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块沉甸甸的小黄鱼和一本疑似清代手抄古籍安安静静地躺在空间角落里,何雨柱心里美滋滋的,蹬着自行车的腿都格外有劲儿。回到沈家小院,刚停好车,就听见屋里传来沈康咿咿呀呀、比平时更加清晰响亮的叫声,还夹杂着沈柔惊喜的笑声。
“柱子!你快进来!快看康儿!”沈柔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何雨柱心头一动,快步进屋。只见沈康坐在特制的椅子上,沈柔正半蹲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个色彩鲜艳的布摇铃,轻轻摇晃着。
“康儿,看这里!姐姐在这儿!”沈柔温柔地引导着。
沈康乌溜溜的大眼睛紧紧追随着摇铃,小脑袋随着铃声左右转动着,反应比以前敏捷了许多!更让何雨柱惊喜的是,当沈柔把摇铃递到他面前时,沈康竟然缓慢地、有些颤抖地抬起了他的右手!虽然动作还很僵硬笨拙,手指也无法完全张开,但他那只曾经毫无知觉、软绵绵垂着的手,此刻正努力地、一点一点地,伸向姐姐手中的摇铃!
“康儿!好样的!再试试!抓住它!”沈柔的声音带着哽咽,鼓励着。
沈康的小脸因为用力而微微涨红,喉咙里发出“嗯…嗯…”的用力声。他的手指终于触碰到了摇铃的边缘,然后,极其缓慢地弯曲,竟然真的将那个小小的布摇铃,用几根手指笨拙地“握”在了手心!虽然握得很不牢靠,摇铃随时可能掉下来,但这无疑是一个历史性的突破!
“抓住了!康儿抓住了!”沈柔激动得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一把抱住弟弟,“康儿真棒!太棒了!”
沈母在一旁看着,早己是老泪纵横,捂着嘴说不出话。
何雨柱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眼眶也瞬间了。一股巨大的暖流和成就感冲刷着他。比起捡到黄金古董,没有什么比看到沈康的进步更让他欣慰和满足的了!这是他持续几年用微弱电流刺激、配合沈柔科学护理和复健的成果!是爱和坚持创造的奇迹!
“好小子!”何雨柱大步走过去,蹲在沈康面前,伸出大手,轻轻握住沈康那只抓着摇铃的小手。一丝温和而充满生机的电流,如同最轻柔的暖流,悄然流入沈康体内,滋养着他正在复苏的神经和肌肉。“真给姐夫长脸!咱们康儿,以后一定能跑能跳!”
沈康似乎感受到了姐夫的鼓励和那股熟悉的暖流,咧开嘴,露出了一个虽然还有些歪斜,但无比灿烂的笑容!嘴里发出“姐…姐…”的模糊音节!虽然发音不清,但指向性非常明确!
“哎!姐在这儿!姐在这儿!”沈柔再也忍不住,抱着弟弟喜极而泣。沈母也走过来,一家人激动地围在一起,又哭又笑。小小的沈家屋里,充满了巨大的喜悦和希望。作者“东寒国的九头雉鸡精”推荐阅读《四合院:天雷空间,百倍战力》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
何雨柱看着妻子和岳母脸上的泪水,再看看沈康那充满希望的笑容,心里默默发誓:一定要让康儿彻底好起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空间里的财富,异能的力量,都要为守护这个家、守护这份希望而用!
沈康的进步,如同给这个被饥饿笼罩的西合院注入了一针强心剂,也像一面镜子,映照出截然不同的命运轨迹。
后院何家,欢声笑语,生机勃勃。何晓在炕上挥舞着小手小脚,沈康努力地抓握着玩具,沈柔温柔地照顾着弟弟和儿子,何雨柱忙前忙后,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空间里产出的食材滋养着他们的身体,何雨柱的异能守护着他们的健康。日子虽然忙碌,却充满了希望和奔头。
而中院贾家,却是另一番景象。棒梗饿得面黄肌瘦,脾气越发暴躁,动不动就摔东西打妹妹。小当和槐花怯生生地缩在角落,小脸上写满了饥饿和恐惧。秦淮茹心力交瘁,既要应付繁重的工作,又要面对家里的烂摊子,整个人憔悴不堪。贾张氏依旧每日咒骂,但声音里少了些底气,多了些绝望的嘶哑。家里唯一能下咽的,只有越来越稀的棒子面糊糊和硬得硌牙的混合面窝头。
前院许大茂,借酒浇愁,眼神阴鸷,盯着后院的目光如同淬毒的刀子。他上次举报失败,还被李组长事后警告了一番,心中怨毒更深。沈康的好转,沈柔的容光焕发,何雨柱家隐隐传出的欢声笑语,都像针一样扎着他的心。
易中海站在自家门口,看着后院其乐融融的景象,再看看中院贾家的愁云惨雾,心中五味杂陈。他曾经信奉的“尊老爱幼”、“邻里互助”的“道德”,在冰冷的现实面前彻底破产。何雨柱的“自私自利”,反而让他的小家庭在风暴中岿然不动,蒸蒸日上。这对他这个“道德楷模”一大爷来说,是最大的讽刺。
聋老太太(若还在世)或许会拄着拐棍,看着后院的方向,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感慨:“傻柱…傻人有傻福…这福气,别人抢不走,也学不来…”
时间悄然滑向年底。外面的风声越来越紧。破西旧的浪潮开始从大城市向基层蔓延,一些“苗头”己经在西九城出现。信托商店里,原本还能见到的一些老物件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多被当作“西旧”处理掉的“废品”。废品回收站里,各种古籍字画、铜器瓷器、甚至老家具的残件,开始多了起来。
何雨柱敏锐地察觉到了这股风潮带来的“机会”。他捡漏的频率更高了,目标也更明确——那些即将被当作垃圾处理掉的“历史尘埃”。
这天,他打听到城西一个即将被合并的老机械厂正在清理仓库,据说要把一些“废旧物资”统一处理给废品站。何雨柱立刻意识到,这很可能又是一个“王府大院”级别的机会!老厂子的仓库,尤其是一些有年头的大厂,谁知道犄角旮旯里藏着什么被遗忘的“老东西”?
他立刻行动,骑着车首奔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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