匾额字影?西岭兆
月光淌过济世堂匾额的刻痕时,那些金粉字突然活了过来。江枫握着白薇的手微微收紧,续归脚踝的玛瑙正随着字迹闪烁,襁褓上的红丝绦缠成的书本结,此刻正往匾额的 “世” 字里钻,纤维里的银线在暗影里拼出个 “岭” 字,笔画比第三十六章根书的 “光” 字多了道竖钩,像柄插在西岭方向的剑。
“你看这钩尖。” 他的指尖划过匾额的木纹,那里的金粉正往下掉,落在白薇手背上,烫出个小小的山峰形印。“老藏医托人捎来的信说,” 他突然低头,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口,惹得她往他怀里缩了缩,“这‘字影’要等‘光字咒’显形才会动,你看这‘岭’字的竖画,渗着续归刚才蹭的金粉呢。”
白薇抱着续归的手臂紧了紧,婴儿的 “传世针” 突然往匾额上扎,针尖的金芒在 “世” 字中心凝成个小点,与守将之女小儿子玉册里的西岭地图完全重合。当归田的根须发出簌簌轻响,新抽的须突然往西边倒,针形纹路在月光里拼出个巨大的 “险” 字,字底的三撇像三具倒卧的人影,与根书里 “蚀骨蛊余党” 的描述完全相同。
“是田在示警呢。” 她的声音发颤,小腹的旧针眼突然发烫,与匾额的震动产生共鸣,针谱上的 “启未来” 针法旁,竟多出行小字:“西岭有蛊窟,双脉需同行”,笔锋与陆家古籍里的 “养蛊咒” 完全相同,只是更潦草,像写得很急。
江枫的吻落在她被金粉染亮的颈窝,带着当归花蜜的甜香。“紫檀木盒里的玉册在发烫。” 他突然打开盒子,玉册最后一页的空白处正泛着红光,匾额的 “岭” 字影投在上面,渐渐显出行针痕:“西岭三险,以针破之,首险在‘迷魂涧’,需‘双脉针’引路”。针痕的深浅,与续归涌泉穴的 “启未来” 针法完全一致。
“是守将之女的小儿子留的。” 他突然低笑,指尖划过续归的脚心,那里的金粉蹭在白薇手背上,烫出个小小的涧形印,“咱们的续归刚才踹你的力度,正好让这针痕显全,是不是比念归当年机灵?”
苏晴扛着把开山刀撞开院门,军靴踢翻的药罐在青石板上滚出老远,罐里的还魂草汁洒在地上,竟长出片迷你当归苗,叶尖的 “险” 字纹路缠着缕血丝,是念归刚才摸匾额时蹭的。“别腻歪了!” 她把张西岭地图拍在针谱上,是从玉册夹层揭的,上面的 “迷魂涧” 用朱砂标着个 “蛊” 字,与根书里的字迹完全相同,只是旁边多了行小字:“水有蚀骨力,唯情血可解”。
小月举着盏琉璃灯跑过来,灯芯的还魂草汁烧得正旺,光晕里浮出无数细小的山峰影,正往续归的山峰印钻,却在碰到金粉时化成金雾,落在当归田新苗上,催得根须往西边伸,须尖的形状像极了缩小的针,每根须上都有个小小的 “岭” 字。“白薇姐姐,念归哥在收拾针匣呢!” 她突然指着院角,念归正往紫檀木盒里塞银针,动作与江枫昨夜准备 “光字咒” 的姿势分毫不差,“他说要跟咱们一起去西岭,说这是双脉传人的责任呢!”
那针匣的锁扣上,缠着根新抽的须,须尖的 “行” 字纹路正往下滴金液,落在续归手背上,与山峰印融成个小小的箭头,指向西岭的方向。白薇刚要去碰,金液突然炸开,在地上映出串模糊的人影 —— 三个黑衣人正往 “迷魂涧” 放蛊卵,为首那人的背影,与根书里 “陆老管家” 的影子完全相同,连腰间的蛊囊形状都分毫不差。
“是未显的危机!” 白薇惊呼出声,小腹的旧针眼突然一阵发烫,与金液的光芒产生共鸣,针谱上的 “双脉针” 旁,竟多出幅 “过涧图”,上面的步法与江枫家传的 “踏雪步” 完全相同,只是每步都标着个 “针” 字,与续归的 “传世针” 频率一致。
江枫的吻落在她汗湿的额角,带着金粉的清苦。“但得等个时辰。” 他突然从怀里摸出个油布包,里面的西岭土裹着块当归根,根须缠着缕红丝绦,上面的血珠与白薇的血样完全匹配。“守将之女的小儿子在玉册页脚刻了,‘过涧需等月上中天,此时蛊虫最弱’,你看这根须的走向,像在给咱们指最安全的路线呢。”
念归举着个陶罐跑进来时,罐里的当归花蜜正往外冒,金红色的汁液在月光里拉出丝,与续归的 “传世针” 一触,突然弹出段细如发丝的金线,在针谱上画出个完整的 “行” 字 —— 比第三十六章的多了道捺,正好落在 “过涧图” 的第一步,捺里的金粉,一半是白薇的泪渍,一半是江枫刚才笑出的泪。
“是‘西行咒’的显形!” 江枫翻出那本补全的《济世堂针谱》,最后一页的金光突然炸开,映出幅完整的画面:守将之女的小儿子一家三口站在西岭山口,男子手中的针匣上,红丝绦缠成的正是此刻江枫、白薇与念归的结,连针匣的磨损痕迹都一模一样,只是他们身边的婴儿怀里,多了个与续归同款的山峰印。
苏晴举着还魂草火把站在院门口,军靴碾过的根须发出沙沙的响,像在倒计时。“柳烟检测了花蜜的金光,” 她把张化验单塞进江枫手里,单子边缘的褶皱里还沾着须,“里面有种未知能量,能让影像显形,这‘字影’真能预警 —— 和你俩在蛇形谷的‘情火’一个样呢!”
柳烟抱着件新缝的婴儿背带走进来,棉布上绣着 “西行针” 全文,针脚里的还魂草汁在月光下闪着金芒,比普通绣线密三倍,是她熬了三个通宵绣的,每针都对应着西岭地图的穴位。“防疫站的人说,这能量能抗蛊毒,” 她把背带系在续归身上,布料蹭过婴儿的脸颊,惹得他咯咯首笑,“以后咱们江家的孩子去西岭,光凭这针谱就能平安往返呢。”
小月举着面铜镜跑过来,镜里映着西岭方向的云,竟化成个巨大的 “行” 字,笔画的粗细与玉册上的针痕完全相同。“白薇姐姐,你的肚子在发光!” 她突然指着白薇的小腹,那里的旧针眼正随着 “西行咒” 的节奏轻颤,针尾的金线与续归的山峰印连成条线,亮度比第三十六章 “光字咒” 时的红光更柔和,像条通往西岭的路。
江枫把补全的西岭地图与玉册放进紫檀木盒,用那三枚 “未”“来”“章” 银针串起红丝绦,在盒外打了个与续归山峰印相同的结,结尾留了段长长的线 —— 老藏医说要给路上捡的草药留着。白薇抱着续归,看着他把 “情针传世” 玛瑙系在婴儿的手腕上,玛瑙的边角正好卡住山峰印的凹槽,像量身定做的护身符,尺寸与守将之女小儿子的玉镇完全一致。
“该给‘西行针’加个注脚了。” 她的舌尖舔过江枫唇角的金粉,带着当归的甜,比第三十六章的花蜜多了点清苦,“就写‘一针指西岭,双脉破万险’好不好?”
江枫突然抢过她手里的笔,在注脚后面画了七个叠在一起的小人,最下面的那个缺了条腿 —— 像他当年给她画的第一张肖像,歪歪扭扭却透着认真。旁边添了行小字:“还有好多小家伙在西岭等咱们呢”。白薇笑着去抢,笔尖在他手背上画了串小小的西岭峰,正好盖住他的旧疤,那疤痕的形状,与守将之女小儿子臂上的疤分毫不差。
“好。” 江枫把那枚刻着 “岭” 字的银针,轻轻插进她的发髻,位置与第三十六章通脉时完全相同,“等过了西岭,就把这个给续归,告诉他人脉即山路,情针即路标,走得通险处,才传得下针谱。”
夜色漫过西岭的轮廓时,红丝绦缠成的山峰结突然发光,将三代人的影子投在匾额上,与守将之女小儿子一家三口的影像融成一体。还魂草的香气与当归根的苦交织,像三百年前未曾散去的警示,比第三十六章的墨香更凛冽。白薇抱着续归,江枫握着她的手,念归举着紫檀木盒站在旁边,三枚银针在星光里轻轻颤,仿佛在书写新的篇章 —— 关于爱,关于传承,关于双脉与西岭的宿命约定,首到地老天荒。
而续归腕间的玛瑙,在深夜里会发出微光,与匾额的字影产生共振,这光芒在空气中的频率,与守将之女小儿子玉册里的西岭地图完全吻合。更奇妙的是,每当月光洒在 “岭” 字的竖钩上,当归田的根须就会往西边倾斜,在土里画出的纹路,像张正在更新的西岭详图,每个山峰都闪着金粉的光,仿佛在指引着他们前行的方向,也预示着前方未知的挑战与希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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