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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福至心灵,父踪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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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耗尽功德解锁急救技能救下陆沉舟,父亲却在院门外绝望嘶吼要去找骗子拼命。

邻居张婶一句无心之言触发福泽效应:“昨儿在县城春风招待所瞧见个鬼祟的外地人……”

苏念瞳孔骤缩——正是卷走苏家血汗钱的骗子吴有德!

柴房内,昏迷的陆沉舟却突然攥紧她的手腕:“芯片…不能丢…”

县城追凶路,父女联手能否智擒狡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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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瘸子那句“阎王殿门口打转”还带着血腥气粘在柴房浑浊的空气里,苏念指尖残留着缝合皮肉时粗棉线的触感,混合着汗与血的粘腻。额角伤口处理过的陆沉舟躺在厚厚干草铺上,呼吸依旧灼烫急促,每一次胸膛的微弱起伏都像踩在苏念紧绷的神经上。

感染和破伤风,是悬在头顶的铡刀。她刚用一千点功德换来的急救技能,只是把陆沉舟从鬼门关门口往回拽了半步,那深可见骨的伤口,简陋到可怜的消毒条件,滚烫的体温,都在无声宣告:战斗远未结束。

“念念…咱…咱尽力了…是死是活…看他的造化吧…” 母亲王秀兰压抑的哭声,带着对命运的无力与恐惧,在柴房门口响起。她枯瘦的手扶着斑驳的门框,眼睛红肿地看着草铺上苍白如纸的年轻人,又仿佛透过他看到了杳无音信、生死未卜的丈夫,那三百块阎王债的后天期限,像沉重的磨盘碾碎了她的脊梁。“你爹他…他到现在一点信儿都没有…那三百块钱的阎王债…后天…后天可就要上门了啊…”

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针,扎进苏念疲惫不堪的心脏。她刚握住改变命运的第一缕曙光,沉重的现实便兜头压下。功德值只剩下可怜的60点,杯水车薪。她看着陆沉舟,这个未来的商业巨擘此刻脆弱得像初冬河面的薄冰,而她,正踩在这冰面上,脚下是万丈深渊。

就在这时,院墙外猛地炸开一声嘶吼,那声音裹挟着绝望的狂风,如同濒死野兽最后的咆哮,狠狠撞碎了苏家小院短暂的死寂:

“骗子!吴有德那个天杀的骗子!在县城!有人看见他了!在春风招待所!”

“我要去!我要去县城!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把钱追回来!追不回来…我就跟他同归于尽!”

是父亲苏建国!

柴房里的苏念猛地抬头,瞳孔骤缩。母亲王秀兰吓得浑身一抖,踉跄着就要往外冲:“他爹!他爹你别干傻事啊!”

苏念比母亲更快一步,沾着血污的手指在粗布衣襟上胡乱一抹,人己像离弦的箭冲了出去。刚拉开吱呀作响的柴房门,一股浓烈的劣质烟草和尘土汗味混杂的绝望气息就扑面而来。

院子里,苏建国如同刚从地狱爬出来。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沾满了泥灰,袖口撕裂了一道口子。他双眼赤红,布满血丝,眼窝深陷,颧骨高高凸起,整个人瘦脱了形,头发凌乱地炸着,几缕灰白黏在汗湿的额角。他像一头彻底被激怒、走投无路的困兽,胸膛剧烈起伏,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手里死死攥着一把劈柴用的、刃口崩了豁口的旧柴刀,刀柄被他攥得咯咯作响。

“爸!” 苏念厉喝一声,声音穿透父亲癫狂的嘶吼。

苏建国浑浊充血的眼珠猛地转向女儿,里面是苏念从未见过的疯狂和毁灭欲。“念念!” 他声音嘶哑破碎,“有人看见了!就在春风招待所!那个狗娘养的吴有德!他还在县里!他没跑远!他骗了咱家的钱!那是你妈的救命钱!是小军的学费!是咱全家的活路啊!” 他挥舞着柴刀,刀锋在暮色里划过冰冷的弧光,“我去宰了他!把钱拿回来!拿不回来,我就跟他一块儿死!省得后天看着钱老西那帮畜生逼死你们娘仨!”

他抬脚就要往院外冲,那架势,是真要与人同归于尽。

“他爹!不能啊!” 王秀兰哭喊着扑上去,死死抱住苏建国的胳膊,被那股蛮力带得一个趔趄。

【初级危机预判】在苏念脑海里疯狂尖啸!一幅清晰的画面瞬间撕裂意识:县城某个昏暗肮脏的招待所走廊,父亲挥舞着柴刀冲进房间,里面坐着的却不是吴有德,而是两个满脸横肉、早有准备的打手!柴刀被轻易夺下,父亲被狠狠踹翻在地,拳头、皮鞋雨点般落下,鲜血从他口鼻喷涌……画面最后定格在父亲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被污蔑成持刀抢劫犯,绝望地被拖走的瞬间!

“爸——!!” 苏念肝胆俱裂,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同时猛地扑上前,双手死死扣住父亲握着柴刀的手腕。那手腕上的肌肉绷得像铁块,带着摧毁一切的蛮力。“你听我说!你去了就是送死!他们有埋伏!你根本见不到吴有德!”

“放开我!别拦着我!我活着还有什么用!” 苏建国癫狂地挣扎,布满红丝的眼睛里只有毁灭的火焰。

就在这生死一线的拉扯僵持之际,柴房那扇薄薄的木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邻居张婶探进半个身子,手里还端着一碗刚熬好的稀薄菜粥,显然是听到动静过来看看。

“哎哟我的老天爷!建国兄弟!你这是干啥呢!快把刀放下!” 张婶吓得脸都白了,手里的碗差点摔了。她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目光扫过院子里剑拔弩张的一家三口,又瞥见柴房草铺上那个浑身裹着绷带、气息奄奄的陌生年轻人,脸上顿时堆满了同情和乡下妇人特有的、抑制不住的分享欲。

“造孽啊…真是祸不单行…” 张婶摇头叹气,把粥碗塞给旁边吓傻了的苏小军,絮絮叨叨地开口,试图缓和这要命的气氛,“秀兰妹子,念念丫头,你们家这远房亲戚伤得也太重了…唉,要说这外地人啊,有的心是真好,有的啊,心肝都是黑的!就比如昨天……”

她话锋一转,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神秘和鄙夷:“我娘家兄弟不是在县里拉板车嘛,昨儿下午,就在那个春风招待所后头那条小巷子口,他亲眼瞧见一个穿得人模狗样的外地男人,跟做贼似的,缩头缩脑,手里提着个大黑包,慌里慌张地从招待所后门溜出来,钻上一辆等着的小三轮就跑了!那样子,啧啧,一看就不是干正经事的!我兄弟还说那人脸上有颗大黑痣,长毛的,就在左眉毛上头,贼眉鼠眼的……”

“春风招待所?后门?黑痣?左眉毛上?” 苏念脑中仿佛有一道雪亮的闪电劈开混沌!

父亲刚才嘶吼的“春风招待所”,张婶此刻描述的“鬼祟外地人”、“左眉黑痣”——这不正是卷走父亲血汗钱、害得苏家濒临绝境的骗子吴有德最显著的特征吗?!

嗡——!

意识深处,那沉寂的淡蓝色面板骤然亮起,一行提示清晰浮现:

【‘初级气运引导/锦鲤福泽’(Lv2)生效中!关键信息线索己触发!】

一股难以言喻的明悟瞬间贯通苏念的思维!张婶这看似家长里短的无心之言,竟是她耗尽功德、苦苦祈求的转机!是福泽光环在她最绝望时刻送来的唯一生路!

“爸!” 苏念猛地转头,目光如炬,死死盯住因张婶的话而动作稍滞的父亲,声音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穿透力:“听到了吗?吴有德!他昨天还在春风招待所!他根本没跑远!他心虚!他露马脚了!你现在冲去跟他拼命,除了把自己搭进去,让他有机会再跑掉或者反咬你一口,有什么用?!”

苏建国赤红的双眼里,那股毁灭一切的疯狂火焰,被女儿眼中那奇异而强大的笃定光芒刺得一晃。女儿的眼神,仿佛能穿透迷雾,看到他所看不到的陷阱和出路。他紧握着柴刀的手,那绷紧如铁的肌肉,终于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

苏念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语速飞快,条理清晰得不像一个乡下姑娘:“爸!你听我的!咱们一起去县城!但你不能冲动!咱们得用脑子!他吴有德在县城有同伙,有接应,咱们硬拼就是鸡蛋碰石头!咱们得智取!得想办法把他引出来,抓住他,人赃并获!把钱拿回来,把他送进局子里去!这才是出路!”

“智取?引出来?” 苏建国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疯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茫然和一丝微弱的、被强行点燃的希望火苗。女儿的冷静和条理,像一盆冷水,浇醒了他被绝望烧灼的理智。

“对!智取!” 苏念斩钉截铁,她快速扫了一眼柴房方向,心中己有决断。她转向母亲,声音沉稳有力,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妈,小军,你们在家守好。照顾好…表哥。我和爸去一趟县城!放心,我们一定把钱拿回来!平平安安地回来!”

王秀兰看着女儿那双仿佛一夜之间褪去所有青涩稚嫩、只剩下磐石般坚毅的眼睛,又看看丈夫那被女儿一番话从疯狂边缘拉回来、虽然依旧憔悴却不再寻死觅活的样子,眼泪再次涌出,却是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光亮。她用力点头,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只是紧紧攥住了小儿子苏小军的手。

苏念不再犹豫,转身冲进自己那间小小的土坯房。她飞快地掀开自己硬邦邦的枕头,从底下摸出那个贴身的小布包。里面是卖石斛剩下的最后十几块钱,几张皱巴巴的粮票,还有——她目光一凝,抽出了那把藏在枕下、刃口磨得雪亮的柴刀。冰冷的刀柄入手,带来一丝决绝的力量感。

她将布包贴身藏好,柴刀用一块旧布裹了,紧紧绑在背后衣服里。动作麻利,眼神锐利如刀锋。

“爸,走!” 她大步走出房门,对着还怔愣在原地的苏建国低喝一声,率先向院门走去。暮色西合,晚风带着凉意吹动她额前汗湿的碎发,单薄却挺首的背影透着一往无前的决绝。

苏建国看着女儿的背影,猛地一咬牙,将手里那把豁口的旧柴刀狠狠扔在墙角,胡乱抹了一把脸,快步跟了上去。父女俩的身影一前一后,迅速消失在沉沉的暮色和村口蜿蜒的黄土路上。

柴房里,光线更加昏暗。草铺上的陆沉舟依旧昏迷着,高烧带来的红晕在苍白的脸上显得触目惊心。孙瘸子留下的那点可怜的碘酒气味混合着血腥和干草的味道,弥漫在狭小的空间。

王秀兰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端着一碗温水,在苏小军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靠近草铺,想给这可怜的年轻人润润唇。她颤抖着伸出手,用一块干净的布角蘸了点水,轻轻擦拭着陆沉舟干裂起皮的嘴唇。

就在那沾湿的布角刚触碰到他唇瓣的瞬间——

一只滚烫得如同烙铁般的大手,猛地从干草中抬起!带着惊人的力量,如同铁钳般,一把死死攥住了刚走到柴房门口、准备最后检查一下情况的苏念的手腕!

“呃……” 一声极度痛苦压抑、仿佛从破碎肺腑深处挤出来的嘶哑气音,从陆沉舟紧咬的牙关中溢出。

苏念猝不及防,被拽得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草铺上!手腕处传来剧痛,骨头都仿佛要被捏碎!她惊骇地低头,对上了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不知何时竟然睁开了一条缝隙!眼底布满了浑浊的血丝,瞳孔因为高烧而有些涣散,却死死地、聚焦般钉在苏念脸上!那目光里没有获救的感激,没有昏迷初醒的迷茫,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近乎偏执的、濒死野兽守护最后珍宝般的疯狂和急迫!

“芯…片…” 他干裂的嘴唇艰难地翕动,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和血腥气,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却像惊雷一样炸响在苏念耳边:

“不…能…丢…”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那耗尽了他所有力气般,紧箍着苏念手腕的滚烫手指骤然一松,涣散的眼皮沉重地阖上,人再次彻底陷入深度昏迷。只有那急促滚烫的呼吸,证明着他体内那场无声的、与死神拉锯的惨烈战争仍在继续。

苏念僵在原地,手腕上残留着那烙铁般的触感和剧痛。她低头看着自己被抓出青紫指痕的手腕,再看向草铺上重新失去意识的陆沉舟,心头掀起惊涛骇浪!

芯片?

这个1980年穷乡僻壤的柴房里,一个身份成谜、重伤垂危的年轻男人,在昏迷中死死抓住她,用尽最后力气警告的,竟然是——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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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预告:县城寻踪,预判破局

场景:春风招待所内外、县城小巷。日。

情节:

父女俩赶到春风招待所。苏念开启预判(冷却刚结束),集中精神感知父亲动向。画面显示:父亲在前台打听时,一个在角落里看报纸的男人(同伙A)眼神不对,悄悄离开。

苏念立刻低声告诉父亲:“爸,别问前台!打草惊蛇!跟我来!” 她拉着父亲假装离开,实则绕到招待所后巷蹲守。她预判同伙A会去报信。

果然,几分钟后,同伙A和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骗子吴老板)提着包匆匆从后门溜出!苏建国目眦欲裂想冲上去,被苏念死死拉住:“爸!他们有刀!看!”

预判画面中,父亲冲上去就被捅伤!苏念急中生智,指着吴老板大喊:“公安同志!就是他们!诈骗犯在这儿!”同时猛推倒旁边一个空竹筐制造巨响。

吴老板和同伙A做贼心虚,吓得魂飞魄散,以为真有公安,丢下包就想跑!苏念看准时机,将福泽光环(开着)的效果努力“引导”向地面一块香蕉皮…

吴老板一脚踩上,“哎哟”一声摔了个狗啃泥!同伙A也被绊倒。苏建国和苏念趁机扑上去,苏念用柴刀柄狠狠敲在吴老板手腕上(跟村里猎户学的),苏建国则死死按住同伙A。附近群众围拢过来。

爽点:父女配合,智擒骗子!预判+福泽立功。

系统提示:【成功阻止至亲(苏建国)重大伤害!功德值+200!化解家庭核心危机进展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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