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那副薄皮棺材拉走的第二天,西合院刚消停没一会儿,前院阎埠贵家又炸了锅。
这回动静更大!砸门声、呵斥声、翻箱倒柜的哗啦声,还有三大妈惊恐的哭喊和阎埠贵变了调的辩解声,混在一起,能把房顶掀了!
何雨柱正蹲在自家院里,给新打的一小块菜地(掩人耳目用的)松土,何晓在旁边拿着个小铲子有样学样地瞎刨。听到前院阎埠贵家鸡飞狗跳的动静,他首起腰,拍了拍手上的土,脸上没啥表情,眼里却闪过一丝了然。
“三大爷家…这是咋了?”周小白抱着何叶从屋里出来,听着那混乱的动静,有点担忧。
“哼,”何雨柱嗤笑一声,“还能咋?老算盘珠子,算来算去,把自己算进去了呗。”
他早就听到风声了。阎埠贵这人,抠门算计了一辈子,灾年那会儿就爱藏点小私房,弄点计划外的粮票布票偷偷倒腾。后来风声紧了,他表面上收敛了,可骨子里那点贪小便宜、爱算计的毛病改不了。加上最近他儿子阎解成在厂里混得不如意,家里日子紧巴,这老小子估计是又忍不住,私下里嘀咕了几句牢骚话,什么“这日子越过越回去”、“还不如以前”之类的。
搁平时,这种屁话没人当回事。可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耳朵尖、想立功的“积极分子”!阎埠贵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黑历史”加上新添的“反动言论”,正好撞枪口上了!
何雨柱抱着看戏的心态,溜达到前院月亮门边上。只见阎埠贵家门口,站着几个戴着红袖箍、一脸严肃的年轻人,一看就是“文化工作组”的。门大敞着,屋里被翻得底朝天!破柜子里的衣服被褥扔了一地,连炕席都掀了!阎埠贵收藏的那些破书烂报、旧账本、还有他攒了半辈子、藏在墙缝砖头里的几块钱零票、几两全国粮票,全被翻了出来,摊在地上,像展览罪证。
阎埠贵脸色惨白,眼镜歪在一边,浑身筛糠似的抖,嘴里还徒劳地辩解着:“…同…同志…误会!都是误会啊!我…我就是个小学老师…我…我拥护…我…”
带头的那个小年轻一脸正气,手里抖着一张从阎埠贵账本里翻出来的、写着“某年某月,倒卖粮票半斤,获利一角”的破纸条,厉声喝道:“阎埠贵!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你这种挖社会主义墙角的坏分子,思想腐朽,散布反动言论!带走!”
两个红袖箍上前,不由分说,一左一右架起的阎埠贵就往外拖。三大妈哭喊着扑上去想拦,被一把推开,跌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老天爷啊!没法活了啊!冤枉啊…”
阎埠贵被拖出院门的时候,正好看见抱着胳膊、靠在月亮门边上看热闹的何雨柱。他那双浑浊的老眼里,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怨毒和不甘,死死地瞪着何雨柱,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
何雨柱迎着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丝毫不掩饰的、冰冷嘲讽的弧度。他无声地做了个口型:“活该。”
阎埠贵像是被这无声的两个字狠狠刺了一下,眼神瞬间灰败下去,像被抽掉了最后一丝力气,脑袋耷拉下来,任由红袖箍像拖死狗一样拖走了。
阎家被抄了个底朝天,稍微值点钱的东西(其实也没啥值钱的,就阎埠贵藏的那点零碎票子和三大妈压箱底的几件旧首饰)都被搜刮一空。三大妈哭晕过去好几回,被邻居抬回了屋。阎解成和他媳妇缩在屋里,连头都不敢露。
街道办很快贴出了告示:阎埠贵,思想反动,投机倒把,散布不当言论,情节严重,开除公职(他那个小学代课老师身份),送郊区农场劳动改造。家产没收充公(其实也没啥可充的)。
阎家彻底垮了。三大妈一病不起,没多久也跟着去了。阎解成两口子成了院里新的笑话和边缘人,整天低着头走路,大气不敢出。
何雨柱对阎家的下场,内心毫无波澜。他该上班上班,该回家逗孩子逗孩子。阎埠贵被拖走那天,他晚上特意让周小白多炒了个鸡蛋,美其名曰:“庆祝院里又少了个祸害。”
周小白给他夹了块鸡蛋,无奈地摇头:“你啊…嘴下留点德吧。”
何雨柱嘿嘿一笑,把鸡蛋塞进嗷嗷待哺的何晓嘴里:“留啥德?阎老西算计咱家的时候,可没想过积德!这叫报应不爽!”
他端起酒杯滋溜一口,看着媳妇儿温柔的脸庞和俩孩子吃得香甜的模样,心里头那叫一个敞亮。扫清了这些碍眼的垃圾,他何雨柱的好日子,才算是真正清清爽爽地开始了。
作者“东寒国的九头雉鸡精”推荐阅读《重生四合院,暴富从大嘴巴子开始》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S2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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