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筹备?暗流涌动
济世堂梁上悬着的旧灯笼被风掀得来回晃，昏黄的光在青砖地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像谁的眼睛在眨。江枫的手指抚过婚书上 “当归田畔” 西个字，纸页边缘己经发脆，是三百年前的宣纸上特有的粗糙感。白薇坐在对面的绣架前，红绸嫁衣摊在竹绷上，针尾的金粉随着她的动作簌簌往下掉，在青石板上积出细小的金堆。
“木匠说要给新房的窗棂雕双脉缠枝纹，” 他突然伸手，捏住她穿线的手指，指尖的薄茧蹭过她指腹，“每道纹路都得对应‘传世针’的走法，你看这张图纸，像不像守将之女小儿子玉册里的护宅符？”
白薇的针尖在嫁衣上顿了顿，刺出个细小的针孔，位置正好在当归花瓣的中心。“可针匣里的蓝珠还没磨粉呢。” 她的声音带着点软糯的鼻音，续归在摇篮里咂了咂嘴，婴儿的 “传世针” 突然弹出金芒，在墙上投出个跳动的针影，与嫁衣上的针脚完全重合。“柳烟说这粉得用‘双脉针’搅拌，你看这针影的频率，和老藏医信里画的‘合气针’分毫不差。”
念归扛着捆红绸跑进来，军靴踩过门槛时，腰间的紫檀木盒撞出轻响。“哥，嫂子，你们看这绸子的光泽！” 他把红绸往梁上抛，布料垂落的弧度正好形成个巨大的 “囍” 字，边缘的流苏扫过樟木箱，带出的香气里混着淡淡的药味 —— 是守将之女嫁妆里的防蛀药草，与柳烟新配的驱虫粉气味完全相同。
苏晴的开山刀在磨刀石上发出嚯嚯声，火星溅在地上的铜盆里，映出她绷紧的侧脸。“别腻歪了！” 她把磨亮的刀往墙上一剁，刀柄的红丝绦缠成的结，与婚书上的双心结分毫不差，“刚才在镇上买红烛，听见两个穿黑袍的在说‘婚期动手’，那袖口的针形纹，和陆老管家蛊囊上的一模一样！”
柳烟抱着药臼走进来，石杵捣药的声音里混着极细的银铃声 —— 是她系在药篓上的银链，响声频率与针匣里的蓝珠共振完全同步。“我把蓝珠磨成粉了，” 她打开个青瓷碗，里面的粉末在光线下泛着幽蓝的光，“混了当归花蜜后，针谱上的‘合气针’突然显了行小字，说要在婚期当天，让双脉血滴在粉里才行。”
江枫突然抓住白薇的手腕，把她的指尖按在青瓷碗里。蓝粉遇到血珠的瞬间，突然炸开金芒，在墙上拼出个 “防” 字，笔画里的针影与守将之女小儿子针匣里的 “护脉针” 完全相同。“是田在教咱们设防呢。” 他的吻落在她沾着蓝粉的指尖，带着点微苦的甜，“你看这‘防’字的走之底，像不像当归田的田埂？”
白薇的脸颊泛起红潮，抽回手继续绣嫁衣。针脚在红绸上蜿蜒，渐渐显出个缩小的当归田，田埂的纹路里，她特意绣进了根细小的银线，与续归腕间的玛瑙产生共鸣，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我想把蛊窟里的针影也绣进去，” 她的声音发颤，针尖突然刺破手指，血珠落在 “田埂” 上，竟晕开个小小的 “安” 字，“就当是给咱们的婚书盖个章。”
江枫的拇指蹭过她流血的指尖，把血珠往嫁衣上抹。红绸吸收血液的样子，像极了当年当归田吸收双脉血的情景，连晕开的速度都分毫不差。“守将之女的婚书上说，” 他突然咬住她的耳垂，胡茬蹭得她颈窝发麻，“嫁衣沾了双脉血，才能挡住所有蛊毒，你看这血晕的形状，多像咱们初遇时的那片当归田。”
念归突然撞开后窗，手里举着个烧焦的纸团。“哥，嫂子，这是在当归田捡到的！作者“WT古哥”推荐阅读《都市杏林艳色录》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 纸团上的黑灰里，还残留着针形纹路，与苏晴说的黑袍袖口完全相同，“上面写着‘用迷魂香’，这字迹的笔锋，和根书里的‘养蛊记’一模一样！”
白薇的指尖突然冰凉 —— 续归的 “传世针” 正往纸团上扎，针尖的金芒在黑灰里拉出条金线，在地上拼出个 “解” 字，笔画的转折处，与柳烟药臼里的蓝粉纹路完全重合。“是守将之女的小儿子在指路呢。” 她抓起把蓝粉往纸团上撒，“柳烟说这粉能解百毒，你看这‘解’字的竖钩，正好对着药房里的还魂草。”
江枫把纸团扔进火盆，火星溅在婚书上，却被无形的光罩挡住。“紫檀木盒里的银针在发烫。” 他打开盒子时，三枚银针突然飞出来，扎在嫁衣的三个衣角，针尾的红丝绦缠成个三角结，与密室里的破局阵完全相同。“守将之女的小儿子在玉册夹层写了，‘婚期三阵，针护双脉’，你看这针的位置，不就是续归刚才踢脚的地方吗？”
深夜的济世堂突然响起银铃声，柳烟系在药篓上的银链正对着西窗轻颤。江枫掀开窗帘的瞬间，看见个黑影往当归田跑，那人的脚印在雪地上留下的针形印，与续归手背上的洞窟印完全相同。“是来探路的。” 他抓起开山刀就要追，却被白薇拉住 —— 她的指尖在他手背上画了个 “守” 字，金粉从她指甲缝里掉出来，与婚书上的墨字融成一体。
“柳烟说迷魂香怕还魂草的烟。” 她把绣架上的嫁衣往他怀里塞，红绸裹着的蓝珠粉撒出来，在地上拼出个 “阵” 字，“咱们把还魂草晒干，在当归田摆个阵，那些黑袍人一进来就会现形。” 续归的笑声突然响起，婴儿的小手抓住根银针，往嫁衣的盘扣上扎，针尖的金芒在扣眼中心凝成个小点，与守将之女婚书的印章完全重合。
江枫的吻落在她被烛火烤暖的锁骨，带着蓝珠粉的微苦。“老藏医的信里画了‘还魂阵’，” 他突然从怀里摸出张兽皮，是从针匣里找到的，上面的阵法用朱砂标着个 “护” 字，“说要‘双脉同心，三针同频’才能起效，你看这阵眼的位置，不就是你绣嫁衣时坐的板凳吗？”
白薇的指尖划过他手背上的旧疤，那里的皮肤突然泛起红光，与当归田的金粉产生共鸣。“那我连夜把嫁衣绣完，” 她的舌尖舔过他唇角的蓝粉，带着点冰凉的甜，“你带着念归去割还魂草，记得按‘双脉针’的走法摆阵，每株草的间距，要和针谱上的取穴点一样。”
天快亮时，当归田己经摆满还魂草，每株草的顶端都插着枚银针，在朝阳里泛着金芒。白薇站在田埂上，嫁衣的红绸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衣角的三枚银针与草尖的针形成呼应，在地上投出个巨大的 “囍” 字。江枫从背后抱住她时，续归的 “传世针” 突然弹出，在 “囍” 字中心扎出个小孔，渗出的金粉里，浮出守将之女夫妇的影像 —— 他们站在同款嫁衣前，男子的手正按在女子的小腹上，位置与江枫此刻的手势分毫不差。
“是田在认亲呢。” 白薇的泪水落在草叶上，与露珠融成的水珠里，突然显出行小字：“三世婚书，一针相传”。她转身吻住江枫的瞬间，续归的笑声、还魂草的沙沙声、银针的嗡鸣声，在当归田汇成个奇妙的频率，与三百年前守将之女的婚礼贺声，完全重合。
而在济世堂的横梁上，那盏旧灯笼的光影里，正藏着个黑袍人影。他袖口的针形纹在光线下若隐若现，手里捏着个小小的迷魂香包，香包上的红丝绦，缠成的正是与婚书双心结相反的死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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