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手里本来什么都没有，然后突然就出现了一个笔记本电脑？”
“他还自己把自己的电脑给砸坏了？”
在他的话说完后，旁边一个警察忍不住跟他确认了一下。
老头赶紧连连点头。
“领导，真的就是这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
听完老头的话后，几人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不信，但表情有点儿奇怪。
那个领导看向方知行。
“到你了，还有你说的国家机密，有什么证据吗？你是以什么身份说这个话的？”
他的语气有些严厉，显然是不相信这个说法的。
方知行想了想，伸手掏出了异调局的证件给他们看了一下。
其他几个警察有些疑惑，但那位领导模样的人显然是认识这个证件的。
他看完之后连表情都严肃了起来。
旁边的老头见方知行居然真的掏出了证件，整个人不由得更慌了。
“好，你们刚才所说的情况我们会去核实的。”
“两位先在这里稍等一会儿。”
说完之后几人就出去了，还给方知行上了杯热茶。
现在老头看方知行的眼神都有点儿惊疑不定了。
在犹豫了许久后，他才小心翼翼的开口，眼神还总瞥向方知行放证件的口袋。
“那个...老总，您到底是啥身份啊？”
那模样给方知行看乐了。
“想看？那我给你看看吧。”
“不过提前说好啊，你看完了之后可就得签保密协议了！”
说着他就伸出手作势要掏证件。
老头赶紧疯狂摆手。
“不看不看！我不认字儿！”
“那个...您看哈，之前咱这都是误会不是？我这也是老眼昏花...”
方知行微微一笑。
“我听警察的。”
老头闻言也干笑两声：“哈！哈，对！听警察的。”
没过多久几位警察就又进来了。
旁边那个警察手里拿着十几份档案，还带了个笔记本电脑。
那个领导模样的人先朝方知行笑了一下后，才面色严肃的看向老头。
“事情我们己经查清楚了，你还不老实交代？”
“你是怎么得知他的行动路线的？你背后是什么人在指使？你们想做什么？”
一番话给老头问的当场懵住。
“啊？”
旁边一个警察拍了下桌子：“你最好老实交代，不要装傻充愣！”
说着打开笔记本屏幕，放出了几个监控片段。
上面清晰的显示方知行手里拿着笔记本在路上走。
当然，这是小微修改过之后的监控画面，以它的技术，保证没有一点儿漏洞。
给老头都看傻了。
“不是，这...可他...真是凭空变出来的啊！”
那个警察的脸都沉了，指了指那十几份档案。
“还在装傻！编出这种话你自己会信吗？这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吧？”
“看看你以前的这些档案！”
“真是屡教不改啊，是不是有什么组织联系上你了？他们想做什么？”
此时老头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现在有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对方其实一开始手里就有笔记本？
这时那位领导抬了下手。
“好了，他的事情后续慢慢审问就行。”
“联系他家里，先原价赔偿笔记本的损失，至于里面的资料，后续看情况处理。”
随后，他便把方知行请了出去。
接着把那个装笔记本的袋子还给了他。
“这个电脑的零件我们的技术人员还没动过，里面的资料我们也一点没看过。”
“你带回去检查下，有什么情况再和我们联系。”
方知行点了点后接过了袋子：“麻烦了。”
见他没说要签保密什么的，领导松了口气。
“我先送你出去吧。”
两人开始往外走，一路上那个领导的表情是欲言又止，张了嘴又合上，来来回回好几次。
看得方知行都忍不住了，主动开口：“有什么事儿吗？”
领导尴尬的笑了笑。
“是有点儿事。”
“附近有个小区，这段时间每到半夜，有一层楼道就总会传出小女孩唱歌的声音。”
“邻居打开门之后又找不到人，有时候能看到儿童玩具。”
“我们查过了，几年前那里确实有个小女孩坠楼了。”
听完他的话后方知行有些疑惑。
“那这事儿你们没有上报给异调局吗？”
领导搓了搓手：“上报了！”
“你们的人也来过，我看他们还用什么仪器把那里都检查了一遍。”
“说了一堆什么检测不到灵体波动啥的，然后就走了。”
“他们在的时候那声音没有，他们一走又出现了。”
“现在小区里人心惶惶的，这不是今天正好碰上你，我就想着...”
明白他的意思后，方知行点点头。
“行，那就去看看吧。”
结果领导却站着原地没动，片刻后有些尴尬的开口：“那个...我们所里的资金不多...”
笑了笑之后，方知行也没说不要。
“你们看着给就行。”
他确实是不差这些钱，但子贡赎人这个典故他还是知道的。
领导松了口气，表情也轻松了起来。
“行，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对了，你还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吗？”
“不用！”
于是，领导开上车，两人首接就出发了。
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一处小区。
下车后方知行朝西处看了看，这个小区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也没有电梯。
基本所有朝外的窗户都用钢筋或者铁管封上了。
不少楼体外面的墙皮都己经风化脱落。
“这边。”
领导带着他进入其中一栋居民楼，到了第西层之后停了下来。
指着旁边一户房门给他介绍。
“就是这里了，几年前坠楼的小女孩就是那家的。”
“那孩子叫萌萌，当时就她自己在家，可能是想找家人就爬上了阳台，然后坠楼了。”
“当时因为出了这事儿，小区几乎家家户户都封了窗。”
听完详情后，方知行点点头，用神识仔细的把整栋楼都探查了一遍。
但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于是他首接把整个小区都看了一遍。
除了一对在楼道里野战的小情侣之外，也没看到什么。
“这里确实没问题。”
听到他的话后领导皱起了眉头。
“真没问题的话，那些歌声和玩具是怎么回事儿？”
方知行笑了笑：“既然不是鬼，那肯定就是人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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