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路衍大手搭在裤子上两下，斜勾唇角：“巧了，我要找Maya就是海外公司的法务。”
祁年早料到他不会轻易死心。
“嗯，可以。”
“只不过……你得排队。”
“呵，行。”谢路衍知道祁年就是不想让他找Maya。
“我今天主要是来找Maya帮我和傅南瑶离婚的。”
“她既然接不了，那就找祁主任。”
若谢路衍先找别人，再找他，祁年大半可能是不会接这个案子。
可他是先找傅南絮，这情况就不太一样了。
再有，他加了私心在里面。
“可以。”
两人很快签下委托代理协议。
祁年这时才问：“我记得你和你太太感情很好，怎么闹到离婚的地步？”
谢路衍拿出一支烟，看向祁年：“抽吗？”
祁年摇头：“不会。”
谢路衍哼笑一声，点燃香烟开始回忆：“祁年，傅南絮她姐为念念捐赠心脏那天开始，她就不太对劲了。”
祁年按下录音笔记录。
“怎么个不对劲？”
谢路衍陷入沉思，烟灰快燃到手指，他才弹了弹，放进嘴里深吸一口。
“我说不上来。”
“祁年，你相信这世界有灵魂附身的说法吗？”
祁年眼皮一跳，仍是绷着脸认真回道：“不相信，也绝对不会有。”
谢路衍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她就好像被傅南瑶附身了，除了那身皮没变，哪哪都不一样。”
“感觉不对。”他又狠狠吸了一口，按灭香烟，沉声道：“祁年，不瞒你说，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小绿茶她只想上位 我俩从她姐给念念捐赠心脏那天开始就没再做过。”
“没有欲望，你懂吗？”
祁年眸色渐暗：“以前，你们……”他说不出来，喉咙干涩。
谢路衍又点了支烟：“你不知道，我老婆以前真的太好了。”
“早上做好早餐等我起床，中午送饭去我公司，晚上洗好澡在床上等我……”
祁年不想听，伸手打住。
他觉得谢路衍和傅南瑶挺配，一样粗鄙，他俩别离锁死得了。
谢路衍却不行，好些天他都没捋清的思绪，被祁年捋明白了，他怎么可能闭嘴。
“祁年，絮絮在床上的时候有些生涩放不开，我有时候都怀疑……”
“闭嘴！”祁年将录音笔扔在桌子上。
谢路衍不明所以：“怎么了？”
祁年揉着发胀的眉心，昨天晚上的就进上来了，头痛。
“没事儿，这些与案子无关的事情不必同我说。”
谢路衍挑眉：“不是你问的吗？”
“我以为你想听。”
“呵。”祁年又拿起录音笔问了案子相关的问题。
待谢路衍离开，他的话就一首在耳边不停萦绕。
“我老婆真的太好了……”
“絮絮实在是温柔，特别是在床上，跟水似的……”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宋明宇。”
宋明宇刚送谢路衍离开回来。
听到祁年这么大声喊他，脚下一滑，险些摔倒。
扶着墙站稳之后，他敲门：“祁主任，您找我。”
祁年想让他订机票回海城，稍一喘息，他又改了主意。
“没事了。”
宋明宇：“……”
“哦，好的，祁主任我先去忙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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