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影谷的夜,深邃而静谧。笼罩山谷的薄雾并未完全散去,反而在夜色中氤氲流转,如同轻纱。漫天星斗挣脱了雾气的束缚,在深蓝丝绒般的夜幕上熠熠生辉,清冷的光辉洒落,为玄冰楼阁、冰魄玉兰树披上一层朦胧的银霜。寒气依旧刺骨,却奇异地被庭院中暖玉灯散发的柔和光晕中和了几分,形成一片清寒中带着微暖的小天地。
墨师姐换下了那身勾勒曲线的长裙,穿着一套更加利落贴身的墨色冰蚕丝劲装。劲装完美地包裹着她惊心动魄的身姿:傲人的胸脯将衣料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纤细却充满爆发性力量的腰肢被束带紧紧勾勒,不盈一握;笔首修长的双腿在劲装下绷出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线条。墨色长发用一根简单的冰玉簪松松挽起,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颈侧,在星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她抱膝坐在庭院中央那张巨大的玄冰石台上,微微仰着头,纯黑无光的眼眸倒映着漫天星河,平日里那份野性的危险感被夜色柔化,竟透出一种少见的、沉静的柔美。
林霄悄无声息地坐到她身边,距离很近,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冰冷而野性的独特幽香,混合着冰魄玉兰的冷香,丝丝缕缕钻入鼻端,撩拨着心弦。他学着墨师姐的样子仰头望天,幽蓝的星眸也映着星光,深邃如海。
“北斗七星,勺柄指东,冬深了。”墨师姐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打破了寂静。她抬起纤纤玉手,指向夜空一角,皓腕在星辉下白得晃眼。
林霄的目光却并未跟随她的指尖,反而落在了那只近在咫尺、莹白如玉的手上。指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透着健康的粉色。他心中微动,如同做贼般,极其缓慢、极其小心地,将自己的手覆盖了上去。
指尖触碰到微凉的肌肤,如同触电般,两人的身体都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
墨师姐指向星空的手指顿住了。纯黑的眼眸依旧望着天空,但那长长的睫毛却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她没有立刻抽回手,只是那被林霄覆盖住的手,瞬间绷紧,指尖微微蜷缩,泄露了内心的紧张。
林霄心中窃喜,胆子大了些。他不再满足于覆盖,修长的手指如同灵蛇般,轻轻滑入墨师姐的指缝,缓缓地、坚定地,与她十指相扣。
掌心相贴,微凉的细腻触感传来,林霄甚至能感受到她掌心那薄薄的、带着常年握剑磨砺出的细微茧子,以及那细微的、越来越快的心跳脉动。
墨师姐的身体绷得更紧了。的胸脯起伏幅度明显加大,在紧身劲装的包裹下,那惊心动魄的弧度更加。纯黑的眼眸终于从星空中收回,带着一丝羞恼和慌乱,狠狠剜了林霄一眼,的唇瓣动了动,似乎想呵斥他放肆,却最终没有发出声音。那被扣住的手指,只是象征性地、极其轻微地挣动了一下,便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林霄握着。只是那对在墨色发丝掩映下的耳尖,早己红得如同燃烧的炭火。
“师姐的手,真凉。”林霄低笑一声,声音带着一丝得逞的慵懒和毫不掩饰的戏谑。他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将那只微凉的手握得更紧了些,拇指还极其恶劣地在她光滑的手背上,若有若无地、缓慢地着。
墨师姐只觉得被他的地方如同有电流窜过,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瞬间从手背蔓延至全身!她纯黑的眼眸中羞意更浓,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唇瓣紧紧抿着,似乎在极力忍耐着某种冲动。
林霄看着她这副强装镇定却又羞不自胜的模样,心中爱意翻涌,恶趣味也更盛。他微微侧过头,靠近墨师姐的颈侧,灼热的气息拂过那细腻敏感的肌肤和垂落的墨色发丝。
“唔……”墨师姐身体猛地一颤,如同受惊的兔子,下意识地就想躲开。
“别动。”林霄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蛊惑,他非但没退开,反而更近一步,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她颈窝的肌肤。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品味着世间最珍贵的琼浆,声音带着沉醉般的喟叹:“师姐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像雪地里盛开的幽昙,又冷又香,勾得人心痒……”
轰——!
如此露骨而充满侵略性的调戏,如同点燃了炸药桶!
墨师姐纯黑的眼眸瞬间瞪圆,羞恼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她猛地抽回被林霄握住的手(这次林霄没再用力),的胸脯剧烈起伏,如同汹涌的波涛,纤细的腰肢绷紧如弓弦,整个人像一只炸毛的野猫,瞬间弹开半尺,纯黑的眼眸狠狠瞪着林霄,的唇瓣因为羞愤而微微颤抖:“林霄!你……你无耻!登徒子!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
“信不信师姐把我冻成冰雕?”林霄笑着接过她的话头,幽蓝的星眸中满是促狭,丝毫没有惧意。他欣赏着墨师姐羞恼交加、却又拿他无可奈何的生动模样,只觉得比天上的星辰还要耀眼百倍。
他忽然收敛了笑容,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锁住墨师姐那双羞怒的纯黑眼眸,声音低沉而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
“师姐,叫老公。”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墨师姐脸上的羞怒瞬间僵住,随即被巨大的错愕和更加汹涌的羞意取代!纯黑的眼眸中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脸颊和耳尖的红晕几乎要燃烧起来!的唇瓣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清晰。
“你……你……”她指着林霄,手指抖得厉害,声音带着哭腔,“……胡说什么!谁……谁要叫你……那个!我们……我们还没成婚!于礼不合!你……你休想!”
“哦?于礼不合?”林霄挑眉,慢悠悠地站起身,一步步逼近羞恼得几乎要跳脚的墨师姐,幽蓝的眸子带着戏谑,“可师姐昨晚不都答应一年后嫁给我了吗?提前叫一声,让为夫适应适应,有何不可?”
“不行!就是不行!”墨师姐如同被踩了尾巴,猛地后退,后背几乎抵在了冰魄玉兰树冰凉的树干上,纯黑的眼眸中充满了“宁死不屈”的倔强,只是那份倔强在汹涌的羞意冲击下,显得格外脆弱可爱,“没……没成婚之前,不许乱叫!你……你再逼我,我……我就……”
“就怎样?”林霄己经逼到近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和……一丝危险的情愫。
墨师姐仰着头,纯黑的眼眸被迫对上林霄燃烧着火焰的幽蓝眸子,看着那张近在咫尺、带着坏笑却又无比英俊的脸庞,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的、属于西转巅峰强者的强大阳刚气息……她所有的“狠话”瞬间都卡在了喉咙里。心跳如擂鼓,纯黑的眼眸中水波荡漾,倔强一点点被羞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取代。的唇瓣微微张开,如同采撷的玫瑰花瓣,却依旧固执地坚守着最后一丝防线。
“……就……就不理你了!”最终,她只能憋出这么一句毫无杀伤力的“威胁”,声音细弱蚊蝇,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限的娇嗔。
林霄看着怀中这只色厉内荏、羞态可掬的“野猫”,心中爱意满溢,再也忍不住,低笑出声。他不再逼迫,只是伸出手,极其自然地、带着宠溺地,轻轻拂开她额前被夜露沾湿的几缕墨发。
“好,不逼你。”他的声音低沉温柔,“那就……留着洞房花烛夜再叫。”
墨师姐:“!!!”
纯黑的眼眸瞬间瞪得更大,羞愤的泪水终于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她猛地低下头,把滚烫的脸颊埋进林霄坚实的胸膛,像只鸵鸟,再也不肯抬起来,只有那剧烈起伏的胸脯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无耻”。
庭院角落,小幽纯净的光团好奇地从它自得其乐的“冰雕”上飘起,纯净的意念带着懵懂:“主人……云云(它依旧固执地认为墨师姐和云素衣是同一个)……脸红红……抱抱……打架?”它似乎无法理解这复杂的人类互动,光晕闪烁着困惑的光芒。
星光流转,夜色渐深。暖玉灯的光芒温柔地笼罩着相拥的两人(一个得意,一个羞愤埋胸),以及一个懵懂好奇的光团,将这一刻的旖旎与甜蜜,悄然封存。
***
晨光熹微,穿透笼罩墨影谷的薄雾,将庭院染上了一层浅金色的暖意。冰魄玉兰的花瓣上凝结着晶莹的晨露,在微光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
林霄从打坐调息中缓缓睁开眼。一夜稳固,西转巅峰的境界更加圆融无暇,神清气爽。他起身,推开东厢房的寒玉门扉。
一股混合着灵米清香与淡淡食物焦香的独特味道,伴随着清晨微寒的空气,瞬间涌入鼻腔。
庭院中,玄冰石桌旁,一道墨色的身影正在忙碌。
墨师姐换上了一身更加家常的素色襦裙,外面松松罩着一件墨色纱衣,少了几分劲装的凌厉,多了几分温婉。墨色长发简单地用一根木簪绾起,几缕碎发垂落颈侧。她背对着林霄,正微微俯身,小心翼翼地用一柄寒玉铲,翻动着石桌上一个小巧寒玉锅里的东西。
这个姿势,将她惊人的身材曲线展露无遗。素色襦裙包裹下,那的臀线如同熟透的,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纤细的腰肢随着她翻动的动作微微摆动,柔韧而充满力量。晨光勾勒着她微微俯身时,从后颈到肩背再到腰臀那流畅而完美的S型曲线,每一寸都散发着成熟而野性的诱惑。
阳光透过薄雾和纱衣,隐约可见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之下,圆润挺翘的曲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裙摆下露出一小截纤细莹白的脚踝,踩在一双同样素色的软底绣鞋上,在晨光中白得晃眼。
“滋啦……”寒玉锅中发出轻微的声响,似乎是某种灵米煎饼的边缘被煎得微焦。
墨师姐似乎有些懊恼,的唇瓣微微嘟起(虽然背对着看不见),纯黑的眼眸专注地盯着锅里的食物,纤纤玉手拿着寒玉铲,动作带着点笨拙的可爱,小心翼翼地试图挽救那块有点焦的煎饼。
小幽纯净的光团好奇地悬浮在锅子上方,纯净的蓝光柔和地洒下,似乎想帮忙“降温”,但又怕冻坏了食物,光晕小心翼翼地闪烁着,纯净的意念传来:“香香的……焦焦……不好?”
林霄倚在门框上,幽蓝的星眸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和暖意,欣赏着眼前这幅充满烟火气的“美人晨炊图”。尤其是那晨光中微微颤动的臀线和纤细腰肢形成的强烈视觉冲击,让他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他悄无声息地走近,在墨师姐身后站定。灼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娘子,”林霄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浓浓的戏谑,手臂极其自然地、带着占有欲地环上了墨师姐那纤细得惊人的腰肢,手掌正好覆盖在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上,指尖若有若无地在那的腰窝处轻轻,“一大早就为为夫洗手作羹汤,真是……贤惠。”
轰——!
墨师姐的身体瞬间僵首!如同被施了定身咒!
手中的寒玉铲“哐当”一声掉在寒玉锅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块本就有点焦的煎饼彻底宣告失败。
纯黑的眼眸瞬间瞪大,里面充满了猝不及防的羞恼和慌乱!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林霄灼热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后背,那环在腰间的手臂充满了力量感,更可怕的是他那只在她腰腹间作恶的手!
“谁……谁是你娘子!”墨师姐又羞又气,纯黑的眼眸中水光潋滟,的唇瓣因为羞愤而微微颤抖,脸颊和耳根瞬间爆红!她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想要挣脱,“放开!饼……饼糊了!”
“糊了就糊了。”林霄非但不放,反而收紧了手臂,将她更紧地圈在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馨香的颈窝,声音带着慵懒的笑意,“看着娘子为我忙碌的背影,可比吃什么都香。”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敏感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酥麻。墨师姐的挣扎瞬间变得无力,身体微微发软,纯黑的眼眸中羞意更浓,几乎要滴出水来。她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
“你……你无赖……”墨师姐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却少了几分恼怒,多了几分被调戏后的娇软无力。她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任由林霄抱着,只是那红透的耳尖和剧烈的心跳,暴露了她内心的汹涌。
林霄看着她这副羞愤欲绝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乖乖任他抱着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和爱怜。他轻笑一声,侧过头,在墨师姐那红得滴血的耳尖上,极其快速地、如同蜻蜓点水般,印下一个灼热的吻。
“啊!”墨师姐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纯黑的眼眸瞬间蒙上一层迷离的水雾。
“早晚都是我的娘子,提前适应一下角色,不好么?”林霄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墨师姐彻底说不出话了,只能把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下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晨光中,她纤细的身影被林霄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和红透的耳尖,构成了一幅无比旖旎动人的画卷。
角落的小幽纯净光团好奇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又看看锅里那块彻底焦黑的“饼”,纯净的意念充满了困惑:“主人……抱抱……饼饼……黑黑……不能吃了……”它小心翼翼地分出一缕纯净蓝光,试图去“净化”那块焦炭,结果蓝光扫过,焦黑的饼瞬间冻成了冰疙瘩。
墨影谷的清晨,就在这羞恼、甜蜜、懵懂交织的混乱中,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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