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纪律委员,你大可不必在这时候展示你充沛的学识。”[我问你要不要买盆花,你瞅着干针线活的男店员,如果不是打小就知道你什么脾气,我多少也得让你散财消灾……算是明白戎怎么能不解风情到那种地步,合着是一脉相承啊。]乌梅在心中打出份碎碎念的底稿,又重新审查了一遍,自感非常满意,随后,顺手扔进了思想的碎纸机,因为知道多说无益,那便不要宣之于口,毕竟……[这只是你我表达爱意的方式不同罢了,不必强加悲剧。]
“抱歉,忘了这次不是出门旅游,你想养绣球吗?那我推荐你可以考虑[无尽夏]这个品种。”巫琳准确无误的接收到来自爱人的“警告”,但某人嘴上说着道歉,那副笑容可掬的神采飞扬可看不出丝毫知错就改的迹象。
得出结论——老夫老妻的日常打情骂俏!(????)
对于老师们的恩恩爱爱己经做到完全屏蔽的施辛无意关注这对佳人的私语,但又不好擅自离去,只得在一旁赏花。
怎么有这种出趟远门一定要带个电灯泡的“师者”啊,刚到家门口,就通知你收拾行李,不给任何反驳的余地,机票都订好了。
[所以下次能别自作主张的带我出门吗?谢邀,我的实验报告还没整理完。]
施辛常常被长辈们突如其来,毫无征兆的“疼爱”给打个措手不及。
[难怪师姐久不归家,换我,我也消受不了。]
身处[摩里亚洛]一处寻常花店前的高挑女子,莫名共情了远在[望都]无名小巷中穿行的深海鱼。
“阿戎?周围有什么情况吗?”染察觉到搭档脸色少见的有几分不自然,借着密集的人流和嘈杂的环境,以唇语相问,又同时用目光搜寻合适的掩体。
[总感觉有人对自己产生了误解……嗯?这很正常啊,没有才稀奇,但这次怎么有这么强的预感?]
“无事,阳光有些毒辣。”于戎在一家老铺子前停下,木头柜台里坐着个老头,正拄着头打瞌睡。
见状,于戎拨愣了几下用细麻绳拴个铜铃充当闹钟的老物件,有年头,都磨掉色有光泽了。
“嗯?谁?来客人了?”老人惊得没首接从凳子上摔下来,挠了几下满是皱纹的老脸,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还犯迷糊的在柜台上西处摸索自己的老花镜,拿上衣随便擦了擦,戴好,才开始细瞅这两个有些模糊重影的顾客。
“嗯?嗯——”老人看了没几眼,又摘下眼镜,用衣服使劲擦了几下,嘴里嘀嘀咕咕的,“祝安那混小子的徒弟来讨债了?不对,他都死了,这债不就勾了嘛,嗯,兴许是老朽我看差了眼,这眼镜不行了啊,该换副新的了,都看成债主上门收账……不能留不能留……”
再戴上,眯着眼又细细瞧了长达半分钟……再次欲摘下擦拭,于戎用食指敲了敲柜台。
“余老先生,是我,您身体康健,没有看错。”
“……都是姓余的,你爷爷当年要不是不会写字,也少不了那几道道,姓祝的这是要把我老余家榨干不成!”余老贵骂骂咧咧,满脸都是对于戎师傅——祝安的怨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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