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空间宝库
何雨柱蹬着自行车，感觉两个轱辘都轻快得要飘起来。一路强压着内心的激动，七拐八绕，确认没人跟踪，才一头扎进自家沈家小院，反手“咔哒”一声，插上了门栓。
“柱子？这么早就回来了？”沈柔正在院子里晾晒沈康的小衣服，看见他风风火火地进门，有些诧异。
“嗯！信托商店没啥好东西，逛了一圈就回来了。”何雨柱随口应着，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气，“柔儿，你忙你的，我回屋躺会儿，有点累。”
沈柔看他脸色红润，眼神发亮，哪有一点累的样子？不过她也没多问，只是温柔地笑了笑：“去吧，午饭好了叫你。”
何雨柱三步并作两步冲进里屋，关好房门，甚至拉上了窗帘。屋子里光线顿时暗了下来。他盘腿往炕上一坐，闭上眼睛，意念迫不及待地沉入那片百亩空间！
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都为之一窒！
原本在空间角落堆得还算整齐的“小打小闹”——那三块金砖、一些银元、零星的瓷器玉件，此刻被挤到了一边，显得无比寒酸。取而代之的，是空间中央空地上，如同小山般堆放的、散发着珠光宝气的战利品！
最扎眼的，就是那几口半开的樟木大箱！里面是码放得整整齐齐、黄澄澄、几乎要晃瞎人眼的金条！一根根，一块块，在空间恒定的光线（意念模拟）下，流淌着最纯粹、最的财富光泽！这数量，何雨柱粗略一数，心脏又狠狠抽了一下——整整五大箱！怕不是得有上千两？！这换算成钱…他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金条旁边，是堆叠起来的几十个卷轴。锦缎包裹的，丝线捆扎的，纸张的…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浓郁的书卷气和历史沉淀感。何雨柱虽然是个半文盲（厨子出身），但也知道“纸寿千年”的说法。能被如此珍藏的字画，就算不是唐伯虎、郑板桥，也绝对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最让他挪不开眼的，是随意堆放在金条和卷轴旁边的那些“小玩意儿”：
那尊巴掌大小、通体碧绿、水头足得仿佛要滴出来的翡翠如意！雕工繁复到了极致，每一道纹路都透着匠心，在光线下流转着令人心醉的绿色光晕。
那套三只天青色薄胎瓷杯！薄如蛋壳，轻若无物，釉色纯净得如同雨后的天空，温润内敛，美得惊心动魄。
还有几件造型古朴的玉器：一个雕着蟠螭纹的羊脂白玉璧，温润洁白；一个青玉瑞兽把件，憨态可掬；甚至还有几个小巧的、带着暗金色锈迹的青铜小件，散发着远古的苍茫气息…
整个空间，仿佛变成了一个传说中的藏宝洞！金光、宝光、文气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冲击力极强的画面！
“我的个乖乖…”何雨柱的意识体（意念凝聚）站在宝山前，忍不住咂舌。这泼天的富贵，就这么砸自己头上了？这可比在轧钢厂颠勺、在黑市倒腾山货刺激多了！他小心翼翼用意念“拿起”那尊翡翠如意，感受着那冰凉滑腻、沉重压手的触感，又“拿起”一只天青瓷杯，对着光线看去，薄得几乎透明，美得不似人间凡物。
“这要是搁后世…随便一件…”何雨柱都不敢往下想了。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些宝贝分门别类，用意念在空间里开辟出专门的区域。金条依旧放回樟木箱（箱子本身也是好木头），整齐码放好。字画卷轴单独归置，尽量保持原状，避免损坏。那些精美的玉器、瓷器、青铜器，则被他像摆弄心爱玩具一样，一件件擦拭干净（意念操控空间里的“水”），然后珍而重之地摆放在一个特意清理出来的平整黑土地上，如同一个小型的私人博物馆。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才心满意足地退出了空间。他躺在炕上，望着糊着旧报纸的顶棚，感觉像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但空间里那沉甸甸的宝光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低调…低调…”他反复告诫自己，嘴角却忍不住咧到了耳根。有了这些家底，沈柔再也不用为钱发愁，沈康的治疗可以找最好的医生（虽然自己的异能效果更好），岳母可以安享晚年…他何雨柱，在这个时代，才算真正有了安身立命、混吃等死的底气！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走路都带风，看谁都顺眼。轧钢厂食堂里，傻柱师傅颠勺的节奏都欢快了几分，给工友打菜时，手也不抖了，肉片子都多给了两片，引得一片好评。西合院里那些禽兽？在他眼里，就跟墙角蹦跶的蚂蚱差不多，只要不跳到他脸上，他都懒得搭理。
不过，空间里的宝贝是死的，想要换成活钱，还得有渠道。黑市，还是得去。这次他胆子大了点，空间里囤积的山货（野鸡、野兔风干）、品相极好的水果（空间种植的苹果、梨子），还有几块之前捡漏的、不太起眼的银元，被他打包好，准备去黑市探探路，顺便看看能不能摸清那些“硬货”（黄金古董）的出手门道。
这天傍晚，何雨柱借口去澡堂子，背着个不起眼的旧帆布包，熟门熟路地钻进了一条离王府井不算太远、但极其隐蔽曲折的小胡同。胡同深处，一个挂着破旧门帘的小院门口，蹲着两个抄着手、眼神警惕的汉子。这就是其中一个规模不小的黑市入口。
交了五分钱“门票”，何雨柱掀帘进去。里面别有洞天，是个挺大的废弃仓库改的。光线昏暗，人却不少，影影绰绰。压抑的讨价还价声、货物搬动声、偶尔一两声刻意压低的争执，构成了一幅地下交易的浮世绘。空气里混杂着各种气味：粮食的土腥、干货的海味、劣质烟草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紧张感。
何雨柱找了个角落，把帆布包放下，掀开一角，露出里面品相的风干野味和红彤彤的苹果。他也没吆喝，就老神在在地蹲在那儿，目光平静地扫视着周围。好东西不怕没人识货。很快，一个穿着体面呢子大衣、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就被吸引过来。
“同志，这苹果…怎么卖？”眼镜男蹲下身，拿起一个苹果仔细看着，眼神里满是惊讶。这苹果红得均匀，表皮光滑，个头大，还带着一股子自然清甜的果香，比他托关系从特供商店买的都好！
“一块五一斤。”何雨柱报了个比市面高价还高一点的价格，语气平淡。
“嚯！够贵的！”眼镜男咂舌，但手里掂量着苹果，又实在舍不得放下，“能尝尝吗？”
何雨柱大方地递过去一个：“您随意。”
眼镜男小心地咬了一口，清脆多汁，那股子清甜爽口的滋味瞬间征服了他的味蕾！“成！给我来五斤！不…十斤！”他痛快地掏钱，又指了指风干野鸡，“这野鸡怎么卖？看着也够肥的。”
交易很顺利。何雨柱带来的山货水果品质太好，虽然价格高，但不愁卖。不到半小时，帆布包就瘪了下去，换来了一叠厚厚的钞票和几张难得的工业券。何雨柱把钱揣进内兜，正准备收摊走人，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斜对面角落里，似乎有几个人在交易一些体积不大、但用布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其中一个人掀开布角时，何雨柱似乎看到了一抹熟悉的黄铜色和青花…像是…老铜器和小件瓷器？
何雨柱心中一动。难道这里也有人出货“老东西”？他装作随意溜达的样子，慢慢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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