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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风波暂息・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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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惊心动魄的公堂对决,以王氏被当众斥责为“贱妇”、褫夺管家之权、禁足栖霞院思过而尘埃落定。侯府门前抬尸闹事的喧嚣散去,京兆府衙门的惊堂木余音也己平息,永安侯府仿佛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平静。

松鹤堂内,气氛与往日截然不同。下人们行走间步履轻快,眉宇间带着对大小姐苏挽月由衷的敬畏与信服。老夫人亲自坐镇,雷厉风行地接手了府中大小事务,将王氏原先安插在各处的钉子或敲打、或调离、或首接发卖,迅速稳住了局面。府内风气为之一清,连空气都似乎清新了几分。

苏挽月的声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不仅是在侯府内,“神医苏小姐”于公堂之上凭借验尸铁证自证清白、并揪出幕后真凶的事迹,如同长了翅膀般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她不再是那个落水后性情大变的“妖异”嫡女,而是智勇双全、医术通神、临危不乱的奇女子。连带着永安侯府,也因她力挽狂澜、大义灭亲(指处置王氏)的举动,挽回了不少因门前闹剧而受损的声誉。

“小姐,您看,这是城东‘济仁堂’新送来的帖子,想请您得空去指点一二呢。”青黛捧着一叠制作精美的拜帖和请柬,脸上洋溢着与有荣焉的笑容。自从风波平息,递到松鹤堂的拜帖便络绎不绝,有医馆药铺的,也有其他府邸女眷的,甚至还有一些清流文士慕名投来的诗文。

苏挽月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她坐在窗边的书案前,窗外春日和煦,暖阳透过新绿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几只雀鸟在枝头啁啾。然而,她眼底却无半分暖意,只有一片深沉的冷静。

“都婉拒了吧。就说我需静心钻研医术,侍奉祖母,无暇他顾。”苏挽月的声音平静无波。树大招风的道理她懂。此刻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暗流汹涌。王氏虽被禁足,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她在府中经营多年,爪牙余孽尚未清除干净。更何况,还有一个同样恨她入骨的苏挽晴。这对母女,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她们就像潜伏在阴影里的毒蛇,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便会再次亮出毒牙。

“是,小姐。”青黛应下,脸上的兴奋稍稍收敛,她也明白小姐的顾虑。将拜帖放到一边,她轻声道:“老夫人那边刚派人传话,说让您得空过去一趟,商量下个月府中采买和几个庄子春耕的事儿。”老夫人显然有意让苏挽月开始接触府务,为将来接手铺路。

“知道了,晚些时候我过去。”苏挽月点点头。管家权是重要的资源和保障,她不会推辞。但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将目光重新投向书案。案上摊开的,不再是医书药典,而是几本母亲林氏留下的、更为私密的笔记和手札。这些笔记并非医理,更像是一些零散的随笔、日记,记录着母亲未嫁前的闺中琐事、读书心得,以及对一些往事的隐晦感怀。之前她专注于医术,并未细看。如今风波暂息,她迫切需要更深入地了解那个早逝的生母,寻找可能隐藏的线索——关于她医术的“开窍”,关于王氏对她如此深重的敌意,或许……还有更多。

指尖轻轻抚过泛黄纸页上娟秀而带着筋骨的字迹,苏挽月的心头涌起一股难言的孺慕与酸涩。她一行行仔细阅读着。

“三月十二,晴。园中牡丹初绽,娇艳无双。然观其色,总觉少了几分清骨。犹记幼时随父亲游历江南,于灵隐寺后山,曾见一株野牡丹,生于峭壁,迎风摇曳,其色皎皎如月,其姿凛然不可犯。彼时不解,今方悟,花亦有品,贵在风骨,不在皮相……” —— 字里行间,透露出母亲出身书香,性情高洁,且幼时曾随外祖父游历甚广。

“五月廿七,阴雨。得父亲来信,言及京中旧友苏侯(指苏正谦)提亲之事。心绪烦乱。苏侯英武,然其府邸……似非吾心之所向。奈何父命难违……唯愿上苍怜惜……” —— 这里透露出母亲对嫁入侯府并非心甘情愿,甚至隐隐有所忧虑。

苏挽月看得越发仔细。她翻过一页又一页,试图从这些零散的记录中拼凑出母亲更完整的人生轨迹。突然,她的指尖在一页略显潦草的记录上停住。这页纸的边缘似乎曾被水渍晕染过,字迹也有些模糊,但其中几个词却异常清晰地跃入眼帘:

“……惊闻噩耗……江南故园……付之一炬……恩师……不知所踪……悲恸难抑……只盼……只盼‘双鱼’有灵……护佑平安……”

江南故园?付之一炬?恩师不知所踪?双鱼?这“双鱼”又是什么?像是某种信物?

苏挽月的心猛地一跳!这寥寥数语,信息量巨大,且透着一股不祥的气息。母亲的故园在江南?为何会付之一炬?那位“恩师”又是谁?为何会不知所踪?这“双鱼”听起来像是一个关键线索!

她立刻翻找母亲留下的其他遗物。除了书籍手札,还有一个小巧的紫檀木妆奁。以前她只当是寻常首饰盒,未曾深究。此刻,她将妆奁拿到书案上,仔细端详。这妆奁做工精巧,但并无特别之处。她尝试着轻轻敲击各个部位,又摸索着边缘。

忽然,她的指尖在妆奁底部一处雕刻的缠枝花纹上感觉到一丝极其细微的松动!她心中一动,找来一根细簪,小心翼翼地插入那缝隙,轻轻一撬。

“咔哒”一声轻响,一个极其隐蔽的薄薄暗格弹了出来!

暗格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两样东西:一块约莫半个巴掌大小、触手温润、水头极好的羊脂白玉佩,玉佩的一面雕刻着两条首尾相衔、栩栩如生的鲤鱼;另一件,则是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边缘己经磨损泛黄的纸笺。

苏挽月的心跳骤然加速!她拿起那块“双鱼”玉佩,入手温润细腻,雕工精湛绝伦,绝非寻常之物!那两条鲤鱼仿佛在水中游弋,灵动非凡。这,莫非就是母亲手札中提到的“双鱼”?

她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小心翼翼地展开那张纸笺。纸笺上并非书信,而是一幅极其精细的人体经络穴位图!但这幅图与她所知的任何医书图谱都不同!图上标注的经络走向、穴位位置,更加复杂精微,许多穴位闻所未闻!在图的右下角,用蝇头小楷写着一行字:

“灵枢九针·残篇一。授业恩师:云谷子。阅后即焚,切切。”

灵枢九针?残篇一?云谷子?!

苏挽月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席卷全身!

母亲林氏,竟然身怀如此精妙绝伦、闻所未闻的针法传承?她的“恩师”云谷子,又是何方神圣?这“灵枢九针”的残篇,为何要“阅后即焚”?母亲的手札中提到江南故园被焚、恩师不知所踪,是否与此有关?

一个巨大的谜团,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她心中掀起滔天巨浪!母亲的死,自己的“开窍”,王氏的敌意……这一切,似乎都与这神秘的“灵枢九针”和“云谷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与此同时,栖霞院内。

门窗紧闭,帘幕低垂,隔绝了外面明媚的春光,只留下一片阴郁的死寂。

王氏形容憔悴,双眼红肿,呆坐在佛龛前的蒲团上,面前摊开的经书纹丝未动。禁足的屈辱,当众被斥为“贱妇”的难堪,管家权被夺的失落,如同毒虫般日夜啃噬着她的心。她眼中的怨毒几乎要凝成实质。

苏挽晴坐在一旁,脸色同样苍白,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母亲……难道我们就这么认了?任由那小贱人风光得意?父亲他……他太狠心了!”

“认?”王氏猛地抬起头,眼中射出骇人的寒光,声音嘶哑如夜枭,“不!绝不!那小贱人把我害得如此之惨!此仇不共戴天!她以为这就赢了吗?做梦!”

她挣扎着站起身,走到内室一个极其隐秘的角落,撬开一块松动的地砖,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小的、密封的铜管,递给苏挽晴,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疯狂的决绝:

“晴儿,想办法……把这个交给你舅舅!告诉他,事态紧急,按第二套计划行事!要快!那小贱人……得意不了多久了!”

苏挽晴接过冰冷的铜管,感受着母亲话语中刻骨的恨意,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但随即被更强烈的怨恨取代。她重重点头,眼中也燃起了恶毒的火苗:“母亲放心!女儿一定办到!”

侯府的春日暖阳下,表面平静无波。

松鹤堂内,苏挽月手握神秘玉佩与残篇图谱,推开了身世与更大谜团的大门。

栖霞院中,王氏母女蛰伏于阴影,酝酿着更恶毒的反扑。

暗流,在平静的表象之下,己然开始汹涌。一场新的风暴,正在无声地积聚。苏挽月深知,这短暂的安宁,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间隙。她必须更快地强大起来,揭开母亲留下的秘密,才能应对王氏母女不死不休的反扑,以及那隐藏在“灵枢九针”背后的、可能更加深不可测的漩涡。她将那块温润的“双鱼”玉佩紧紧握在手心,如同握住了一把通往真相的钥匙,眼底深处,是比寒潭更冷的沉静与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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