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的铜鹤香炉飘出袅袅青烟,云舒攥着袖中柳太傅的诗稿,指尖触到纸页间夹着的银锁。三皇子站在丹陛之上,锦袍上的金线蟠龙在晨光中刺眼,他手中挥舞着账本,声音尖利:"陛下,墨沉渊私通漠北部落,这便是铁证!"
文武百官哗然,墨沉渊一身玄色朝服,长身玉立在殿下,腰间墨玉令牌泛着冷光:"三皇子血口喷人,此账册墨迹新鲜,分明是伪造!"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三皇子冷笑,"传证人!"
云舒的心提到嗓子眼,怀里的小初却突然咯咯笑起来,白玉莲子在朝服领口晃悠。她悄悄进入空间,见血稻在灵泉水中长势正好,便取出一小袋米粒藏在袖中。
"启禀陛下,"云舒突然出列,抱着小初跪在殿中,"民女云舒有证据呈上。"
满朝文武皆惊,三皇子更是怒喝:"哪来的民女,擅闯金銮殿!"
"陛下,"墨沉渊上前一步,挡在云舒身前,"此乃臣的妻室,她手中或有冤情关键。"
皇帝病体初愈,眼神浑浊却透着威严:"准奏。"
云舒叩首后起身,将柳太傅的诗稿高举过顶:"陛下,此乃臣妇外祖父柳太傅当年的手稿,内有三皇子贪墨赈灾款的证据!"
三皇子脸色煞白:"胡说!柳太傅早己作古,岂容你伪造!"
"是否伪造,一验便知。"云舒取出灵泉水调和的特殊墨水,"柳太傅惯用'云头艳'墨,臣妇以此墨仿写三皇子笔迹,请陛下比对。"
她当场挥毫,模仿三皇子在账本上的签名。灵泉水调和的墨汁在宣纸上晕染出独特的云纹,与账本上的笔迹截然不同。三皇子见状,竟一脚踢翻了砚台:"妖言惑众!"
"是不是妖言,问问这血稻便知。"云舒不慌不忙,取出血稻米粒,"此稻产自漠北,用灵泉水浇灌,能止血生肌。三皇子说臣夫私通漠北,敢问漠北何时有此神稻?"
她将米粒递给内侍呈给皇帝,又看向三皇子:"三皇子污蔑臣夫,无非是怕柳太傅的证据曝光。当年太子被害,恐怕也与三皇子脱不了干系!"
"你放肆!"三皇子拔剑指向云舒,却被墨沉渊一脚踢飞。小初突然举起白玉莲子,光芒大盛,三皇子身上竟浮现出当年行凶的血光虚影!
"这是......安魂莲!"老臣们惊呼,"太子遗孤在此!"
皇帝猛地站起,看向小初手中的莲子:"皇孙......真的是皇孙!"
三皇子面如死灰,瘫倒在地。墨沉渊上前一步,呈上太子令牌:"陛下,臣护驾来迟,请陛下为太子和云太傅昭雪!"
云舒抱着小初,听着满朝文武的跪拜声,心中百感交集。她没想到,一场朝堂对峙,竟让小初的身份和墨沉渊的冤屈同时昭雪。
"云氏云舒,"皇帝看向她,眼中满是欣慰,"你不仅是流云界主,更是我大胤的福星。朕封你为安和郡夫人,墨沉渊复封渊王,即刻彻查太子旧案!"
走出皇宫时,阳光洒满长街。小朵和小石头在王府门口张望,见到他们立刻扑过来:"姐姐!墨大哥!"
"我们赢了。"云舒蹲下身,抱住两个孩子,泪水滑落。墨沉渊站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眼中是化不开的温柔。
接下来的日子,云舒忙着处理太子旧案的证据,同时在王府后院开辟了试验田。她将漠北的青稞和血稻引种到京城,灵泉水灌溉下,作物长势喜人。小石头跟着账房先生学算术,小朵则缠着柳氏学管家理事,小初在灵泉水的滋养下,己能蹒跚走路,时常抱着白玉莲子喊"爹爹""娘亲"。
一日,云舒在空间里发现木屋旁多了座石碑,上面刻着"流云界史"。她翻开石碑,竟看到自己穿越的画面,现代实验室的电流击中玉佩,与古代的流云界产生共鸣。
"原来如此。"墨沉渊不知何时进来,看着石碑若有所思,"流云界选择了你,也选择了我们。"
云舒靠在他肩上,看着空间里长势旺盛的作物,心中一片安宁。她想起在云家村的日子,从破屋寒窑到王府良田,一路走来,有艰辛更有温暖。
"沉渊,"她抬头看他,"我们什么时候回云家村看看?"
墨沉渊笑了,眼中是对未来的憧憬:"等小初懂事了,我们一起回去,让他看看爹娘是如何在云深不知处,染就这墨香良田。"
夕阳下,王府的试验田里,青稞穗和血稻穗在晚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混合着灵泉水的清香。云舒牵着墨沉渊的手,看着孩子们在田埂上追逐嬉戏,柳氏在廊下含笑望着他们,心中充满了幸福。
她知道,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只要一家人在一起,用灵泉灌溉,以真心耕耘,终能在这云深不知处,收获一片墨香西溢的良田,守护这来之不易的温暖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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