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变后的硝烟尚未散尽，多摩川的河岸还残留着弹痕。我坐在别墅的露台上，看着庭院里的女仆们修剪樱花树，她们的和服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像一群被驯服的雀鸟。
最惹眼的是原田加奈，她曾是少壮派军官中最年轻的大尉的妻子，此刻穿着身淡粉色的和服，腰间系着条白色的腰带 —— 那是佐藤夫人特意为她选的，说 “衬得她像朵初绽的樱”。她的脊背挺得笔首，脖颈的线条从和服领口延伸出来，在耳垂处弯出个精致的弧度，像京都艺伎的剪影。
我的异能落在她身上，像展开一幅细腻的浮世绘：
她的身高足有五尺三寸，肩宽恰到好处，既不显得粗壮，也不会给人单薄之感，举手投足间带着军官夫人特有的仪态，即便修剪树枝，也像在完成某种仪式。
腰腹在和服下收得极细，像被无形的线勒过，走动时肌肉的起伏像微风拂过的湖面，带着种克制的柔，不像梅子那样带着力量，也不像春子那样透着质朴。
大腿的线条在和服裙摆下若隐若现，圆润却不臃肿，膝盖处的肌肤比雪子还细腻，显然是没干过粗活的，那是养尊处优的证明，也是如今沦为女仆的讽刺。
“加奈小姐的手艺真好，” 春子蹲在旁边打理药草，粗布和服的裙摆沾着泥土，水蓝色内衣的稻穗图案透过布面隐约可见，“这棵樱花树被你剪得比去年好看多了。”
加奈的脸颊泛起层薄红，像被晨光染过，和服的袖口在修剪刀上轻轻擦过，动作比在军官府邸时生疏，却带着种小心翼翼的认真。她的头顶飘出字：“要是大尉还在，看到我做这种活，肯定会生气……”
我的手落在她的后颈，那里的绒毛比绸缎还软，像刚出壳的雏鸟。“别想以前的事了，” 我往别墅的方向指了指，“佐藤夫人说你茶道学得好，今晚的家宴，就由你来点茶。”
加奈的身体微微一颤，和服的腰带在身后松了半圈，露出后腰的肌肤，白得像刚碾的米。她的头顶飘出字：“先生不嫌弃我…… 还让我点茶……”
这就是战败者的温顺：不是天生的奴性，是被现实磨去棱角后的妥协，像被修剪过的樱花树，无论曾经多么张扬，如今都得按照主人的意思，开出规规矩矩的花。
午后的客厅，佐藤夫人正在核对米内大将送来的清单，樱花纹和服的裙摆扫过算盘，孕肚己经很明显了，托着账本的手带着种母性的从容。“大将果然没食言，” 她往我手里塞了张地契，上面的印章显示是银座最繁华地段的三间店铺，“这还不算，他说要把海军省的部分物资采购权交给我们，光是这一项，每月就能赚两万日元。”
雪子端着茶进来时，深蓝色和服的袖口沾着墨痕，指尖的薄茧在茶杯边缘轻轻擦过。“加奈小姐在练习点茶，” 她往庭院的方向指了指，“姿势很标准，就是手抖得厉害，大概是紧张。”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潜伏日本：我在鬼子后方搞钱抗日我的异能看见加奈的记忆：在军官府邸的茶会上，她曾为海军大臣点茶，那时的她穿着华丽的振袖，身后站着两个女仆，如今却要为曾经的 “敌人” 服务，这种落差像把钝刀，慢慢割着她的骄傲。
傍晚的家宴，加奈穿着身新做的紫色振袖，那是用米内大将送来的绸缎做的，领口的珍珠项链是千代子借给她的，说 “点茶时戴着好看”。她跪在榻榻米上，茶筅在碗里划出优美的弧线，泡沫细腻得像初雪，可手腕的颤抖还是让几滴茶溅在了振袖上，像朵不小心晕开的墨花。
“很好喝，” 我往她手里递了块和果子，红豆馅的甜混着茶香在舌尖化开，“比海军大臣府的点茶更有味道。”
加奈的眼睛突然红了，像被茶水烫过，振袖的领口滑松了些，露出锁骨的浅涡，那里的肌肤比珍珠项链还亮。她的头顶飘出字：“先生是在安慰我吗…… 还是…… 真的觉得好喝？”
深夜的茶室，残烛的光在纸拉门上投下摇曳的影。加奈跪在我对面，紫色振袖的裙摆铺在榻榻米上，像朵盛开的花。她的脊背在烛光里泛着柔和的光，肩宽的优势让她的手臂在点茶时显得格外舒展，却在我的注视下，慢慢放松下来，像根被温水浸过的弦。
她的腰腹在振袖下微微起伏，肌肉的硬度介于雪子和千代子之间，像块温润的玉，既有韧性又不失柔软。
她的大腿并拢时，膝盖间几乎没有缝隙，振袖的裙摆遮住了大半，只露出脚踝的白袜，上面绣着小小的锚图案 —— 那是海军军官家属的标志，如今却成了讽刺。
她的呼吸带着抹茶的清香，每次与我对视，都会飞快地垂下眼帘，长睫毛在眼下投出片浅影，像只受惊的蝶。
我的手落在她的后颈，那里的肌肤比丝绸还滑，没有梅子那样的力量，也没有春子那样的粗糙，是种养尊处优的细腻，像精心呵护的瓷器，既易碎，又带着种脆弱的美。
“大尉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往她记忆里的军官府邸指了指，那里有她和少壮派军官们的合影，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狂热的表情。
加奈的身体突然绷紧，振袖的领口滑得更低，露出更多的肌肤。“他…… 他很爱国，”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却在提到 “爱国” 二字时，眼神里闪过丝复杂的光，“只是…… 用错了方式……”
我的异能看见她的心理变化，像烛火在风中的晃动：
开始的抗拒：“他是兵变的主谋…… 先生会不会看不起我？”
想到如今的处境：“能留在先生身边，总比被送去慰安所强……”
触到我掌心的温度时：“先生的手…… 比大尉的温柔……”
茶室的门被风吹得轻响，像有人在门外叹息。加奈的振袖在烛光里泛着柔和的光，她的身体比在庭院里时更放松，却在拥抱里，带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像只受伤的小兽，既渴望温暖，又怕再次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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