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宠嬷嬷的咸鱼指南》第六十六章:暖阁情浓承欢夜,古籍秘辛引危机
暖阁的熏香在晨光里漫成雾,三皇子的吻从柳昭仪的眉峰滑到唇角,指尖的眉黛蹭得她眼皮发痒。她笑着偏头躲开,发间的玉佩碎片却勾住他的发带,玄色缎带松松垮垮地垂在她颈间,像条蓄势待发的蛇。
“别动。” 三皇子按住她不安分的腰,软榻发出暧昧的呻吟。他的手探进她的衣襟,指尖划过肩胛的牙印 —— 昨夜咬得太狠,血痂下泛着淡淡的粉,像朵含苞的桃花。“再闹,这描眉的胭脂就该蹭花了。”
柳昭仪突然翻身骑在他膝头,水绿裙摆扫过他敞开的衣襟,露出胸膛纵横的疤痕。“花了再画便是。” 她的指尖戳着他心口的玉佩,那里的碎片正往一起长,棱角硌得她指腹发麻,“倒是殿下,昨夜说要我暖床,现在却只顾着描眉,莫不是怕了?”
三皇子突然拽过她的发带,将她的手反剪在身后。缎带勒得她手腕发红,柳昭仪却故意挺了挺胸,发间的碎发扫过他的鼻尖,带着桂花油的甜香。“怕?” 他低笑时,胡茬蹭得她颈间发烫,“等会儿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怕。”
(柳昭仪内心:手腕的疼混着他呼吸的烫,像被扔进滚水里的糖,甜得发苦。这傻子明知我在逗他,偏要较真。可被他这样攥着,竟觉得比暖阁的锦被还让人安心。)
软榻上的锦被滑落在地,露出底下绣着并蒂莲的褥子 —— 是春桃昨夜偷偷换的。三皇子的吻落得又急又狠,在她锁骨咬出浅红的痕,齿尖扫过的地方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柳昭仪的手钻进他的发间,指尖抠着他的头皮,却被他按住后颈,更深地按向自己。
“阿凝,” 他的手探进她的裙摆,指尖触到光滑的肌肤时,柳昭仪突然咬住他的唇,“唔……”
窗外的晨鸟突然惊飞,青铜镜的光芒透过窗纸照进来,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投下星图的纹路。柳昭仪猛地推开他,发间的玉佩碎片扎进他的肩头:“镜子!”
铜镜里,林晚正举着古籍,书页上的金线在发光,组成行诡异的文字 ——“双血合璧,时空逆转,情根深种者,方可归位。”
“归位?” 三皇子的呼吸还没平复,玄色外袍挂在肘弯,露出肩头的牙印,“什么归位?”
柳昭仪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铜镜上:“苏妹妹说过,她是穿越来的。这文字…… 是不是说,我们能送她回去?” 她的声音发颤,指尖的玉佩碎片与镜面相触,发出嗡鸣,“可后面还有行小字……”
“情根深种者,需留其一。” 三皇子念出文字时,喉结滚动着,“意思是…… 要有人留下?”
暖阁的门 “吱呀” 开了,春桃举着凤袍跑进来,看到榻上的景象突然捂住眼睛:“我…… 我什么都没看见!凤袍…… 凤袍在发光!”
凤袍的金线正顺着窗缝往铜镜里钻,与古籍上的文字融成一团。柳昭仪突然想起观星台的星图,那些并蒂莲的花瓣上,还沾着两人的血珠。“是时空枢纽!” 她拽着三皇子往外跑,水绿裙摆扫过地上的锦被,“金线在引导我们去星图!”
三皇子的玄色外袍还没系好,被风掀起的衣摆露出腰侧的伤口。他突然抓住柳昭仪的手腕,往自己怀里带:“阿凝,若只能留一个……”
“不许说!” 柳昭仪捂住他的嘴,眼眶泛红,“我们谁也不留下,要走一起走!” 她的指尖划过他的唇,沾着他的唾液,往自己嘴里送,“你看,我们的血早就混在一起了,要留也是一起留!”
(三皇子内心:她吮得太用力,指尖发麻的感觉顺着血脉往上窜。这傻子明知是气话,偏要逼着我信。可被她这样盯着,竟想把气话变成真的 —— 哪怕要换走半条命。)
观星台的星图在凤袍的光芒中亮起,那些并蒂莲的花瓣突然张开,露出蕊心的凹槽 —— 正好能放下铜镜。三皇子将镜子嵌进去的瞬间,星图剧烈震动,地面裂开道缝,露出底下的时空夹缝,里面漂浮着无数人影,苏研究员的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
“苏妹妹!” 柳昭仪趴在裂缝边,凤袍的金线往夹缝里钻,缠住苏研究员的手腕,“抓住!我们拉你上来!”
苏研究员却拼命摇头,现代卫衣的袖口沾着血,“姐!别白费力气了!” 她举着块玉佩,与三皇子的那块一模一样,“我不属于这里,只有我回去,时空才能稳定!”
三皇子突然将柳昭仪拽到身后,自己则趴在裂缝边,剑指苏研究员的玉佩:“把它扔过来!”
玉佩穿过夹缝的瞬间,星图的光芒突然暴涨。三皇子的血滴在玉佩上,与柳昭仪发间的碎片融成一体,裂缝开始收缩,苏研究员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姐!照顾好自己!” 她的声音越来越远,“告诉张太医…… 我不恨他了……”
柳昭仪的眼泪突然掉下来,却被三皇子按在怀里。他的吻落在她的发顶,带着时空夹缝的寒气:“她走了。”
裂缝彻底合上时,星图的刻痕里渗出金红的液珠,在地上拼出朵完整的并蒂莲。林晚举着古籍跑来,书页上的文字正在消失,只剩下最后一行:“归位者安,留下者命,情之所钟,无怨无悔。”
“这是什么意思?” 春桃的声音发颤,凤袍的金线突然全部脱落,缠在星图的莲心上,“晚姐,金线在自己打结!”
三皇子突然按住柳昭仪的肩膀,她的发间,那枚拼好的玉佩正在发烫,背面的刻痕里,新添了行小字 ——“光绪二十五年,柳氏留,苏氏归。”
“是苏妹妹刻的!” 柳昭仪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早就知道会这样!” 她突然抓住三皇子的手,“你的玉佩呢?”
三皇子摸向心口,那里的玉佩不知何时不见了,只剩下道浅浅的疤痕,形状与星图的莲心一模一样。“在这儿。” 他低笑时,疤痕突然渗出金红的血,滴在星图上,“看来,我是那个留下的。”
(三皇子内心:疤痕的疼混着她眼泪的烫,像被星图的光烧着了。这傻子抱着我哭,以为我不知道她的心思 —— 若能换她留下,别说留在这里,就是下地狱也甘愿。)
柳昭仪突然咬住他的疤痕,血腥味在齿间弥漫开来。“不许胡说!” 她的眼泪砸在他的胸口,“要留一起留!我才不要回去!”
三皇子的手按在她的后颈,更深地按向自己。星图的光芒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流动,像条温暖的河。“傻丫头,” 他的吻落在她的泪眼上,“我没说要你回去。”
林晚突然合上古籍,凤袍的金线己经缠成个同心结,躺在莲心的位置。“晚姐,你看!” 春桃指着同心结,那里正渗出金红的液珠,“这颜色…… 和他们的血一样!”
柳昭仪的手突然被三皇子按在他的心口,疤痕的血蹭在她的掌心,像朵盛开的花。“阿凝,” 他的声音带着时空夹缝的寒气,“你听。”
柳昭仪的耳朵贴在他的胸口,除了他的心跳,还能听到细微的嗡鸣 —— 与时空枢纽的频率一模一样。“是…… 是玉佩!” 她突然明白,“你的玉佩没丢,是融进血脉里了!”
三皇子的吻落在她的发间,星图的光芒渐渐暗下去,只留下两人交叠的影子,被晨光拉得老长。“看来,我们谁也走不了了。” 他的手探进她的裙摆,指尖触到光滑的肌肤时,柳昭仪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往自己怀里按。
“走不了才好。”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故意挺了挺胸,“正好,履行你暖床的承诺。”
(柳昭仪内心:他的指尖烫得像星图的光,疤痕的血蹭在我掌心,像道永远洗不掉的印。这傻子以为我不知道他的心思 —— 若真要留下,他定会替我走。可我偏不,就要赖着他,赖到地老天荒。)
暖阁的熏香再次弥漫开来,三皇子抱着柳昭仪往回走,玄色外袍裹着她的水绿裙摆,像两株在晨光中交缠的藤蔓。星图的刻痕里,那朵并蒂莲正慢慢合拢,将同心结和两人的血珠,牢牢锁在蕊心深处。
林晚望着他们的背影,突然翻开古籍最后一页,上面用金线绣着行字:“情到浓时,生死不离。” 她抬头望向天边的朝阳,凤袍的金线在光中闪烁,像条连接着过去与未来的红绳,一头系着观星台的星图,一头系着暖阁里交缠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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