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手机，哪里还有Maya的身影。
谢路衍站在原地，只觉得自己的行为幼稚可笑。
还带着那么点儿猥琐。
扫了眼自己窝在沙发一宿睡的褶皱的衬衫裤子。
大手薅了薅头发，气恼地拨通何炎的电话：“过来接我。”
往谢氏去的车上，何炎气都不敢喘。
谢总最近是同夫人吵架了吧……
“谢总，咱们这是去哪儿？”谢路衍上车好久都没说话，他只能硬着头皮问。
“去哪儿？何炎你长长脑子？我不去公司难道去玩吗？”
“是是是，谢总是我的错。”
何炎看了眼司机。
司机调转车头……
……
地铁上，傅南絮调出手机里祁年发给她的资料。
对谢路衍为什么会跟着她这事儿，想也不想。
不感兴趣，也不会分心。
换乘地铁，又坐了十来站，终于到了乔灵住的地方。
这处是城乡结合，乔灵在这里租住的平房。
傅南絮站在门外，拨通了房东的电话。
那边很快接起来：“喂，哪位？”
“哦，我是昨天说要租房子的，现在在门外。”
“好的，我马上过来，你等我一下。”
傅南絮挂断电话，站在大门口等了不到十分钟，房东穿着睡裙跑了过来。
西十多岁的一个女人，面容和善。
她乍一看傅南絮惊在了原地：“哎呦喂，小妹妹，你哪国的呀？”
“怎么这么漂亮？你确定你是来租房子的？”
这气质说是买她这房子的，她都信。
傅南絮笑着说道：“租房的。”没说哪国的，不想欺骗好人。
女人笑呵呵地伸手摸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啧啧，这也太白了……”
两人一进院子，女人就小声说话：“这帮小姑娘还睡觉呢，咱俩小点儿声。”
“这帮孩子都不容易。”她叹息一声。
傅南絮不吭声，话都是她在说的……
女人带着傅南絮走到一处独立的小屋前，门外挂着最老式的锁头。
开锁进屋，里面小的只能放下一张床……
傅南絮本来也不是看房子的。
她是来了解乔灵生存的环境，为案子调查取证。
“挺好的。”她小声说。
房东女人：“……”呵呵，头回见着这么不挑的。
没钱的小姑娘都嫌弃这环境。
这小丫头倒好。
“那既然不嫌弃，呸！，既然觉得可以那就定下来？”
“我这房子可是很好租的。”
“来京市打工的姐姐妹妹都相中我这房子。”
“行。”傅南絮拿出手机：“收款码。”
房东：“……”
傅南絮签了合同，付完款，房东看了看她：“那……”
“我今天就留在这儿，先收拾收拾。”
“行行行。”
“那我先走了？”房东乐呵地拍了拍傅南絮，临了又掐了她小脸：“跟豆腐似的，还是年轻好啊。”
傅南絮：“……”
房东走后，她又等了一会儿。
这才将专业的窃听器材贴到与隔壁相邻的墙上。
说是墙，其实是房东用薄木板隔开的。
房间不隔音，但这样最好，更有利于她调查。
隔壁有声音传来，应该是手机的铃声。
乔灵接电话：“喂，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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