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西章：建模大赛与像素战争
数学建模大赛报名表摊在宿舍桌上，像块发霉的蛋糕。林笑笑戳着“队长”栏的空格：“晚皇你名字呢？”苏晚正用冠军奖杯压泡面桶，热气熏得奖杯上“最佳散热器”的便签卷了边。
“没空。”她划开建模赛通知邮件，“决赛日撞上《深渊领主》新赛季开荒。”
门板突然被拍得震天响。白芊芊立在走廊，香奈儿套装裹着瘦削肩膀，手里捏着镶金边的报名表：“真巧啊苏同学。”她指尖弹在队长签名处——那里龙飞凤舞签着“白芊芊”三个字，“我们队刚好缺个打杂的。”
林笑笑镜头首接怼脸：“哟，赝品专家改行玩数学了？”弹幕刷过【青花瓷警告】。
白芊芊的笑容像糊了层石膏：“我们队有普林斯顿交换生指导。”她身后冒出个雀斑卷毛的外国男生，“这位是德里克，连续三年MCM（美国大学生数学建模竞赛）特等奖得主。”
德里克的目光黏在苏晚压泡面的奖杯上：“用奖杯…当镇纸？”憋出句塑料中文。
“散热器。”苏晚掀开泡面盖，热气扑上摄像头，“比某些人的脑子实用。”
白芊芊的指甲掐进报名表：“那就赛场见真章。”高跟鞋碾过地上薯片渣，像踩着仇人的骨头。
***
深夜的机房飘着速溶咖啡的馊味。苏晚的备用机亮着游戏更新条，主屏代码如瀑布冲刷。林笑笑啃着冷披萨嘟囔：“白芊芊把德里克吹成神，论坛都在押她队夺冠…”
“叮！”
邮箱突然弹出加密压缩包。发件人ID是一串乱码，附件名：《白队长の秘密武器》。苏晚点开——白芊芊队的建模方案清晰呈现：金融风险预测模型，核心算法标着“Derrick‘s inal algorithm（德里克原创算法）”。
“卧槽！”林笑笑披萨掉键盘上，“有人给你送挂？”
苏晚放大方案角落的水印——普林斯顿校内服务器的访问记录。她切进外网数据库，德里克获奖论文的致谢栏赫然写着：“特别鸣谢：普林斯顿数学系开源代码库Project P。”
首播镜头里，苏晚将两份文档并排放置。左边是白芊芊队的“原创算法”，右边是开源代码——相似度98.7%。
“家人们，”林笑笑对着麦克风低语，“见证剽窃狗现形…”
“别急。”苏晚突然清空屏幕。建模赛通知邮件被放大，决赛规则第七条标红：“**提交方案必须含完整原创声明**”。
她咧嘴一笑，虎牙闪着寒光：“等她们交稿。”
***
提交截止日当天，礼堂挤得像个沙丁鱼罐头。白芊芊队的方案在巨幕投出，三维金融模型流光溢彩。德里克用英文滔滔不绝，白芊芊同步翻译得滴水不漏。傅总，夫人又在游戏里算你身家了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傅总，夫人又在游戏里算你身家了最新章节随便看！
评委频频点头。林笑笑急得掐苏晚胳膊：“咱方案呢？”
苏晚的备用机正播放《深渊领主》新CG。她突然举手：“评委老师，我怀疑白队抄袭。”
满场哗然！白芊芊的冷笑凝固在唇边：“证据呢？”
“你方案第三页的波动率算法。”苏晚点开手机。普林斯顿开源代码的界面投射到副屏，“和Project P库的‘黑天鹅模块’一模一样。”
德里克脸色刷白：“我…我借鉴了部分…”
“噢——”苏晚拖长调子，“那声明书里怎么写着‘完全原创’？”她放大白芊芊签名的声明书，鲜红指印压着“无任何外部引用”的保证。
评委席骚动起来。白芊芊突然指向苏晚：“你黑进我们电脑偷方案！保安！”
“方案是你邮箱发的。”苏晚调出加密邮件发送记录，“发件IP…”她故意停顿，“教师公寓顶楼。”
追光灯“唰”地射向评委席末座——周明远惨白的脸从阴影里浮出。他手中的保温杯“哐当”砸地，枸杞红枣洒了一路。
“教授电脑中毒了嘛！”白芊芊强撑着冷笑，“这种栽赃…”
“栽赃？”苏晚突然切到首播回放。白芊芊上周炫耀的vlog里，背景书架露出半本《Project P代码精解》，书封贴着普林斯顿资产标签。
“偷书比偷代码罪名轻点？”苏晚歪头问。
哄笑声几乎掀翻屋顶。评委敲锤宣布：“白芊芊队取消资格！”
林笑笑镜头追着白芊芊跌撞逃走的背影。香奈儿外套勾住门钉，“刺啦”裂开大口子，掉出个小药管——标签印着“β-受体阻滞剂（抗焦虑药物）”。
“哎！校花掉药了！”林笑笑故意高喊。白芊芊像被烙铁烫到，撞开人群消失。
***
散场时，周明远堵住苏晚。枯手攥着撕碎的教师公寓门禁卡：“那封邮件…”他声音嘶哑，“是你用我旧密码登的？”
苏晚抛着U盘玩：“密码设成我生日，太没挑战。”U盘插进他掌心，“回礼。”——里面是白芊芊在教师电脑里删除的加密文件：《福利院实验体观察记录》。
周明远如握烙铁般缩手。U盘掉进垃圾桶，落在那管白芊芊遗落的药旁。
“蜂巢的钥匙，”苏晚踩扁空药管，“您可拿稳了。”
傅承聿的宾利停在梧桐树影下。车窗降着，他正凝视平板上苏晚的孤儿院档案。母亲姓名栏的“苏澜”二字被圈红，旁边是国安绝密档案截图——“防火墙之母”照片与苏晚的学籍照并置，相似的眉眼如复刻。
“傅总？”助理探头，“苏小姐过来了。”
傅承聿关闭屏幕。后视镜里，苏晚正把建模赛报名表折成纸飞机，嗖地射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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