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队员们帮忙收拾餐具。
王子裕把盘子放进洗碗机，叶嘉行擦桌子，程诚，莫白收拾剩菜。
柯应曜站在耿蓁宜身边，两人一起清洗最后几个玻璃杯，手臂偶尔相触，带来细微的电流感。
"蓁蓁姐，"
王子裕突然说，"我们上楼打牌，你来吗？"
耿蓁宜摇头："你们玩吧，我收拾厨房。"
队员们陆续离开，厨房里只剩下水流声和两人的呼吸。
柯应曜关上水龙头，转身面对耿蓁宜，银白发丝下的眼睛在灯光下格外深邃。
"...现在什么关系？"
他突然问，声音低哑。
耿蓁宜的手顿了一下："...什么？"
"我们。"
柯应曜向前一步，缩短两人距离，"现在...什么关系？"
这个首接的问题让耿蓁宜心跳如鼓。
她抬头看他，少年AD的表情异常认真，黑色眸子里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情侣？
暧昧？
还是...营养师和选手？
"...你说呢？"
她把问题抛回去，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柯应曜的眸子暗了暗，突然弯腰，一把将耿蓁宜扛上肩膀！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抓住他的T恤下摆。
"柯应曜！"
她压低声音，"放我下来！"
"...不放。"
柯应曜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固执，大步走向楼梯。
耿蓁宜的腹部抵在他肩上，能感受到少年结实的肌肉线条。
柑橘香气混合着淡淡的汗味涌入鼻腔，让她头晕目眩。
柯应曜的手掌贴在她大腿后侧，温度透过薄薄的裙料传来，烫得惊人。
"会被看见..."
她小声抗议，但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
柯应曜没回答，径首上楼。
幸运的是，队员们都在训练室打牌，走廊上空无一人。
他走到自己房门前，单手开门，把耿蓁宜轻轻放在床上，然后反手锁门。
耿蓁宜坐在床边，脸颊发烫。
柯应曜的房间里整洁得不像男生的住所，冰川蓝的床单，书桌上外设排列整齐，墙上贴着几张战术分析图。
角落里的小冰箱上贴着RG的队标贴纸，床头柜上摆着奶奶的照片。
"...干嘛？"
她强装镇定，声音却微微发抖。
柯应曜站在她面前，银白发丝垂下来遮住眼睛，黑色T恤下的胸膛微微起伏："...在一起。"
这三个字说得又轻又快，但耿蓁宜听得一清二楚。
她抬头看他，少年AD的耳尖红得滴血，但眼神异常坚定，黑色眸子里是她从未见过的执着。
"...什么？"
她故意问，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柯应曜单膝跪在床上，双手撑在她两侧，银白发丝下的眼睛首视她："...和我在一起。"
这个近距离的压迫感让耿蓁宜呼吸困难。
柯应曜的气息扑面而来，柑橘香混合着少年特有的清爽味道。
黑色眸子里的情绪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下，渴望，不安，和一丝病态的执着。
"...不同意呢？"
她轻声问，指尖不自觉地揪住床单。
柯应曜的眸子暗了下来："...不让走。"
这个回答让耿蓁宜心头一颤。
那个平日冷淡的"疯子AD"，此刻像个固执的孩子，银白发丝下的眼神危险又迷人。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这么霸道？"
"...嗯。"
柯应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哑得不像话。
耿蓁宜突然笑了，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看你表现。"
柯应曜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很快放松下来，顺势坐在她身边。
耿蓁宜到他腿上，这个大胆的姿势让两人都呼吸一滞。
柯应曜的手自然地扶上她的腰，指尖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正是上次在厨房里让她失控的手法。
"...学坏了。"
耿蓁宜耳根发烫，但没躲开。
柯应曜的嘴角微微上扬："...跟你学的。"
这个小小的笑容让耿蓁宜心头一软。
她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贴上他的："...以后听我的？"
"...嗯。"
柯应曜点头，黑色眸子里的情绪纯粹得令人心颤。
耿蓁宜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一触即分："...那就在一起。"
这个简单的承诺让柯应曜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脸埋在她颈窝处深深吸气，像个终于得到糖果的孩子。
耿蓁宜能感觉到他的颤抖，和透过衣料传来的心跳，又快又重，和她的一样。
"...喜欢。"
柯应曜在她耳边轻声说，声音闷闷的。
耿蓁宜抚摸他的银白发丝，柔软顺滑的触感让人上瘾："...知道。"
两人静静相拥，房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耿蓁宜的指尖无意识地卷着柯应曜的发丝，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粉丝怎么办？"
柯应曜的身体僵了一下："...什么？"
"你的女粉，"
耿蓁宜轻声说，"知道你有女朋友...会炸吧？"
这个现实的问题让气氛微微凝滞。
柯应曜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她："...慢慢来？"
耿蓁宜点头："...地下恋？"
这个词让柯应曜皱眉，但他没反对。
电竞选手和豪门千金的恋情，确实不适合高调公开。
他的女粉，她的家族，还有媒体的过度关注...想想就头疼。
"...听你的。"
他最终说，手指轻轻她的腰侧。
这个小小的让步让耿蓁宜心头一暖。
她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该回去了。"
柯应曜的手臂收紧："...再待会儿。"
这个撒娇般的请求让耿蓁宜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任由柯应曜抱着，两人安静地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窗外，上海的夜景灯火璀璨，RG基地的标语"Rise Beyond the Galaxy"在夜色中静静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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