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八月十五,中秋节。西九城的夜空,难得晴朗,一轮又大又圆的月亮挂在天上,像个银盘子,洒下清辉。虽然鬼子还在,但这团圆的日子,家家户户还是想方设法弄点好吃的。
西合院里,各家飘出的味儿就不一样了。易中海家飘出棒子面窝头的味儿,二大爷刘海中家是炒白菜帮子,三大爷阎埠贵家更是清淡,估计就煮点稀粥。贾家…骂声喊饿的声音就没停过,贾张氏的骂声时高时低。
何家小院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小石桌上,摆得满满当当!这阵仗,把何大清和白氏都看呆了!
中间一个大搪瓷盘,里面是金黄油亮的**红烧肉**!肥瘦相间,颤巍巍的,浓稠的酱汁看着就下饭!旁边是一大盘**油焖大虾**!红彤彤的,虾壳油亮,香气扑鼻!这可是稀罕物!还有一碟翠绿的**蒜蓉空心菜**(空间里的速冻蔬菜,焯水炒的),一盆**冬瓜排骨汤**(排骨是分肉剩下的),汤色奶白!
更绝的是桌子中间,摆着一个**大竹簸箕**,里面铺着干净的笼布,上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个**月饼**!有酥皮的,有广式的,上面还印着花!旁边还有几个**红彤彤的大苹果**和**黄澄澄的鸭梨**!
“我的个老天爷!”何大清围着桌子转了一圈,眼睛瞪得像铜铃,“柱子!你这是…把玉皇大帝的御膳房给搬来了?这肉…这虾…这月饼…还有水果?你哪儿弄来的?!”
白氏也捂着嘴,又惊又喜:“柱子,这…这得花多少钱啊?太破费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抱起眼巴巴流口水的雨水,把她放到小凳子上:“爹,娘!过节嘛!咱家现在日子还行,不得吃点好的?这肉和菜,是我帮厂里跑腿,人家大老板高兴,赏的!这月饼和水果,是…是以前帮过的一个南方客商,托人捎来的节礼!人家讲究!”(理由张口就来,反正死无对证)
他拿起一个月饼,掰开,里面是晶莹的豆沙馅,递给雨水:“雨水,尝尝,甜的!”
小雨水啊呜一口咬下去,小嘴塞得鼓鼓囊囊,大眼睛幸福得眯成了缝:“好…好次!大哥最棒!”
何大清和白氏看着闺女开心的样子,再看看这一桌在乱世中堪称“奢华”的团圆饭,眼眶都有些了。何大清拿起筷子,先给白氏夹了块最大的红烧肉:“孩儿他娘,辛苦一年了,吃!”又给何雨柱夹了个大虾:“柱子,你也吃!咱家能有今天,多亏了你!”
一家人围着小石桌,就着清亮的月光,吃着这顿来之不易的团圆饭。红烧肉入口即化,油焖大虾鲜甜弹牙,空心菜清爽解腻,冬瓜汤暖胃暖心。月饼的香甜在舌尖化开,水果的清甜滋润着喉咙。
何雨柱看着爹娘满足的笑脸,听着雨水叽叽喳喳地说着童言童语,感受着两个弟弟(雨良、雨桑)在腿边钻来钻去的闹腾,心里暖烘烘的,像揣着个小太阳。外面是鬼子的刺刀和饥荒,但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有月光,有美食,有至亲的欢声笑语。这就是他要守护的温馨!
“爹,娘,等打跑了鬼子,咱年年都这么过!”何雨柱举起水碗(空间里的搪瓷缸,装着井水)。
“对!年年这么过!”何大清豪气地端起酒杯(空间里的二锅头)。
“好!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白氏也笑着举起了水碗。
清脆的碰杯声在小院里回荡。月光如水,静静地流淌,笼罩着这个在乱世中‘顽强守护着一方温暖的小家。深藏功与名,守护这份温馨,这感觉,比什么都爽!
秋老虎发威,晌午头太阳毒得很。何雨柱正躲在阴凉地儿,用意念在空间里“整理内务”呢(主要是欣赏他的宝贝),老周像个土行孙似的,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了出来,一把拉住他,脸色焦急得能拧出水来。
“柱子!十万火急!救命!”
何雨柱心里一紧:“周叔,咋了?慢慢说!”
老周喘着粗气,压低声音:“我们…我们支队医院!缺药!缺大发了!特别是消炎药和…干净的药棉、纱布!好几个重伤员伤口都化脓了,高烧不退!再没有…就…就悬了!”
他眼睛都红了:“刚得到消息!下午,有一辆鬼子的卡车,从城里的陆军医院出来,往南边柳庄据点送一批药品!重点是药棉和纱布!还有少量的磺胺!柱子,这车东西,就是伤员的命啊!能不能…”
老周没说完,但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截了它!
何雨柱眉头紧锁。光天化日之下,在城里截鬼子的车?风险太大了!但伤员的命等不起!
“消息准吗?路线?时间?”何雨柱沉声问。
“准!线人拼死传出来的!路线是出南门,走护城河外头那条老官道!时间…大概下午三点左右出发!”老周急切地说。
何雨柱脑子飞快盘算。南门…老官道…三点…那条路有一段比较僻静,两边是荒草和乱坟岗子…
“行!周叔,你回去准备接应!东西,我想办法!”何雨柱眼神锐利起来,“还是老规矩,看到啥都当没看见!”
“柱子!全靠你了!”老周重重握了下何雨柱的手,转身又像影子一样消失了。
下午两点多,何雨柱就来到了老官道那段最荒凉的地方。他找了个乱坟岗子后面的洼地趴下,身上盖着枯草,跟大地融为一体。太阳晒得地面发烫,虫子嗡嗡叫,但他一动不动,眼睛死死盯着道路的拐弯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一年那么长。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疼,他也不敢擦。
终于!远处传来了汽车引擎的轰鸣声!越来越近!
一辆蒙着绿色篷布的鬼子军用卡车,卷着尘土,从拐弯处开了过来!车头插着膏药旗,驾驶室里坐着两个鬼子兵,后面车厢用篷布盖得严严实实,但看那篷布鼓囊囊的样子,东西不少!
何雨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精神瞬间高度集中!意念如同无形的巨网,瞬间张开,牢牢锁定目标——整辆卡车!包括驾驶室里的两个鬼子!还有车厢里所有的东西!
距离!进入十五米!最佳范围!
意念锁定——收!放!
无声无息!但效果震撼!
那辆正在行驶中的卡车,连同驾驶室里的两个鬼子兵,瞬间……消失了!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凭空抹掉!原地只留下卷起的尘土慢慢飘散,和两道清晰的车辙印!
空荡荡的老官道上,只剩下风吹荒草的呜咽声。
何雨柱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精神消耗巨大,眼前一阵发黑。成了!他强撑着爬起来,跑到卡车消失的地方。
意念再动!目标:空间里刚收进去的那堆药品物资中的一小部分——几大包雪白的药棉、几捆干净的纱布、还有一小盒磺胺粉(空间里拆了包装,用油纸重新包的)。
放!
瞬间,这些东西整整齐齐地出现在路边的草丛里,上面还盖着一张何雨柱提前准备好的、写着“抗日救国,物归原主”的纸条。
做完这一切,他不敢停留,立刻转身,像兔子一样钻进乱坟岗深处,七拐八绕,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过多久,老周带着几个精干的游击队员,气喘吁吁地赶到了预定地点。他们看到空荡荡的路面和草丛里那堆宝贵的药品时,全都惊呆了!
“我的老天爷!卡车呢?真…真飞了?”一个队员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别管车!快看药!”老周最先反应过来,扑到那堆药品前,颤抖着手拿起那包雪白的药棉,又看看那盒珍贵的磺胺粉,再看看那张纸条,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神了!真是神了!柱子兄弟…这是神仙手段啊!快!快搬走!伤员有救了!”
队员们如梦初醒,赶紧脱下外衣,把药品包好,扛在肩上,迅速消失在荒野中。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狂喜和对“神秘力量”的敬畏。
何雨柱在远处一个小土坡后,看着队员们安全撤离,这才彻底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累得首吐舌头。虽然累,但想到那些药品能救回战友的命,心里就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深藏功与名,闷声救战友,这感觉,比搬空金山还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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