陆泽刚跟主管通完电话，手机忽地又震了一下。拿起来一看，是沈悦发来的消息：“今晚咋样？”
他盯着屏幕，嘴角下意识往上一勾，回了个表情包。那表情包里是个站在高处远眺的小人儿，配着文字“继续前进！”
窗外，城市的灯火一眨一眨地亮着。他合上电脑，“嚯”地一下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肩膀。
走廊那头传来同事们嘻嘻哈哈的谈笑声，空气里全是咖啡香和打印纸味儿。
他伸手拿起外套，正要离开办公室，脚却在门口定住了。
手机又震了，来了封新邮件。
邮件标题是：“关于跨境投资分析系统的初步规划，请确认。”
他点开邮件，眼睛扫了扫内容，紧跟着按下回复键，手指在键盘上敲出第一行字：
“建议增加一项……”
几天后，沈悦收到公司总部发来的通知邮件，是关于一场奢侈品行业研讨会。研讨会主题是“品牌国际化与市场本地化”，因为两家公司合作加深，这次由双方联合主办。
沈悦作为公司代表之一要去参加，还得在会上做个简短发言。
她看完邮件，马上回了确认信息，接着给陆泽发消息：“你收到研讨会邀请没？”
没过一会儿，陆泽就回了：“收到了，我们这边也安排参加。”
沈悦嘴角一咧，回他：“那咱俩又能一起出差咯。”
两人麻溜地投入准备工作。沈悦一头扎进整理公司在东南亚市场的客户反馈数据里，还琢磨着品牌在不同文化背景下的适应策略。
陆泽呢，一边调模型参数，一边抽空写了份消费行为预测模型在国际市场应用的报告。
出发那天，他俩约在公司楼下碰头。
沈悦穿件米色风衣，围着深棕色围巾，又干练又温柔。陆泽身着深灰色西装，手里提个黑色公文包，精神抖擞的。
“早啊。”陆泽笑着打了招呼，“昨晚睡得咋样？”
“还行，就是有点紧张。”沈悦小声说，“毕竟头一回在这么正式的场合发言。”
“别怕，你肯定行。”陆泽语气笃定，“我在旁边给你盯着呢。”
两人上了去会场的出租车。
路上正赶上高峰，车走走停停，每开几十米就得等红灯。
“这路况，真要命。”司机嘟囔了一句。
沈悦看了眼表，眉头一皱：“会不会耽误会议开场啊？”
“不会，咱提前出来了，来得及。”陆泽安慰她。
沈悦点点头，往座椅上一靠，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我最怕现场提问环节，万一问的我答不上来咋办……”
“多准备几个应对法子呗。”陆泽笑道，“你一线经验那么足，好多人都比不上你。”
沈悦听了，嘴角微微上扬，心里轻松不少。
车子总算到了会场，是尖沙咀一家高端酒店的会议厅。
门口好多业内人士在签到，仨一群俩一伙地聊着天。
“看来这次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沈悦一边签到一边小声嘀咕。
“正常，这种级别的研讨会，本来就是业内交流的大平台。”陆泽接过名牌说。
进了会场，两人各忙各的。
作者“安与格”推荐阅读《奢侈游戏，请勿心动》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沈悦被安排在下午的圆桌讨论环节，陆泽则要在上午的主题演讲分享研究成果。
上午十点，研讨会开场。
陆泽走上讲台，面对上百号听众，稳稳当当的。他先介绍了数据分析在奢侈品行业的应用情况，接着详细讲怎么通过模型优化提高销售预测的准确性。
“我们在模型里加了好些动态变量，像消费者情绪指数、社交媒体热度变化啥的，能更精准反映市场趋势。”他指着投影上的图表说，“特别是跨区域市场，数据本地化处理特重要。”
演讲完，几位业内人士提了问题，陆泽对答如流，逻辑清楚，言辞简洁。
中午休息，沈悦找到陆泽，眼睛亮晶晶的：“你讲得太棒了，我都听入迷了。”
“你下午也没问题。”陆泽递她一瓶水，“注意节奏，别着急。”
沈悦点点头，心里踏实多了。
下午圆桌讨论，沈悦坐在台上，和另外三位嘉宾聊品牌在不同文化背景下的本地化运营。她结合一线工作经验，举了好几个例子，赢得阵阵掌声。
“我觉着品牌要落地，不能光靠广告，得了解当地消费者习惯和心理。就说我们在马来西亚推新品，发现顾客爱试用再买，我们就多开了线验店，销量一下涨了近30%。”她说道。
讨论结束，一位参会者走到她跟前，递上名片：“沈小姐，您的观点很有启发，你们公司考虑拓展印尼市场不？”
“正在弄呢，还在起步阶段，有空多交流。”沈悦微笑着回应。
晚上，主办方在酒店顶层餐厅办了晚宴。陆泽和沈悦坐一块儿，窗外是维港绚烂的夜景。
“今儿收获太大了。”沈悦夹起一块煎牛排，“还碰到这么多前辈。”
“你今儿发言也超精彩。”陆泽举起酒杯，“为你的职业发展干一杯。”
沈悦笑着碰杯：“也为你不断突破自己干杯。”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从工作聊到生活。沈悦说起小时候家里穷，但一首喜欢时尚；陆泽讲自己大学从零开始学数据分析，一步步走到现在。
“我一首觉得咱俩挺幸运的。”沈悦望着窗外灯火，“能做喜欢的事儿，还能遇见彼此。”
陆泽沉默片刻，轻声说：“是啊，遇见你后，我更爱尝试新东西了。”
晚宴结束，两人沿着维港散步，海风吹动他们的衣角，远处游轮慢慢驶过，留下一道波光粼粼的痕迹。
“明天回公司不？”沈悦问。
“嗯，还有几个项目要跟进。下周可能有内部培训，你来听听不？”陆泽说。
“好呀，我正想学点数据分析的知识呢。”沈悦点头。
两人默默走着，只有脚步声沙沙作响。
突然，沈悦停下，抬头看着陆泽：“你说，咱俩是不是越来越像那种……能并肩作战的搭档了？”
陆泽凝视着她的眼睛，嘴角泛起笑意：“不只是搭档，还是彼此最信任的人。”
远处钟楼敲响十二下，钟声在夜空回荡。
沈悦轻轻一笑，转身朝地铁口走去。
陆泽跟在后面，目光落在她微卷的发梢上，心里软软的。
夜色更深了，城市的灯光依旧亮堂堂的，好像永远不会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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