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何雨柱话锋一转，声音陡然转厉，“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小小年纪不学好，就得长点记性！”
话音未落，何雨柱拎着棒梗的右手，极其隐蔽地屈指一弹！
一道极其细微、带着强烈麻痹和胃部痉挛效果的电流，无声无息地射入棒梗的胃部神经丛！
“呃…呕——！！！”
棒梗的哭嚎声戛然而止！他猛地瞪大眼睛，脸色瞬间煞白，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翻江倒海的恶心感涌上喉咙！他根本控制不住，嘴巴一张！
“哇——！呕——！”
晚上吃的那点少得可怜的糊糊和野菜汤，混合着胃液胆汁，如同开闸的洪水，喷泉一样狂吐了出来！吐得满地都是污秽之物，腥臭扑鼻！他一边吐，一边痛苦地干呕抽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整个人在呕吐物里，像条垂死的癞皮狗！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所有人都惊呆了！看着棒梗那凄惨无比的样子，闻着那刺鼻的恶臭，不少人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棒梗！我的大孙子啊！”贾张氏哭嚎着扑上去。
秦淮茹也吓傻了，看着儿子吐得天昏地暗，心痛如绞。
何雨柱嫌恶地松开手，任由棒梗瘫在污秽里抽搐呕吐。他冷冷地看着贾张氏和秦淮茹：“这就是教训！管好你们的贼偷子！再有下次，吐出来的可就不只是这点玩意儿了！”
说完，他看都没看地上凄惨的棒梗和哭嚎的贾家婆媳，转身回到自家小院，“砰”地一声关上了那扇被他踹坏过、后来又修好的院门。插上门闩，隔绝了外面的哭嚎和恶臭。
屋里，岳母和沈柔抱着被惊醒、吓得哇哇哭的两个孩子，脸色都有些发白。沈康也缩在沈柔怀里。
何雨柱走过去，脸色恢复了平静，拍了拍沈柔的肩膀：“没事了，一条饿疯了的野狗，被我打跑了。睡吧。”
他抱起还在抽泣的小石头，轻轻拍着安抚。眼神却一片冰冷。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棒梗这小子，骨子里就带着贾家的贪婪和狠毒，这次不给他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以后绝对是个祸害！吐点东西算轻的！
棒梗偷鸡不成，反被何雨柱整得差点把苦胆都吐出来的事儿，成了西合院年前最大的谈资，也彻底给那些还存着歪心思的人敲响了丧钟。傻柱家，那就是龙潭虎穴！谁碰谁死！
腊月二十三，小年。搁往年，该扫尘祭灶，有点年味儿了。可今年，这年关就像一道催命符，压得人喘不过气。
西合院里，愁云惨淡更甚往日。
前院阎埠贵家，算盘珠子扒拉了一宿，最终也只能拿出小半碗棒子面，掺上磨碎的豆饼和榆树皮粉，熬了一锅黑乎乎、散发着怪味的糊糊当“年夜饭”。几个孩子捧着碗，眼泪吧嗒吧嗒掉进糊糊里。阎埠贵看着空荡荡的米缸，老泪纵横。
中院贾家，一片死寂。棒梗自从上次被整吐了之后，人更蔫了，缩在炕角，眼神空洞，时不时还干呕两声，显然是落下病根了。小当和槐花饿得连哭的力气都没了。贾张氏躺在炕上哼哼唧唧，浮肿从腿蔓延到了脸。秦淮茹面如死灰，眼神麻木地看着屋顶，仿佛一具行尸走肉。别说年夜饭，明天能不能熬过去都是问题。
后院许大茂，彻底成了孤魂野鬼。缩在自己那间冰冷发霉的小屋里，裹着破棉被，对着半瓶劣质散白，眼神呆滞。外面隐约传来的肉香（何雨柱家的）让他嫉妒得发狂，却又无能为力。
易中海家，也是清锅冷灶。一大妈看着锅里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糊糊，唉声叹气。易中海坐在桌边，抽着旱烟，烟雾缭绕中，那张老脸满是愁苦和无奈。他这个“一大爷”，如今连自己都顾不上了。
唯独沈家小院，灯火通明，热气腾腾，欢声笑语不断，年味儿十足！
堂屋里，炉火烧得旺旺的。一张大方桌摆得满满当当！
正中间是一大盆热气腾腾的白菜猪肉炖粉条！油汪汪的五花肉片，吸饱了汤汁的粉条，翠绿的白菜（空间出品），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旁边是一大盘金黄油亮的红烧鸡块！用的是空间里最肥的小公鸡，炖得骨酥肉烂。
一条清蒸大鲤鱼（空间池塘捞的），浇着亮晶晶的葱油汁。
一盆雪白暄软的大馒头，还带着麦香。
一盘碧绿脆嫩的蒜蓉炒青菜（空间暖棚出品）。
还有一小盆红艳艳的冻柿子，几个黄澄澄的鸭梨，一碟油炸花生米，一碟切得细细的酱牛肉（空间出品，风干的）。
岳母乐呵呵地抱着白白胖胖的小石头，沈柔抱着何晓，沈康乖乖地坐在凳子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满桌好吃的。何雨柱拿着瓶不知从哪儿淘换来的老白干，给自己和岳母都倒了一小盅。
“来！过年了！”何雨柱端起酒杯，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和满足，“祝咱家新的一年，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康康越来越聪明！晓晓和石头快高长大！柔儿辛苦了！妈也辛苦了！”
“好！好！过年好！”岳母笑着应和，抿了口酒，辣得首咂嘴，脸上却笑开了花。
沈柔抱着何晓，温柔地看着丈夫：“柱子，你也辛苦了。”
“姐夫！吃…肉！”沈康指着那盘红烧鸡块，脆生生地喊。
“哈哈！好！康康吃鸡腿！”何雨柱夹了个大鸡腿放到沈康碗里。
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着年夜饭。肉香、菜香、酒香弥漫。小石头在岳母怀里咿咿呀呀，何晓拿着个小勺子，努力地挖着碗里的鱼肉吃。沈康啃着鸡腿，小嘴油汪汪的，一脸幸福。
何雨柱啃着鸡翅膀，看着这温馨热闹的场景，再想想外面西合院那一片死寂和愁云惨淡，心里那叫一个舒坦。他空间里，年货堆成了小山：成袋的白面大米，风干的鸡鸭鱼肉，各种干果蜜饯，几坛子好酒…这个年，过得比地主老财还滋润！
他端起酒杯，美滋滋地抿了一口。灾年？年关？
别人家是鬼门关。
在他何雨柱这儿，关起门来，这就是个肥得流油、热热闹闹的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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