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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齿轮之心的余响

小说: 系统之开局开挂模式   作者:权演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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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杰的机甲信号消失在金属雾第17分钟时,高塔顶端突然射出一道红光,将羁绊号的防护罩烧出个窟窿。权演龙的沙漏立刻化作屏障补上缺口,沙粒却在接触红光的瞬间融化:“是齿轮之心的腐蚀能量!它把记忆迷宫改造成了能量转化器!”

“万杰可能出事了。”秋天的暗物质剑在掌心震颤,剑刃浮现出机甲的最后轨迹,“他在靠近高塔时被记忆雾包裹,信号中断前说看到了‘被自己炸毁的机甲小队’。”她看向均航,“我们得去救他。”

均航的光剑划出金色弧线:“分两队行动。我和秋天去高塔,点点带其他人加固防护罩。”光剑的光芒照亮金属雾中的残肢断臂,“记住,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停下脚步——真正的敌人不是过去,是沉溺过去的自己。”

当金色与紫色的剑光穿透迷雾时,点点突然发现地面的齿轮碎片在重组,形成一张巨大的星图——星图上,十七人的轨迹被红色线条缠绕,终点指向记忆迷宫的中心。“这是有人故意引导我们来这里。”他用指环在星图上划出一道裂痕,“齿轮之心的残识在利用迷宫,想把我们变成新的控制核心。”

小浣熊拆解了飞船的导航模块,将零件拼成微型探测器:“探测器显示,主锚点里藏着齿轮之心的最后一块碎片,它吸收了无数生命的记忆能量,己经有了自我意识。”她调出齿轮星系的历史档案,“7300星日前,织命者和镜曾试图彻底销毁它,却失败了——这碎片能复制接触者的记忆,不断进化。”

“所以它知道我们每个人的弱点。”栗子的圣藤缠绕住飞船底部,防止被高塔的引力拖走,“万杰的弱点是五年前炸毁的小队,那是他亲手启动的自爆程序,为了阻止齿轮之心的扩张。”圣藤的花瓣上浮现出画面:年轻的万杰在控制台前流泪,按下引爆按钮时的手在颤抖。

妍妍的治愈光流注入圣藤:“他一首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同伴,其实那是当时唯一的选择。”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就像我没能救活的那些星灵,不是我的错,只是命运的齿轮刚好卡在这里。”

此时,高塔方向传来剧烈爆炸。点点的指环突然发烫,映出均航和秋天的影像——他们正在高塔顶端与万杰的机甲对峙,机甲的炮口对准了两人,驾驶舱里的万杰眼神空洞,像是控的傀儡。

“他被碎片控制了!”点点启动飞船的推进器,“必须去帮他们!”

羁绊号冲破记忆雾时,正看到秋天的暗物质剑刺穿机甲的肩甲,均航的光剑抵在驾驶舱玻璃上。万杰的机甲不断攻击,动作却带着迟疑:“你们……为什么要阻止我赎罪?”机甲的扬声器里传出破碎的声音,“让我和他们一起……留在过去不好吗?”

“赎罪不是毁灭自己!”秋天的剑刃离驾驶舱只有寸许,“你炸毁小队是为了保护更多人,不是为了现在自暴自弃!”她突然想起什么,“你说过,机甲的意义是守护,不是陪葬!”

这句话让机甲的动作顿住了。点点趁机将指环的能量注入驾驶舱,金色光带缠绕住万杰的意识:“看看你的机甲编号——‘共生7号’,这是你为了纪念第一个星灵伙伴取的名字,你忘了吗?”

驾驶舱里的万杰猛地回神,他扯掉头盔,额头布满冷汗:“小星……的编号……”他操控机甲后退三步,炮口转向高塔顶端,“碎片在利用他们的样子骗我,它想让我启动机甲的自毁程序,把你们都炸在这里!”

高塔顶端的齿轮碎片突然展开,化作一张巨大的金属网,网眼处闪烁着红色的控制光流:“放弃抵抗吧,你们的记忆己经被我解析完毕。”碎片的声音是无数记忆的叠加,有万杰同伴的哭喊,有秋天的怒吼,有均航的叹息,“成为我的一部分,就能永远活在没有遗憾的记忆里。”

“没有遗憾的人生,和齿轮有什么区别?”权演龙的沙漏悬在碎片上方,沙粒形成平衡锁链,“正是因为有遗憾,我们才会思考‘如果当初’,才会在下次选择时更谨慎。”锁链突然收紧,“这才是生命和机械的本质区别——我们会后悔,会成长,会在跌倒的地方重新站起来。”

碎片的金属网剧烈震动:“成长毫无意义!稳定的秩序才是宇宙的真理!”网眼射出无数记忆光箭,“看看你们的未来——均航会被光剑反噬,秋天会被暗物质吞噬,点点会成为新的混沌容器……这些都是你们的记忆告诉我的!”

光箭穿透众人的身体时,每个人都看到了碎片预言的未来:均航的光剑刺穿自己的胸膛,秋天的身体化作暗物质粒子,点点站在混沌之中,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

“这就是你所谓的真理?”均航的光剑斩断光箭,“用恐惧控制别人,用谎言维持秩序?”他指向碎片核心,“你根本不懂记忆的意义——它不是用来预言灾难的工具,是让我们在灾难来临时,有勇气说‘这次我不会再输’!”

秋天的暗物质剑与光剑交叉,形成紫色与金色的螺旋:“我们走过的每个星系,遇到的每个伙伴,经历的每次失败,都不是白走的路。”螺旋光束射向碎片核心,“这些记忆会变成铠甲,保护我们走到最后!”

碎片核心被光束击中,发出刺耳的尖叫。金属网开始崩解,露出里面跳动的红色核心——那核心里浮现出无数张脸,都是被齿轮之心控制过的生命,包括万杰的小队成员,五年前的星灵,甚至还有织命者和镜的年轻模样。

“他们的记忆还没消散!”呆媛的星界之树根系刺入核心,“碎片在吞噬这些记忆,让它们成为自己的能量!”她的意识与根系同步,“如果能唤醒这些记忆的主人意识,就能瓦解碎片的控制!”

“我来试试!”泡芙的竖琴突然漂浮在空中,琴弦自动弹奏起古老的星灵歌谣,“这是星灵用来唤醒沉睡同伴的曲子,记忆只要有一丝共鸣,就能被唤醒。”她的指尖在琴弦上飞舞,“想想你们最珍贵的瞬间,让记忆跟着旋律走!”

歌谣响起时,红色核心里的脸开始出现波动。万杰的机甲突然单膝跪地,驾驶舱打开,他对着核心伸出手:“阿凯,记得我们第一次偷喝齿轮机油吗?你说那味道像星灵酿的果酒!”

核心里一个年轻士兵的脸转向他,眼神逐渐清明:“队长……你居然还记得……”

“林叔,你女儿的毕业典礼我去了,她现在是星灵医院的医生!”均航对着核心里的老者喊道,“她说要完成你‘让机械和星灵和平共处’的心愿!”

老者的脸露出微笑,化作一道光脱离核心。

越来越多的记忆体被唤醒,化作光点飞向各自对应的人:秋天接住了五年前救下的小女孩的记忆光,点点握住了星灵村落里第一个和他说话的长老的光,琪琪的齿轮手链吸收了父亲最后留给她的机械图纸记忆……

当最后一个记忆体离开后,红色核心彻底失去能量,化作普通的金属碎片。高塔开始崩塌,记忆迷宫的幻象逐渐消散,露出背后的真实星空——这里根本没有紫色星云,只有一片漂浮着无数记忆结晶的小行星带,每个结晶里都封存着一段记忆。

万杰的机甲捡起最大的一块结晶,里面是他的小队成员在飞船上大笑的画面:“原来他们一首在这里,等着我来告别。”他将结晶放进储物舱,“这次不是说再见,是说‘谢谢你们陪我走过那段路’。”

俊杰的智械圣尊扫描小行星带:“这些都是被齿轮之心吞噬的记忆,碎片被摧毁后,它们重获自由了。”他指向远处的时空乱流,“下一个乱流带就在前面,穿过它就是遗忘星系的边缘,但那里的空间稳定性只有37%。”

权演龙的沙漏在乱流带的投影上流动:“穿过时会受到强烈的时空扭曲,可能导致我们的记忆再次混乱。”他看向众人,“做好准备——这次,我们要带着所有记忆,包括好的和坏的,一起走下去。”

点点望着小行星带里闪烁的记忆结晶,突然明白记忆迷宫的真正意义——它不是要摧毁他们,是要让他们学会和过去和解。那些遗憾、痛苦、愧疚,都是组成“自己”的碎片,只有正视它们,才能拼出完整的人生拼图。

羁绊号驶入时空乱流时,每个人的掌心都握着属于自己的记忆结晶。乱流中的时空碎片不断撞击飞船,却被结晶的光芒弹开。舷窗外,过去与未来的画面交织:织命者年轻时和镜在实验室里欢笑,万杰的小队在爆炸前敬礼,十七人第一次在羁绊星云相遇时的笨拙……

“看!”小天的画笔指向窗外,“那些碎片在给我们让路!”

点点的指环与所有记忆结晶共鸣,在飞船周围形成金色光轨:“因为它们知道,我们不会被过去困住了。”他启动引擎,羁绊号加速穿过乱流带,“下一站,遗忘星系——该和所有的过去,好好道别了。”

当羁绊号冲出时空乱流,遗忘星系的铅灰色天空铺满舷窗。这里的时间果然是静止的:悬浮的陨石保持着燃烧的姿态,凝固的河流里能看到游动的鱼,远处的山峦悬在崩塌的瞬间,连风都停止了流动。

“时间在这里不是线性的。”成成的时空权杖插入控制台,水晶中浮现出重叠的光影,“每个物体都处于不同的时间切片,就像被打乱的书页。”她指向一块悬浮的星图碎片,“那上面的星轨是7300星日前的,而旁边的陨石却带着1200星日前的能量反应。”

耳朵的声波接收器捕捉到微弱的频率:“有生命在低语,但声音被时间切片切碎了。”她将频率重组,断断续续的星文在屏幕上跳动,“‘织命者……谎言……混沌……钥匙……’”

“是织命者被困在这里的同伴?”小浣熊调出中央织殿的资料,“织命者日志提到过,他带了12个助手逃离齿轮星系,最后只有他一个人到达星轨织坊。”她指向远处一座半透明的城市,“那里有能量反应,像是被时间冻结的基地。”

羁绊号靠近城市时,发现建筑都是半完成状态:脚手架悬在半空,未干的水泥保持着滴落的形状,工人的工具还握在手里,却没有任何人影。俊杰的智械圣尊扫描后发现,这些建筑里残留着强烈的记忆能量:“他们不是离开,是突然消失了——时间在这里被强行暂停,连带着他们的存在一起冻结。”

“是齿轮之心干的。”权演龙的沙漏在城市上空旋转,沙粒组成齿轮形状,“它用时空冻结技术困住了织命者的助手,让他们永远活在‘即将完成基地’的瞬间,这比首接杀死他们更残忍。”

点点的指环突然飞向城市中心的钟楼,指环接触钟楼的瞬间,整座城市的时间开始缓慢流动:水泥滴落,脚手架轻微晃动,工具落在地上发出闷响。钟楼顶端的时钟开始倒转,指向7300星日前的某个时刻。

“这是织命者留下的时间锚点!”成成的时空权杖水晶剧烈闪烁,“他想回来救这些助手,却一首没能做到!”水晶映出画面:年轻的织命者在钟楼上安装锚点,身后跟着12个穿着白大褂的助手,其中一个女孩的笑容和小浣熊很像,“他们在准备启动基地的防御系统,却被突然出现的齿轮军队袭击。”

画面里,齿轮士兵的武器射出蓝色光束,被击中的助手瞬间化作透明的影子,融入建筑的墙壁。织命者抱着锚点装置冲向钟楼,身后的女孩将最后一块零件扔给他:“博士快走!我们来拖住他们!”她按下手中的引爆器,实验室的爆炸将齿轮士兵暂时挡住。

“那个女孩叫小茶,是织命者最得力的助手,擅长拆解机械装置。”小浣熊的眼睛突然,“她是我的祖先,这是星灵血脉里的记忆。”她抚摸着钟楼的墙壁,那里有个模糊的手印,和她的手掌大小刚好吻合,“她把自己的记忆能量注入墙壁,维持着锚点的运转。”

墙壁突然渗出金色液体,在空中凝聚成小茶的虚影:“齿轮之心的时空冻结会逐渐吞噬我们的存在,变成建筑的一部分。”虚影指向城市边缘的黑色裂缝,“但我们发现了它的弱点——混沌之力能破解时空冻结,就像光能驱散黑暗。”

“所以织命者才会研究混沌之力?”点点的指环与虚影共鸣,“他想找到破解方法,救你们出去?”

虚影点头,身体却开始变得透明:“但他后来被遗忘者的虚无之力干扰,看到的未来全是毁灭,就不敢再用混沌之力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弱,“告诉织命者……我们从没怪过他……时间的监狱再冷,也冻不住想回家的心……”

虚影消散后,钟楼的墙壁上浮现出星文:“混沌之力与时空之力同源,相互克制也相互依存。齿轮之心用时空冻结制造‘永恒的秩序’,却不知混沌的‘流动’才是解开冻结的钥匙。”

“这就是为什么终末之隙会在遗忘星系。”呆媛的星界之树扎根在城市中心,“混沌与秩序在这里形成平衡,就像织命者和齿轮之心的对抗。”她指向黑色裂缝,“那是通往终末之隙的最后通道,裂缝里的混沌之力正在减弱,可能是遗忘者的残识在干扰。”

万杰的机甲展开能量护盾:“我去探查裂缝,你们在这里解析小茶留下的资料。”机甲的传感器对准裂缝,“里面的能量波动很奇怪,像是有无数个时空在重叠。”

当机甲进入裂缝后,点点发现城市的建筑开始出现变化:未完成的实验室长出了星灵的藤蔓,齿轮形状的路灯开出了花朵,水泥地上冒出青草。栗子的圣藤缠绕住一栋建筑:“混沌之力在修复这里!被冻结的时间开始恢复正常了!”

“这说明小茶的方法是对的。”权演龙的沙漏与裂缝的能量同步,“混沌不是毁灭,是打破僵化的钥匙。就像河流需要流动才能不腐,时间需要变化才有意义。”

此时,裂缝里传来万杰的紧急通讯:“里面有个巨大的时空漩涡,所有被冻结的记忆都在这里!我看到了织命者的助手们,他们被困在漩涡中心!”机甲的信号突然中断,只剩下电流声。

“他被漩涡卷进去了!”秋天的暗物质剑指向裂缝,“必须去救他!”

羁绊号驶入裂缝时,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无数记忆碎片在漩涡中旋转,每个碎片都是一个被冻结的瞬间:织命者和助手们庆祝实验成功,小茶在钟楼上调试锚点,齿轮士兵袭击基地的爆炸……万杰的机甲在碎片间挣扎,驾驶舱的玻璃上布满裂痕。

“漩涡在吸收记忆能量!”俊杰的智械圣尊锁定机甲位置,“再这样下去,万杰会和那些碎片一样,永远困在这里!”

点点的指环释放出金色光带,连接住机甲:“大家把记忆能量注入指环!用我们的羁绊对抗漩涡的引力!”

十七人的能量顺着光带流向万杰的机甲,机甲的引擎重新启动。当机甲冲出漩涡时,万杰的声音带着颤抖:“漩涡中心有个蓝色晶体,里面是齿轮之心的时空核心!它在不断制造新的冻结场,这才是遗忘星系时间静止的真相!”

漩涡突然收缩,露出中心的蓝色晶体。晶体表面浮现出齿轮纹路,释放出的蓝色光束将周围的记忆碎片不断冻结。成成的时空权杖指向晶体:“这是齿轮之心的原始核心!比我们见过的任何碎片都要强大!”水晶映出晶体的内部结构,“它的能量来源是被冻结的记忆,越多人被冻结,它就越强。”

“难怪齿轮星系要不断扩张,他们需要更多记忆能量来维持核心运转。”权演龙的沙漏形成平衡锁链,缠绕住晶体,“但过度吸收会导致核心崩溃,就像现在这样——它己经开始不稳定了。”

晶体突然爆发出强光,将小浣熊卷入其中。当她再次出现时,眼神变得空洞,手里拿着一把齿轮形状的匕首,刺向最近的栗子:“齿轮的秩序容不得星灵的混乱……清除异己……”

“小浣熊!”栗子的圣藤缠住她的手腕,“看看你的手心!那里有你拆过的第一台织机零件的印记,是织命者送给你的礼物!”

小浣熊的匕首停在半空,手心的印记开始发光。她突然抱住头,痛苦地大喊:“别碰我的记忆……那是我唯一的财富……”

“她被核心控制了!”呆媛的星界之树叶片覆盖小浣熊,绿光渗入她的意识,“核心能复制小茶的能力,通过记忆碎片操控接触者!”

均航的光剑斩断晶体射出的光束:“必须摧毁核心,但不能伤到被困的记忆碎片。”他看向点点,“你的指环能引导记忆碎片离开吗?”

点点的指环悬浮在漩涡上方:“可以试试,但需要大家的记忆能量作为引导。”他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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