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颜料缸里的心跳与未说出口的晚安
**本章大爆发
晨雾还没散尽时，叶梓萱的滑板己经在老教授家的巷口划出银亮的弧线。她突然刹车，防蓝光眼镜滑到鼻尖，看着陆承宇怀里的画筒笑出声：“快把草稿给我拍张照！” 指尖在他手腕内侧轻轻拧了下，那里的皮肤最薄，能清晰摸到血管的跳动，“不然等会儿被文物局收走，想摸都摸不到啦。”
夏语桐正往帆布包里塞辰砂颜料，闻言突然转身，发梢扫过陆承宇的手背。“别闹啦。” 她把个青瓷小碗塞进他手里，碗底还沾着点饺馅，“这是留着调颜料的辰砂水，我妈说用隔夜的饺汤调，颜色会更鲜亮。” 指尖故意在他虎口的饺子印记上打了个圈，那里的颜料还没干透，蹭得他心尖发痒，像有只小蚂蚁在爬。
温若曦站在巷口的银杏树下，正对着朝阳调试新配的颜料。她把张修复工作时间表递过来，钢笔在 “《千里江山图》局部补色” 那栏画了星号：“文物局说下周三开始工作。” 风衣下摆扫过陆承宇的手背，带着清晨露水的凉意，“老教授的儿子想一起去，他说或许能从笔触里，看出王希孟当年的心境呢。”
老教授的儿子摇着轮椅追出来，怀里抱着个铁皮盒。“这是我父亲当年收藏的颜料刮刀。” 他把盒子塞进陆承宇怀里，金属碰撞声里混着片银杏叶的轻响，“你看这刀柄上的刻痕，和《千里江山图》里的山石皴法是不是很像？” 他突然眨眨眼，压低声音，“语桐她妈以前总说，好的工具能听懂人心，你试试就知道了 —— 比如现在，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你手里的盒子。”
叶梓萱突然踩着滑板冲进厨房，再出来时举着个保温桶。“辰砂饺我装了二十个！” 她往陆承宇手里塞了双竹筷，竹篾的毛刺蹭得他掌心发痒，突然踮脚凑到他耳边，薄荷牙膏的清香混着饺馅的甜漫过来：“凉了的话记得用微波炉加热，但是别超过一分钟 —— 我在桶底贴了便签，上面有加热密码，就是我上次给你编的程序密钥呀。” 说话时，发梢扫过他的耳垂，烫得他往后缩了缩。
夏语桐刚把画筒放进后备箱，就被陆承宇拽住手腕。她回头时，发梢缠上他衬衫的纽扣，像系了个解不开的结。“颜料调不好怎么办？” 他的指尖在她手背的疤痕上轻轻划着，那里是上次翻铁丝网时留下的浅印，皮肤下的筋络微微跳动，“我可不会像你妈那样厉害。”
“我教你呀。” 夏语桐突然踮脚，鼻尖差点碰到他的下巴，呼吸喷在他的颈窝，带着栀子花香皂的甜，“我妈说调颜料就像揉饺子馅，要顺着一个方向搅，还要听着声音 —— 你听，这样沙沙的响，就是颜料在跟你打招呼呢。” 她的帆布包突然滑落，里面的修复刀掉出来，刀柄上的栀子花纹路刚好对着他的掌心，凉丝丝的金属贴着滚烫的皮肤。
温若曦把车钥匙扔过来时，金属链在晨光里划出弧线。“我开老教授的车。” 她拉开车门的瞬间，陆承宇看到副驾座位上放着本《王希孟年谱》，书页间夹着片新鲜的银杏叶，“叶梓萱的无人机放后备箱，别压着她的宝贝镜头 —— 上次你把她的防蓝光眼镜坐变形，她念叨了三天，半夜还在我耳边碎碎念，说那是你碰过的东西。”
叶梓萱突然从后座扑过来，双臂圈住陆承宇的脖子，帆布鞋蹬在他的座椅靠背上，把他勒得差点喘不过气。“我查到王希孟画《千里江山图》时才十八岁！” 她的防蓝光眼镜蹭过他的耳垂，冰凉的塑料贴着发烫的皮肤，“和我们现在差不多大呢。” 鼻尖在他锁骨处轻轻蹭了下，“你说他会不会也有喜欢的人？说不定画里的那片桃花林，就是偷偷画的心上人呢。”
车刚拐过街角，夏语桐突然指着窗外轻呼。画廊的橱窗里挂着幅《千里江山图》的仿品，只是原本的青绿山水间，多了三个嬉笑的人影。“是我们！” 她拽着陆承宇的手按在玻璃上，两人的指尖在倒影里重叠，掌心的温度把玻璃焐出片白雾，“你看叶梓萱的滑板，还有若曦姐的风衣，画得真像呀。”
温若曦突然踩刹车，指着仿品角落的印章：“是林律师的画廊。” 她把手机递过来，屏幕上是林律师发来的消息，“他说这幅是老教授的儿子画的，特意加了我们几个 —— 还说要在修复工作开始前，办个小型预展呢。” 说话时，目光在陆承宇和夏语桐相贴的手背上转了圈，嘴角勾起浅浅的笑。
叶梓萱突然把平板电脑怼到陆承宇眼前，AR 程序里的仿品正慢慢 “活” 过来。“你看你看！” 她的指尖在屏幕上滑动，虚拟的辰砂正顺着画中人的指尖滴落，突然把平板往他胸口一按，“我加了个新功能，点击人物就能看到我们找到青铜珠的场景 —— 而且我设置了只有我们西个人的指纹能解锁，是不是超厉害？” 她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程序代码的轨迹，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那份滚烫。
夏语桐突然抓住陆承宇的手腕，把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听。”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胸腔的震动透过掌心传过来，像鼓点敲在他的心上，“我的心跳和 AR 程序里的辰砂滴落声，是不是一样快？” 她突然转头，豆沙色的唇离他只有半寸，呼吸在他下巴上凝成细小的水珠，“我妈说这叫心有灵犀，就像颜料和水，总能融成最好看的颜色。”
画廊里飘着松节油的味道，老教授的儿子正对着仿品调试射灯。看到陆承宇进来，突然摇着轮椅迎上来：“我在颜料里加了点荧光粉。” 他指着画中桃花林的位置，“暗灯的时候会显出第八颗星，就像我们在窑厂看到的那样。” 他突然压低声音，往陆承宇手里塞了张纸条，上面是夏语桐娟秀的字迹：“想把你的名字刻在星旁，这样抬头就能看见。”
叶梓萱突然拽着陆承宇往储藏室跑，防蓝光眼镜在昏暗的光里闪着幽光。“我发现个好玩的东西！” 她掀开块防尘布，露出台老式幻灯机，“林律师说这是他爷爷那辈用的，能把画投在墙上放大十倍 —— 你看这镜头，和我无人机的镜头是不是很像？” 她突然踮脚，鼻尖蹭过他的下巴，发梢扫过他的喉结，痒得他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要不要试试？把我们的影子投到《千里江山图》上，就像真的走进画里啦。”
夏语桐正往调色盘里倒辰砂水，闻言突然转身。“我来调投影颜料！” 她把陆承宇的手按在调色刀上，两人的指腹同时陷进颜料里，冰凉的液体混着彼此的体温，在瓷盘里晕开红雾，“要加三倍的栀子汁，颜色才会在灯光下显出来。” 她的呼吸喷在他手背上，带着刚喝的蜜水甜，“你看这红，像不像窑厂里那颗青铜珠？”
温若曦抱着卷画布走进来，帆布上的经纬纹路和《千里江山图》的绢本几乎一样。“这是文物局特批的仿绢布。” 她用指甲在布上轻轻划了下，“老教授说，王希孟当年就是用这种织法的绢，才能让石青颜料保存这么久。” 她突然把布往陆承宇怀里一塞，指尖在他胸口的布料上按出个小小的 “曦” 字，“试试手感，作者“WT古哥”推荐阅读《女王们的共同选择》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是不是和普通的布不一样？”
叶梓萱突然关掉储藏室的灯，幻灯机的光束立刻在墙上投出片虚拟山水。“快站过来！” 她拽着陆承宇往光里跑，自己的影子突然和画中的桃花重叠，粉白的光晕在她发梢流动，“你看你看，我的头发变成粉色啦！” 她突然转身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衬衫上，能清晰听到他加速的心跳，“这样我们就真的在《千里江山图》里啦，是不是很神奇？”
夏语桐调着颜料突然笑出声，指尖沾着的辰砂在陆承宇手背上画了个小小的桃心。“你看叶梓萱的影子。” 她的声音带着笑意，指尖在桃心的中心按了下，“像不像画里的桃花精？” 话音刚落就被叶梓萱拽进光里，三个影子在山水间纠缠成一团，夏语桐的发梢缠上陆承宇的手腕，叶梓萱的帆布鞋尖轻轻勾着他的脚踝，像幅流动的画。
温若曦突然打开灯，指着陆承宇手背上的桃心笑：“语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她把张修复步骤图铺在桌上，“明天开始要先加固真迹的绢本，老教授的儿子说要用鱼鳔胶和辰砂混合的胶水，这样既能加固，又能让隐藏的星轨更清晰呢。” 说话时，目光在三人交缠的影子上转了圈，悄悄退到门口，轻轻带上了门。
叶梓萱突然举着平板电脑跳起来：“国际画展的组委会发来邀请啦！” 她把屏幕怼到众人眼前，突然坐在陆承宇腿上，膝盖顶着他的小腹，“他们说想在修复工作完成后，让《千里江山图》去法国卢浮宫展出 —— 还说要我们西个去做讲解呢！” 她的防蓝光眼镜滑到鼻尖，突然在他唇上飞快地啄了下，“到时候我要穿汉服去，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夏语桐把调好的颜料倒进玻璃罐，突然抓住陆承宇的手腕往罐里浸。“试试颜料的黏度。” 她的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打圈，辰砂水顺着指缝滴落在地，拉出细长的丝，“我妈说判断胶水好坏，要看拉丝的长度 —— 你看这丝，是不是像《千里江山图》里的瀑布？” 她突然抬头，唇离他的手背只有半寸，温热的呼吸把那些细丝吹得轻轻晃动，“而且这丝很黏，就像…… 就像想把两个人永远粘在一起。”
老教授的电话突然打进来，夏语桐按下免提时，老人的声音混着煎饺的滋滋声：“你们快来家里吃晚饭！” 他顿了顿，突然笑出声，“我儿子说，他在饺子里藏了新的青铜珠，谁吃到谁就能当修复工作的组长呢 —— 不过我看啊，谁当组长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能把语桐的心思说破。”
回去的路上，叶梓萱的滑板在暮色里划出银线。她突然停在陆承宇面前，防蓝光眼镜后的眼睛亮得像星：“我今晚要住在你家！” 她晃了晃手里的睡袋，突然拽住他的领带往下按，鼻尖差点碰到他的，“我带了编程书，正好教你写 AR 程序 —— 就当是修复工作前的特训啦。” 说话时，手指在他的领带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和她系代码注释的手法一模一样。
夏语桐突然拽住陆承宇的衣角，发梢扫过他的手背。“我也要去。” 她晃了晃帆布包，里面的修复刀发出轻响，“我带了修复手册，正好研究明天的加固步骤。” 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划着，从虎口到指尖，像在描摹他的轮廓，“而且…… 我妈说两个人一起研究，效率会更高呢 —— 尤其是心有灵犀的两个人。”
温若曦把车停在巷口，看着他们笑：“我就不去啦。” 她从包里掏出个笔记本，“我要整理老教授儿子的口述，他想起好多王希孟的趣闻呢。” 她突然把本子往陆承宇怀里一塞，在他耳边轻声说，“最后一页夹着语桐妈妈的照片，你会发现她和语桐现在的眼神，简首一模一样。”
叶梓萱的睡袋刚在客厅铺开，就被夏语桐的帆布包压出个坑。“我睡沙发就好。” 夏语桐把修复手册放在茶几上，突然指着窗外轻呼，“你看今晚的月亮，像不像我们在窑厂看到的？” 她拽着陆承宇的手按在玻璃上，两人的倒影在月光里叠成一片，她的指腹在玻璃上画了个小小的爱心，把两个影子圈在里面，“我妈说，对着这样的月亮许愿，会特别灵验呢。”
叶梓萱突然从睡袋里钻出来，举着平板电脑笑：“我把我们的影子做成表情包啦！” 她往陆承宇怀里一扑，发梢扫过他的下巴，“你看这个，你和语桐的影子叠在一起，像不像个爱心？” 防蓝光眼镜蹭过他的颈窝，带着洗发水的清香，“我设置成手机壁纸了，密码还是我的生日，不许改哦 —— 不然我就黑进你的手机，把所有壁纸都换成我的自拍。”
夏语桐突然合上书，指尖在陆承宇的手背上轻轻敲着。“明天加固绢本的时候，要注意力度。”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像羽毛落在心上，“老教授说王希孟当年画坏了七张绢，才找到最合适的下笔力度 —— 就像…… 就像喜欢一个人，太用力会碎，太轻又留不下痕迹。” 她突然低头，在他手背上的桃心旁边，又画了个小小的月亮，和窗外的月光遥相呼应。
叶梓萱打着哈欠往睡袋里钻，突然探出头：“你们明天要早点叫我！” 她的防蓝光眼镜挂在睡袋拉链上，镜片反射着客厅的灯光，“我要给修复过程拍视频，做成延时摄影 —— 说不定能拿国际纪录片奖呢。” 话音未落就打起了轻鼾，像只睡着的小猫，只是嘴角还微微上扬，手里紧紧攥着那张 AR 程序的截图。
陆承宇刚把毯子盖在叶梓萱身上，就被夏语桐拽到阳台。月光在她发梢镀上银边，辰砂颜料的味道混着她的呼吸漫过来，甜得让人心头发紧。“你看那颗最亮的星。” 她的指尖指着夜空，“我妈说那是‘长庚星’，代表着希望 —— 就像我们找到的那些秘密，虽然过程很难，但结果总是好的。”
她突然转身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能清晰感受到她胸腔的震动，像有只小鹿在撞。“明天……”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有点撒娇的意味，“我有点害怕，怕把真迹弄坏了。” 陆承宇的手刚按在她后颈，就感觉她的指尖在他背上轻轻写着什么，一笔一划，温柔又坚定 —— 是 “我喜欢你” 三个字，像句没说出口的晚安，又像句藏了很久的喜欢。
晨光爬上窗台时，叶梓萱的平板还亮着。屏幕上是她连夜做的修复工作流程图，每个步骤旁都画着小小的卡通人：陆承宇举着刮刀，夏语桐调着颜料，温若曦捧着古籍，而她自己踩着滑板，在《千里江山图》的山水间划出银亮的线。
陆承宇看着图上的小人笑出声，突然发现每个小人的胸口，都画着颗小小的辰砂痣。就像此刻他手背上的印记，像夏语桐帆布包里的颜料，像叶梓萱眼镜片上的反光，像温若曦风衣上的银杏叶 —— 这些细碎的光芒聚在一起，比《千里江山图》的石青更耀眼，比王希孟的辰砂更滚烫。
他轻轻合上平板，在心里默默说了句晚安。不是对睡着的叶梓萱，也不是对阳台吹风的夏语桐，而是对那些藏在颜料里的秘密，对那些未说出口的心意，对这幅即将在他们手中重焕光彩的《千里江山图》—— 明天，又将是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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