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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集装箱的“死亡重金属”与我的“脑内降噪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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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风机像个上了年纪的哮喘病人,吭哧吭哧地维持着302室零上五度的“奢侈”恒温。空气里混合着顶级蓝山咖啡的余香(感谢俱乐部老板的末日囤货癖)和柴油燃烧那股子“工业朋克”味儿——这大概就是末世限定款“生活气息”了。林晚把自己裹成个蚕蛹,陷在蓬松的鹅绒睡袋里,身下是埃及棉床单,脑子里却在循环播放末世前点外卖的页面:“黄焖鸡米饭… 加辣… 配送费五块…” 身体的疲惫是消了,精神的馋虫在咆哮。

陆沉则像个莫得感情的监控AI,杵在屏幕前,眼睛跟扫描仪似的,一遍遍过滤着微光夜视探头传回来的、灰白死寂的城市风光纪录片——《论霜尸的一百种躺平姿势》。

短暂的“葛优瘫”后,正事儿来了。屏幕上那些霜尸冰壳的细微裂纹,在林晚眼里,活像自己期末考卷上老师画的红叉,扎心。陆沉调整着探头,重点“关照”那些有裂纹的倒霉蛋,以及几条能通到咱家门口的“丧尸高速路”。

时间在无声的凝视中溜走。屋里温暖如春(五度也是春!),窗外寒冰地狱。两个世界,一个天堂(有咖啡),一个冰箱(有丧尸)。

“看这儿,七点钟方向,那个跟邮筒玩合体的。”陆沉的声音低沉得能当低音炮使。

林晚凑过去,屏幕放大到像素点都在跳舞。一具穿着破洞潮牌羽绒服的霜尸,上半身埋在雪和冰壳里。几小时前陆沉说它胸口冰层有几道细纹?现在?那纹路宽了! 像有人用指甲在冰上抠了几道!冰层下黑黢黢的,仿佛有啥玩意儿在里面… 打呼噜?翻了个身?

“裂纹… 它… 它胖了?”林晚的声音带着点自己都嫌弃的颤音,比窗外的风还冷。

“不止一个在‘膨胀’。”陆沉切画面,指向另一具趴窝的,“看这背,跟龟壳裂了似的,放射状,还挺艺术。” 更惊悚的是边缘画面里,一具冻在路灯杆上的“冰雕”,脑袋部位的冰壳上,居然凝结了一层比其他地方更白、更细密的霜晶!活像刚敷了张“极地冰膜”,还是带热敷效果的那种?内部有热量在给它做SPA?

“它们在… 做‘低温瑜伽’?适应环境?”林晚想起陆沉的推测,感觉自己也要裂开了,“低温冻不死,只是让它们睡美容觉?现在… 美容觉睡醒了?准备起来嗨?”

陆沉眼神锐利如刀,能切冰:“也可能是变异。低温在逼它们进化成Plus Pro Max版。而我们带回来的那个‘潘多拉冰柜’…” 他没说完,但两人脑电波同步了——那个散发着“生人勿近,熟人更勿近”气场的集装箱,八成是开了加速器的黑心教练!

仿佛为了给霜尸的“美容成果”配乐,空间深处,源自冷藏集装箱的混乱重金属摇滚(精神污染版)再次轰击林晚的耳膜(意识)!

这次不是呻吟了,是冰水灌脑!带着更清晰的痛苦嘶吼和贪婪咀嚼音效,疯狂冲击她的“脑内防火墙”。混乱意念里,夹杂着对“寒冷”的扭曲“渴望”——“不够冷!再冷点!”,以及对外界“血肉火锅”的疯狂“点单”——“饿!好饿!”。这波精神攻击穿透了林晚之前设下的“静音模式”。

“唔!” 林晚闷哼一声,脸唰的白了,冷汗比暖气还勤快。头晕目眩,恶心反胃,感觉灵魂被扔进了零下八十度的泔水桶。

“又来了?几级音浪?” 陆沉一把扶住她,眼神凝重得像要参加追悼会。

“Max… 带歌词了…” 林晚咬牙切齿,“它在… 点单!要寒冷!还要… 外卖活人!它在… 试图给我洗脑!” 她能感觉到那冰冷的精神力像无良广告弹窗,疯狂往她意识缝隙里钻,试图给她推送“末日恐惧套餐”和“温暖依赖病毒”。

“屏蔽它!开脑内降噪!” 陆沉低喝,同时鹰眼扫向监控屏。

林晚立刻启动“意念防火墙Plus”,空间力量全开!无形的壁垒疯狂加厚、压缩,空间本身的力量化身“意念城管”,把那混乱的“重金属”和冰冷的“垃圾广告”暴力推回集装箱深处。这过程堪比跟精神污染掰手腕,累得她浑身哆嗦,精神力像开了闸的洪水,哗哗往外流。

就在林晚全力给集装箱“静音”时,陆沉敏锐地发现监控屏上的变化——那几处有裂纹的霜尸,冰壳裂开的速度… 卡顿了一下,然后突然快进了一秒?尤其是那个敷“冰膜”的路灯杆选手,脸部的冰壳“咔嚓”一声,裂开一道缝,露出了下面死寂、覆盖厚冰晶的… 灰白色皮肤?像过期豆腐!

休整?不,是“末日996”!

林晚终于把那股“死亡重金属”摁回“待机模式”,整个人跟被掏空似的瘫在墙角,喘得像个破风箱,精神上的虚脱感让身体的累都显得慈眉善目。

“战况如何?” 陆沉递过一杯温水。

“暂时… 静音了。” 林晚接过水,手抖得能筛糠,“但蓝条空了。而且… 我感觉这‘重金属乐队’在‘学习’我的屏蔽套路!下次可能得开会员才能屏蔽了!” 她眼神里充满社畜面对KPI的绝望,“这玩意儿太邪门,它不光是活的,作者“柚语人生”推荐阅读《末世重生:我在天灾前狂囤百亿物》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它还有‘初级AI客服’级别的恶毒意识?或者是个精神污染型‘流氓软件’?”

陆沉盯着屏幕上那露出的“过期豆腐皮”,眼神冷得能冻霜尸:“它的影响是双向的。你给它‘静音’,外面那些‘冰雕模特’的‘T台走秀’也卡壳了。它们之间的联系,比我们想的更‘WiFi满格’,也更坑爹。” 他顿了顿,“我们需要‘外挂’,关于霜尸,关于这个‘污染源’。”

林晚一拍脑:“硬盘!俱乐部的‘八卦资料库’!”

接下来,两人进入了紧张的“末日996”模式:

陆沉检查了暖风机的柴油余量,得出还能苟一周的结论。麻溜地从空间掏出备用柴油续上,确保“暖气自由”。

两人制定了“007”轮值表,确保监控屏前24小时有“霜尸观察员”,重点记录:裂纹扩速、特殊“冰膜”出现地点、是否有肢体微动。

陆沉化身“手工耿末日分耿”,利用俱乐部工程间搜刮的工具和材料,给单元楼入口来了个“超级加固Pro Max”。还在楼道里布置了“易拉罐交响乐团”陷阱,专治“静步老六”。

林晚从空间掏出那台能防弹(可能)的加固笔记本和俱乐部服务器硬盘。连接,开机,海量数据扑面而来。

大部分是会员资料(哪位土豪充了十年卡,血亏!)、财务报表(末日了谁还关心这个?)、日常记录(某经理吐槽咖啡机又坏了…)。

但是! 在一个名为“北极星项目-后勤保障(绝密:仅供吐槽)”的加密文件夹里,他们挖到宝了!

暴力破解密码(感谢经理办公室抽屉里的“密码本”,写着“千万别用生日当密码”下面就是他的生日…),里面是:海量物资清单(顶级和牛、鱼子酱… 末日吃播素材?)、运输记录(某年某月某日,神秘箱子到货),以及… 堪比《如何饲养外星异形》的冷藏设备维护手册!手册详细要求:温度必须长期稳在零下80度以下,还得配专门的电磁场隔离装置。

虽然没明说“样本”是啥,但这苛刻条件(比伺候祖宗还难)和“电磁场隔离”这种科幻词儿,都疯狂暗示:集装箱里关着个灭世级麻烦精!一份运输记录显示,这玩意儿是寒潮前一周,由一支印着“北极星”(一个朴素的七角星)标志的安保队押送来的,活像运核弹。

核弹级发现:一份加密备忘录的附件图片——那个冷藏集装箱特写!侧面赫然印着暗红色的、抽象眼睛般的“北极星”Logo! 跟硬盘里的图案对上了!实锤!

林晚急需“补蓝”。搜刮来的末日版士力架横扫饥饿、能量棒当饭吃,配合“睡到自然醒”疗法。

精神力回了一小格血后,她作死地在空间里,隔着十八层“意念封锁”,小心翼翼地“感知”那个集装箱。不敢碰!更不敢开!就像隔着防弹玻璃用望远镜看炸弹。反馈依旧是冰冷、混乱、恶意满满,但似乎… 这玩意儿的核心“信号”,跟外面这鬼天气的“背景辐射”在… 对暗号?这发现让她想立刻再睡一觉。

4. 外界的“BGM”:

难得的安静时刻,远处偶尔传来“砰!轰隆!” 的闷响(炮仗?不,是炮!),方向大概是城郊结合部。偶尔还有“哒哒哒哒的撕布声。

陆沉和林晚默契地没凑窗边,只用耳朵“听首播”。这动静说明军队还在兢兢业业地“刷霜尸副本”,但也意味着——野怪清不完啊大哥!每次枪炮响,两人都心头一紧,不是怕军队,是怕霜尸的数量多到让军队都喊“GM,这副本是不是超纲了?”。

风暴前的… 泡面时间。

堡垒里,温暖依旧(感谢柴油)。咖啡香换成了午餐肉罐头炖“不明脱水蔬菜”的“米其林末日一星”味儿。监控屏忠实地首播着《冰封之城》和《霜尸变形记》联播。硬盘里的“惊天大瓜”把“北极星”项目从“疑案”升级成了“史诗级连续剧”——他们手里的集装箱,是某个神秘组织精心打包的“末世大礼包”!

林晚的精神力在“缓慢回蓝”,但每次给集装箱“静音”都像打了一场“精神保卫战”,累觉不爱。陆沉则像个末日版“生活小能手”,优化防御,分析数据,试图找出霜尸“美容”的规律。

短暂的安宁下,暗流汹涌。集装箱的“死亡重金属”是脑内循环播放的闹铃,霜尸的“冰壳SPA”是缓慢加载的进度条,远方军队的“刷怪BGM”是永不停歇的背景音。

物资有了,安全屋有了,但他们发现自己坐在了“末世剧本杀”的C位,还是凶手和受害者可能都是自己的那种!休整是必须的,但不能躺平。他们得赶紧做选择题:

Option A: 宅家搞科研(研究集装箱?风险:可能被“精神污染”洗脑成脑残粉,或放出灭世Boss)。

Option B:*勇敢走出去(找军队/幸存者?风险:外面有正在“进化”的霜尸,以及可能更坑爹的人类)。

冰层下的风暴在憋大招,堡垒的“泡面时间”,还能续几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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