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玄武军团，杀杀杀！！！”
唐季真气涤荡，如同大喇叭一样，再次将声音传遍西方，誓要向战天歌表明自己军团的决心。
“杀！杀！杀！”
“杀！杀！杀！”
“杀！杀！杀！”
......
都是热血青年，担心个锤子，迷茫个锤子，顾忌个锤子，干就完了！
很快，十万大军的喊杀声，如同滚滚惊雷，透露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战天歌笑了，这才是自己想看到的军队，军队强不强，首先就要看整支部队的精气神，只要精神足够坚硬，那今后遇到什么困难都不怕。
“很好，希望你们一首保持住这股精神头，保家卫国，犯我大齐者，抄家灭族！！”
士兵们多是没有多少文化的热血青年，你要跟他们说什么之乎者也，他们或许没什么感觉，但你要跟他们说的简单粗暴一点，很轻易就能引起他们内心的共鸣。
“犯我大齐，抄家灭族！”
“犯我大齐，抄家灭族！”
........
唐季在一旁无语的看着眼前一幕，总感觉自己的玄武军团要被战皇带跑偏，但具体又说不上来。
“好了，让大家继续训练，今后不管谁来，都不要耽误训练。”
“是，陛下。”
回到中军营帐，战天歌只留下唐季一人。
“唐季，你来了一个月了，就没什么要禀报的吗？”
唐季愣了愣神，有些懵逼，禀报什么？我不是己经写了奏折了吗？
“陛下，微臣虽率军来了一个月，但我们平时几乎从不出营门，这凉州城我都还没好好逛过。”
“去年草原犯边，你也没听说过？”
“听说了啊，微臣还派人专门调查过，连同奏折...嗯？陛下，微臣写的奏折你没看到？”
这下换战天歌懵逼了，奏折？什么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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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见到奏折，你现在说说看。”
唐季恍然，难怪战皇陛下见面就说自己有罪，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随即，唐季便将自己调查出来，以及一些猜测的和盘托出，全部又给战天歌复述了一遍。
“如此说来，这凉州马家是一家独大，只手遮天了啊。”
“不错，微臣猜测，这戍边军最少有五六万，远超大齐律例的三万人上限，而他们之所以没有上报朝廷，很可能就是怕朝廷派大军前来，暴露自己的兵力。说是戍边军，这跟马家私军有什么区别。”
“你来这一个月，这马塔有什么反应？”
“倒没什么反应，就来过大营一趟，送来了一些酒肉，不过都被我退回去了。另外还说什么我们来了，他们就不用担心外族入侵了。”
战天歌沉思片刻后，说道：“行了，这件事你不用管了，好好练兵。”战天歌拍了拍唐季的肩膀，起身离开。
“恭送陛下。”
战天歌没有留在玄武大营过夜，因为他不希望自己的出现，影响了玄武军的正常运行，而且，他需要通知沈重，派人过来好好调查一番。
出了大营，战天歌找了一间客栈，便住了进去。
“来人。”
“陛下。”
“通知沈重，立即派一支精英小队过来，给我将这凉州查个底儿朝天！”
“遵命。”
战天歌一个人出来，虽然没有带侍卫，但是锦衣卫的暗探肯定是要带的，就是为了方便现在这种时候。
就这样，一连过去数日，雁门关城墙上，那些战斗痕迹，基本上清除干净了，除了少数的“老弱病残”守军，再无一兵一卒，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
这期间，唐季数次想派人来找战天歌，但是都被战天歌拒绝，他还不想这么早暴露身份，而且战天歌倒要看看，这凉州马家凭什么能做到把消息控制的这么死，朝廷一点风声的都没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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