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日的黄河壶口瀑布水汽蒸腾，李桂花盯着电视屏幕上的新闻画面——往常浑浊的河水竟泛起青碧，水底隐约可见游动的金色鲤鱼。建红指着画面右下角："娘，那是不是子珠的光？"果然，漩涡中心有豆大的光点闪烁，与空间里定水珠分裂时的光芒如出一辙。
"桂花婶，村东头的臭水沟变清了！"小娃子拎着空桶跑来，桶底沉着枚铜钱大小的珠贝，壳面刻着与定水珠相同的云纹。周立明背着药箱从沟边走来，箱里装着用沟水浸泡的败酱草，这味药往常要去县城才能买到。他蹲下身给小娃子擦脸，指腹蹭过孩子眉心的污渍，竟显出淡金色的"善"字。
县博物馆的警报声惊动了全城，监控录像显示昨夜有黑影潜入，目标首指青铜龙首残片。王教授抱着断成两截的展柜玻璃，镜片上凝着水雾："龙首...龙首自己飞走了！"李桂花看着录像里模糊的金光轨迹，想起空间里龙首与定水珠的共鸣，突然摸到口袋里多了块温热的青铜片——正是龙首缺失的龙角。
"是灭灵教的人！"建军举着警戒线旁捡到的蛇形鳞片，鳞片遇灵泉水瞬间化为黑灰。李桂花想起宋代女官记忆里的"鳞甲术"，灭灵教曾用此术操控青铜器物。她当机立断，让建红煮了锅灵泉艾草水，水汽飘过博物馆庭院，竟在石板上凝出龙首的行踪图——指向黄河故道的乱葬岗。
周立明带着村民们连夜赶路，担架上抬着中毒的王教授。老人触碰过鳞片的手腕己变成青黑色，唯有灵泉水泡过的和乐草能缓解毒性。李桂花看着担架旁飞舞的萤火虫，虫翼上竟映出灭灵教徒搬运龙首的画面，这是灵泉催生的"显影萤"，专映恶意踪迹。
黄河故道的风沙突然变大，卷起的黄沙里裹着青铜碎屑。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老太太重生后赢麻咯 李桂花让众人手拉手念诵《护泉经》，这是从父亲手稿里找到的残篇，念诵时和乐草的绒毛会化作金色光网。灭灵教徒的身影在光网中显现，他们正用蛇形匕首撬动龙首的下颌，匕首尖与空间里的灭灵匕首完全一致。
"住手！"周立明突然冲出光网，他手里攥着的银镯子竟是用当年偷的青铜器熔铸的。镯子撞上匕首的刹那，灭灵教徒发出惨叫，蛇形纹身遇银瞬间爆裂。李桂花趁机将灵泉水泼向龙首，青铜表面竟渗出珍珠般的液滴，滴在王教授的伤口上，青黑色迅速消退。
龙首突然发出嗡鸣，断角处的青铜片自动归位，龙目里渗出的灵泉水形成水幕，映出明代治水官镇压蛇妖的画面。灭灵教徒见状西散奔逃，留下的蛇形匕首插入沙地，竟长成了株剧毒的"蚀骨草"。李桂花用和乐草汁浇灌匕首，草汁与毒草反应，竟开出了象征和解的并蒂花。
"娘，黄河的水清了！"建军的手机收到卫星图片，浑浊的河道竟变成了碧绿的绸带。李桂花看着图片上蜿蜒的水脉，想起空间里九大子珠的位置正在发亮，珠江源头的子珠旁标注着"鲛人居"，长江源头则标着"神龟眠"，都是古籍里的祥瑞记载。
周立明在故道边埋下灭灵匕首，覆土时发现下面埋着明代的治水碑，碑文记载着"龙首镇邪，水脉自正"。他用灵泉水清洗碑文，碑阴面竟显出九处泉眼的位置图，黄土坡的老井正是"龙目"所在。李桂花看着碑文，突然明白灭灵教偷龙首的真正目的——想破坏九大水系的善意平衡。
深夜的空间里，青铜龙首与定水珠重新共鸣，暗河的水纹在石壁形成全球水系的善意指数图。父亲的刻字"水正则民安，善积则龙现"缓缓显影，当她将灭灵教徒的忏悔泪水注入龙目时，龙首突然张口一吸，所有的蚀骨草种子竟化作和乐草的花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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