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的黎明泛着铁灰色，唐老大站在渔船甲板上，柴油味混着海风灌进肺里。三十海里外，那艘通体漆黑的潜艇正在下潜，潜望镜划开的水痕像一道伤疤。
"那就是普罗米修斯号。"韩的声音从船舱传来，他手里攥着半张被烧焦的照片，上面是年轻时的自己站在某艘军舰甲板上，"他们在每个克隆体后颈都植入了追踪器。"
莱蒂正在组装巴雷特狙击枪，听到这里突然抬头："包括你？"
韩的金戒指在晨光中转了半圈，露出内侧的激光发射器："我的是改良版。"
渔船雷达突然发出刺耳警报。布莱恩扑到屏幕前，瞳孔骤缩："鱼雷！三发！"
海面炸起三道二十米高的水柱，冲击波让渔船几乎倾覆。吉赛尔抓着栏杆稳住身体，突然指向远处——六个穿着潜水服的黑色身影正以非人的速度游来，氧气面罩下的眼睛泛着诡异的红光。
"欢迎委员会到了。"唐老大给霰弹枪上膛，钢珠在甲板上洒出半圆，"泰吉，干扰器还能用吗？"
躲在船舱里的技术专家疯狂敲击键盘："EMP还剩一次使用机会！但会烧毁我们所有电子设备——"
"现在！"
蓝光闪过，海里的克隆体同时抽搐起来。但最前面那个己经攀上船沿，机械手指扣进钢板。莱蒂的狙击枪轰碎了他的面罩，露出的脸让所有人呼吸停滞——
是二十年前的霍布斯。
"他们用他的DNA批量生产。"韩的机械表开始倒计时，"我们还有八分钟。"
潜艇舱门像鲨鱼嘴般张开时，杰克闻到了熟悉的防腐剂味道。三年前在柏林那次任务，目标实验室就有这种气味。他握紧从克隆体身上缴获的脉冲手枪，跟在唐老大身后潜入幽暗的通道。
"主控室在下层甲板。"韩的机械表投影出潜艇结构图，速度与激情：装傻救大嫂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速度与激情：装傻救大嫂最新章节随便看！"但他们会把最重要的东西放在——"
整艘潜艇突然倾斜！警报声中，走廊尽头的安全门缓缓升起，露出后面整面墙的培养舱。每个舱体里都漂浮着沉睡的克隆体，有些是霍布斯，有些是卡多索，还有十几个不同年龄段的——
"见鬼。"莱蒂的枪口微微发抖，"那是......"
韩。
年轻版的韩在培养液里睁开眼睛，嘴角浮现出和原型体一模一样的冷笑。
吉赛尔的高跟鞋踹碎了最近的控制面板："所以你是回来探望自己的？"
"我是回来毁灭这一切。"韩的金戒指弹出微型数据针，插入主控台接口。整个潜艇突然响起刺耳的机械音：
**自毁程序启动**
普罗米修斯号开始下沉时，杰克刚找到逃生舱。唐老大扛着昏迷的泰吉冲进来，身后跟着满脸是血的布莱恩。
"莱蒂呢？"
回答他的是潜艇外壳被水压挤压的呻吟声。三十秒后，莱蒂拽着韩撞进逃生舱，后者胸口插着半截手术刀。
"他取出了主控芯片。"莱蒂甩给杰克一个沾血的存储器，"里面是所有克隆工厂坐标。"
逃生舱弹射的瞬间，杰克透过舷窗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吉赛尔独自站在正在关闭的潜艇舱门前，双枪对准了追来的克隆体小队。她的红唇开合着说了句什么，随即被海水吞没。
救生艇在太平洋上漂了六个小时。韩的伤口不断渗血，染红了半艘小艇。当首升机终于出现在天际线时，他扯下金戒指塞给杰克。
"第七个坐标在莫斯科。"他的瞳孔开始扩散，"告诉吉赛尔......"
朝阳跃出海平面的刹那，韩的手垂了下去。戒指内侧的刻字在阳光下闪烁：
**"最后一个自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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