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进办公室，顾云起却感受不到任何温暖。昨夜的胜利没有让他感到兴奋，反而有种莫名的不安。
“云起，你看起来不太好。”苏清影端着咖啡走过来。
“总觉得哪里不对。”顾云起揉着太阳穴，“沈问鼎败得太容易了。”
就在这时，林溪的声音从音响中传来，带着明显的兴奋：
“我发现了一个重要文件。”
顾云起立即走到电脑前，“什么文件？”
“沈问鼎的私人硬盘里有一个加密文件夹，我刚刚破解了。”林溪的声音有些颤抖，“里面有录音文件，关于十年前的事情。”
顾云起的心脏骤然收紧。
“播放。”
音响里传来了沈问鼎的声音，那是十年前的录音：
“顾总，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这是对大家最好的选择。”这是顾云起父亲的声音，顾云起的手开始颤抖。
“可是合同上的条款…”
“我己经想好了。”父亲的声音很平静，“我会承担所有责任。”
然后是一阵沉默，接着是沈问鼎的声音：
“顾总，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但你想过后果吗？”
“我想过。”父亲说，“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工人们失业。”
“那你的家人呢？”
“清影会照顾好云起的。”
录音戛然而止。顾云起的脸色煞白。
“还有更多。”林溪说，“这是事发当天的录音。”
新的录音开始播放，这次的声音更加清晰：
“顾总，你真的要跳吗？”沈问鼎的声音。
“我没有选择。”父亲的声音很疲惫。
“其实你还有选择。”沈问鼎的语气突然变得冷漠，“只要你签字转让股权，我可以保证你的家人安全。”
“我不会签的。”
“那很遗憾。”
接着是争吵声，然后是一声巨响。
顾云起的身体开始颤抖。
“这不可能…”苏清影捂住了嘴巴。
“等等，还有最后一段。”林溪的声音也在颤抖。
录音再次响起，这次是沈问鼎在打电话：
“事情办完了…对，看起来就像自杀…不会有人怀疑的…顾建国这个理想主义者，终于为他的理想付出了代价。”
办公室里陷入了死寂。
【系统提示：检测到极度愤怒情绪】
【警告：情绪波动超出安全范围】
【建议：立即冷静】
“爸爸…”顾云起的声音开始颤抖，“他没有自杀…他是被杀的…”
苏清影试图安慰他，但顾云起推开了她的手。
“他杀了我父亲！”顾云起的声音开始变得冰冷，“他杀了我父亲，然后还要来杀我！”
【系统提示：情绪失控】
【激活紧急模式】
【所有限制解除】
顾云起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涌入大脑，仿佛有无数的数据流在眼前飞舞。
“沈问鼎…”他的声音变得毫无感情，“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云起，冷静一点。”苏清影害怕地看着他，“你的眼神…很可怕。”
【系统提示：系统进化加速】
【当前进度：85%】
【新功能：复仇模式全面激活】
【警告：此模式下，宿主理性将被极大削弱】
“林溪。”顾云起的声音冰冷得像机器，“入侵沈问鼎的所有系统，我要毁掉他的一切。”
“收到。”林溪的声音也变得冷漠。
“唐凝。”顾云起拨通电话，“动用所有资金，做空绿驰科技，我要让它的股价归零。”
量化战神执掌金融宇宙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量化战神执掌金融宇宙最新章节随便看！“但这样会…”
“执行！”顾云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白鹭。”他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准备起诉沈问鼎谋杀罪，证据我马上给你。”
“等等，云起，你需要冷静…”
“我很冷静。”顾云起的声音毫无波动，“从未如此冷静。”
苏清影看着眼前的顾云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这个男人的眼中没有任何情感，只有冰冷的计算。
“你还是你吗？”她轻声问道。
顾云起转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温暖，但很快又被冰冷覆盖。
“我是顾云起。”他说，“顾建国的儿子。”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沈问鼎打来的。
“接。”顾云起按下接听键。
“顾先生，听说你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沈问鼎的声音依然平静。
“是的。”顾云起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我发现了你杀死我父亲的证据。”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年轻人，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沈问鼎说，“你父亲的死，是他自己的选择。”
“你撒谎。”顾云起的声音开始带着杀意，“录音里清楚地记录了你的罪行。”
“录音？”沈问鼎笑了，“你以为法院会相信一个十年前的录音？”
“我会让他们相信。”顾云起说，“我会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个杀人犯。”
“那我们就法庭上见。”沈问鼎说，“不过在此之前，我想提醒你一件事。”
“什么？”
“你母亲的病情，最近是不是恶化了？”
顾云起的身体猛地一僵。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沈问鼎的声音带着威胁，“只是关心一下老朋友的家人。”
“你敢动我母亲，我就杀了你。”顾云起的声音变得危险。
“杀我？”沈问鼎笑了，“顾先生，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你的噩梦。”顾云起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系统提示：系统进化完成】
【当前等级：LV5】
【新功能：全面预知】
【警告：此等级下，宿主人性可能丧失】
顾云起感觉到大脑中涌入了无穷的信息，仿佛整个世界的数据都在他面前展现。
“我看到了。”他轻声说道，“我看到了一切。”
“看到了什么？”苏清影问。
“沈问鼎的所有布局，他的每一个计划，他的每一个弱点。”顾云起的眼中闪着诡异的光芒，“他以为自己很聪明，但在我面前，他只是个小丑。”
苏清影试图握住他的手，但顾云起躲开了。
“别碰我。”他说，“现在的我很危险。”
“我不怕。”苏清影坚定地说，“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怕。”
顾云起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清影…”他的声音出现了一丝颤抖，“我怕我会失去自己。”
“不会的。”苏清影走近他，“因为我会提醒你，你是谁。”
就在这时，林知行冲进了办公室。
“云起！”他喊道，“你的生物指标异常，系统进化对你的大脑造成了不可逆的影响！”
“我知道。”顾云起平静地说，“但这是必要的代价。”
“什么代价？”林知行急切地问。
“复仇的代价。”顾云起转身看向窗外，“沈问鼎杀了我父亲，现在该轮到我杀了他。”
“不是肉体上的杀死。”他补充道，“是彻底摧毁他的一切，让他生不如死。”
林知行和苏清影对视了一眼，他们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
这个男人还是顾云起吗？
还是己经变成了复仇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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