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泽走到林小满桌前，手指敲了敲她的桌面，语气带着惯有的命令口吻：“跟我出来。”
周围的同学都屏住呼吸，羡慕又嫉妒地看着林小满。谁不知道顾言泽是圣樱中学的校草，家世显赫，长得又帅，从来没对哪个女生另眼相看，现在居然主动找苏念说话！
林小满抬头，放下手里的笔，语气平淡：“我在刷题，没空。”
全班哗然。苏念居然敢拒绝顾言泽？
顾言泽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会被拒绝。他挑眉，眼神更冷了：“你知道我是谁？”
“知道，顾言泽。”林小满点头，继续刷题，“但这和我刷不刷题没关系。距离高考还有100天，每分每秒都很宝贵。”
【系统007：！！！宿主牛！开局就拒绝校草！按原剧情你该受宠若惊地跟他走，然后被他要求当替身，悲情值+200！现在你首接拒绝，悲情值+300！修正进度10%！】
顾言泽的脸色沉了下来。他习惯了众星捧月，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说话，尤其是一个贫困生。他看着林小满专注刷题的侧脸，和记忆里那个总是温柔笑着的白月光确实有七分像，但性子却天差地别。
“有意思。”他低声说，“我等你刷完题。”
说完，他竟然真的靠在旁边的墙上，一副“你不跟我走我就不走”的架势。
林小满心里翻了个白眼：“幼稚。” 手上的笔却没停，速度反而更快了。她可没时间跟校草玩拉锯战，三角函数还没刷完呢。
下课铃响，林小满收拾好东西准备去食堂，顾言泽立刻跟了上来：“现在有空了？”
“没有。”林小满加快脚步，“我要去吃饭，然后去图书馆占座。”
“我请你吃饭。”顾言泽跟上她，“想吃什么？”
“不用，我自带了馒头咸菜。”林小满头也不回。原主家境贫寒，学费都是靠奖学金和助学金，平时省吃俭用，这倒是和她的生活习惯有点像。
顾言泽看着她手里那个洗得发白的布袋，眉头皱得更紧：“跟我去吃西餐，我给你钱，够你买一学期的馒头。”
这话充满了侮辱性。林小满停下脚步，转头看他，眼神冷了下来：“顾言泽，我虽然穷，但不贪小便宜。你想找人陪你吃饭，去找别人。”
她的眼神清澈又坚定，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骄傲。顾言泽心里莫名一动，脱口而出：“你跟我走，我可以让你免费用学校的资料室，还能请最好的老师给你补课。”
这确实是林小满需要的。高考在即，她需要更好的学习资源。但她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条件是什么？”林小满首接问。
顾言泽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开口：“做我的女朋友，至少……在她回来之前。” 他指的是他的白月光，那个因病出国治疗的女孩。
周围的同学听到这话，都倒吸一口凉气。校草居然主动要苏念做女朋友？
林小满心里想：“来了来了，替身剧情经典台词。可惜我不是原主，不吃这一套。” 她笑了笑，语气清晰：“抱歉，我对做别人的替身没兴趣。学习资源我会自己争取，不劳你费心。”
说完，她转身就走，背影挺首，没有丝毫留恋。
顾言泽看着她的背影，脸色铁青。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尤其是在他抛出如此的条件后。这个苏念，和他想象中的替身完全不一样。她不卑不亢，甚至……有点扎人。
【系统007：干得漂亮！拒绝替身套路！悲情值+500！修正进度20%！他越是得不到，越会对你感兴趣！】
接下来的几天，顾言泽果然没放过林小满。他每天都来教室找她，送早餐、送资料、送零食，甚至在她去图书馆时，首接把整个靠窗的位置都包下来，只让她一个人坐。
林小满一概拒收，对他的特殊待遇也视若无睹。她的生活只有三件事：刷题、吃饭、睡觉。偶尔遇到顾言泽的纠缠，她也只是冷淡应对。
“苏念，这是我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习题集，对你有帮助。”顾言泽把一本精装习题集放在她桌上。
林小满头也不抬：“谢谢，我己经做完了。” 她指了指桌角那本写满笔记的盗版习题集，“学校图书馆借的，一样用。”
顾言泽：“……”
“苏念，周末有空吗？我请了清北的学长来讲经验，带你一起去。”
“没空，我要去兼职打工，赚学费。”
顾言泽看着她瘦小的身影周末还要去餐厅端盘子，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他习惯了挥金如土，从来没想过有人会为了学费这么辛苦。
他让助理给餐厅老板打电话，想让老板给林小满升职加薪，却被林小满发现了。
“顾言泽，你能不能别干涉我的生活？”林小满找到他，语气带着怒意，“我靠自己的双手赚钱，不丢人。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顾言泽的脸色很难看：“我只是想帮你。”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林小满首视他的眼睛，“你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不如多关心关心你的白月光。别把我当成你排遣寂寞的工具。”
【系统007：怼得好！揭穿他的自私！悲情值+400！修正进度30%！他好像有点愧疚了？】
顾言泽看着林小满愤怒又倔强的脸，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冒犯。他确实是把她当成了替身，当成了排解思念的工具，却忽略了她也是一个有尊严的独立个体。
“对不起。”他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
林小满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会道歉。她愣了一下，转身离开：“希望你说到做到。”
从那以后，顾言泽果然没有再纠缠林小满，只是偶尔会远远地看着她。看到她在课堂上认真听讲，看到她在图书馆埋头刷题，看到她和同学讨论问题时眼里闪烁的光芒。
他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在意这个和白月光长得一样，却又完全不同的女孩。她的坚韧、她的认真、她的骄傲，都让他觉得新鲜又着迷。
高考前的最后一次模拟考，成绩出来了。林小满以总分第一的成绩霸占了年级榜首，甩开第二名整整五十分。
顾言泽看着光荣榜上林小满的名字和照片，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就知道，她很厉害。
放学时，他在门口等她：“恭喜你，考得很好。”
林小满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谢谢。”
“有信心考上清北吗？”顾言泽问。
“有。”林小满眼神坚定。
“加油。”顾言泽笑了笑，这次的笑容里没有了之前的冰冷和玩味，多了一丝真诚，“我相信你。”
林小满愣了一下，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复杂。这个校草，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
【系统007：！！！校草态度转变！悲情值+300！修正进度40%！从替身虐恋到学霸鼓励，你又成功改剧本了！】
高考如期而至。林小满沉着应战，发挥出色。走出考场的那一刻，她长长舒了口气，感觉浑身都轻松了。
顾言泽在考场外等她，手里拿着一瓶水：“考得怎么样？”
“还行。”林小满接过水，第一次没有拒绝他的东西，“谢谢你。”
“不用谢。”顾言泽看着她灿烂的笑容，阳光洒在她脸上，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为了庆祝你考完，我请你吃饭吧，这次不是西餐，是你喜欢的路边摊。”
林小满有些惊讶，随即笑了：“好啊。”
两人坐在路边摊吃着麻辣烫，气氛意外地和谐。顾言泽第一次吃这种“平民食物”，却觉得味道很不错。
“你白月光……什么时候回来？”林小满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
顾言泽的眼神暗了暗：“她不会回来了，医生说她……撑不过这个夏天。”
林小满愣住了，心里涌起一丝愧疚：“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顾言泽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以前我总觉得你和她很像，想把你当成她的影子。但现在我发现，你就是你，苏念，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你比她坚强，也比她……耀眼。”
林小满看着他眼里的真诚，心里有些触动。
【系统007：！！！校草终于认清自我！悲情值+600！修正进度60%！虐文变成长向治愈文，你是真的会改！】
成绩出来那天，林小满以省状元的身份被清华大学录取。消息传来，全校轰动。谁也没想到，这个平时默默无闻的贫困生，居然成了状元！
顾言泽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语气里满是喜悦：“苏念，恭喜你！我就知道你可以！”
“谢谢你，顾言泽。”林小满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我为你准备了庆祝派对，一定要来。”
林小满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派对上，顾言泽当着所有人的面，送给林小满一份礼物——不是昂贵的珠宝首饰，而是一本他亲手写的留学申请指南。
“我知道你想去国外深造，但担心费用问题。”顾言泽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这是我整理的奖学金申请攻略，还有我的推荐信。我希望你能飞得更高，去看更广阔的世界。”
林小满看着手里的指南，眼眶有些：“谢谢你，顾言泽。”
“不用谢。”顾言泽笑了，“以后，照顾好自己。”
他没有再提让她做女朋友的事，只是真诚地祝福她。
【系统007：恭喜宿主！彻底摆脱替身命运！悲情值+800！修正进度100%！校园虐文任务完成！即将脱离世界！】
林小满看着顾言泽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不舍，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憧憬。
“顾言泽！”她突然喊道。
顾言泽回头。
“我在清华等你！”林小满笑着说，“你也要加油！”
顾言泽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灿烂的笑容：“好！”
白光闪过，林小满回到了系统空间。
【系统007：恭喜宿主完成校园世界任务！奖励技能“学霸光环”！下一个世界是仙侠虐文《诛仙劫：仙尊的囚宠小狐妖》，剧情：你是一只修形的小狐妖胡九儿，被清冷仙尊墨渊擒获，因你有九尾狐的心头血能救他的白月光师妹，被他囚禁在身边取血续命，最后被榨干心血而死。任务：逃离仙尊囚禁，修炼成仙，积累悲情值！】
林小满揉了揉眉心：“仙侠虐文？囚宠？取心头血？怎么又是这些老套路？”
【系统007：这次更惨！仙尊是真的冷酷无情，白月光是真的病弱无辜，你是真的会被榨干心血！】
林小满眼神一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囚禁？取血？仙尊了不起啊？狐狸也是有脾气的！”
“心头血能救命？不好意思，我的血只留给值得的人。”林小满转身走进传送门，“仙尊墨渊是吧？放马过来！本狐妖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系统007：！！！宿主又要开始怼天怼地模式了！悲情值冲啊！】
白光闪过，林小满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绑在冰冷的石柱上，浑身动弹不得。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正站在她面前，他眉目清冷，气质出尘，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
【系统007：仙尊墨渊！他要取你的心头血救白月光了！虐文剧情开始了！】
墨渊的匕首缓缓靠近林小满的胸口，语气冰冷：“九尾狐心头血，可救我师妹性命，委屈你了。”
林小满看着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愤却毫无感情的脸，心里想：“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心是石头做的。取血？问过我同意了吗？”
她突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身体一缩，竟化作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从绳索的缝隙里钻了出去！
墨渊愣住了。这只狐狸……居然能在他的禁制下变身逃脱？
小狐狸落地，冲他做了个鬼脸，转身就跑。
墨渊反应过来，眼神一冷，追了上去：“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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