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宠嬷嬷的咸鱼指南》第八十三章:观星台畔婚典临,暗影终局见真章
宫灯的光晕在喜服上流动,三皇子的齿尖刚离开柳昭仪的唇,就被她按住后颈。“别闹,” 她的指尖蹭过他唇角的血珠,带着灵犀草的清苦,“春桃在外面熨合卺酒的酒杯,听见动静又要脸红了。”
三皇子突然将她按在铺着红绸的软榻上,玄色喜服的盘扣硌得她心口发麻。“怕什么,” 他的拇指划过她掌心的魂印,那里的皮肤烫得像块烙铁,“等会儿拜堂,我还要当着全宫的面,咬你这魂印呢。”
(柳昭仪内心:他压得太紧,喜服上的金线刺得我锁骨发痒。这傻子总爱说些疯话,忘了昨夜是谁对着铜镜练习誓词,念到 “生死不离” 时,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卯时的梆子敲到第二响,春桃举着青铜镜闯进来,镜面映出观星台的景象 —— 淑贵妃正跪在第七星的刻痕前,身上穿着件月白色的旗袍,手里举着半块凤印,与三皇子怀中的那半正好契合。“晚姐!她在滴血!那血顺着刻痕往星图里渗,像在……”
话没说完,三皇子己经拽过柳昭仪的手往外冲。喜服的下摆扫过门槛,带起阵灵犀草的清香,与观星台飘来的血腥味混在一起,奇异地缠成一股绳。“带足灵犀草汁,”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剑鞘在宫道的石板上划出火星,“她要在吉时用凤印的血,激活时空枢纽的最后一道锁。”
柳昭仪的魂印突然发烫,掌心的印记与星图的刻痕产生共鸣,在地上投下道金红的光带,尽头正是观星台的入口。“她的血里掺了锁魂花的根茎粉,” 她的声音发颤,指着光带里漂浮的暗红颗粒,“古籍说这种粉能让魂魄与星图绑定,她是想……”
“想把自己的魂魄当祭品。” 三皇子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将她按在宫墙的阴影里,玄色喜服的袖子盖住她的脸,“等会儿无论看到什么,都别出声。淑贵妃的魂魄里藏着个秘密,是关于……”
话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内务府的太监举着合卺酒的酒壶跑来,壶身上的金漆在晨光里泛着冷光,与昨夜刷的毒漆一模一样。“殿下,柳主子,吉时快到了,请移步太和殿行大礼。” 他的眼睛里没有瞳仁,黑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井。
三皇子的剑突然出鞘,寒光劈开太监的伪装 —— 那只是具被影煞操控的空壳,里面塞满了锁魂花的花瓣,每片花瓣上都写着柳昭仪的生辰八字。“是‘替身煞’!” 他的剑挑着空壳往宫墙后扔,“春桃!带林晚去太和殿,用灵犀草汁给所有礼器消毒,我们去观星台会会那位‘好贵妃’!”
(三皇子内心:她攥着我袖口的手在抖,指节泛白。这傻子明知道观星台是龙潭虎穴,偏要睁着亮晶晶的眼睛说 “要走一起走”,忘了她掌心的魂印比谁都敏感 —— 真要是魂魄离体,第一个碎的就是她这半块。)
观星台的星图在晨光里泛着诡异的红。淑贵妃的旗袍下摆己经被血浸透,月白色的缎面上,那道月牙形的疤正在渗血,滴在凤印上,与三皇子的半块合在一起,组成个完整的锁,锁芯处嵌着颗暗紫色的宝石,正是第七颗阵眼的那颗。
“你们终于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诡异的甜,像淬了蜜的毒,“知道吗?这凤印是用民国三十一年的铁轨熔的,里面锁着我夫君的魂魄 —— 他是被影煞咬死的,就在我穿越的那天。”
柳昭仪的魂印突然剧痛,掌心的印记与宝石产生共鸣,映出淑贵妃的记忆:民国的火车站,影煞的利爪撕碎个穿西装的男人,淑贵妃抱着他的尸体哭,凤印的碎片扎进她的掌心,与她的血融在一起。
“所以你才养影煞,” 三皇子的剑指着她的眉心,“你想借时空枢纽,把他的魂魄从影煞体内拽出来?”
淑贵妃突然大笑,血珠从嘴角滚落:“聪明!可惜晚了!” 她突然将凤印往星图里按,暗紫色的宝石炸开,无数影煞的手从刻痕里伸出来,抓住柳昭仪的脚踝,指甲缝里嵌着民国的铁轨锈,“吉时到了!用她的魂印当钥匙,我夫君就能……”
三皇子突然将柳昭仪护在身后,喜服的后背被影煞的利爪划开,血珠滴在星图上,与淑贵妃的血汇成漩涡。“阿凝,画结!” 他的剑划破掌心,血珠往漩涡里淌,“用我们的血结,破她的魂祭!”
(柳昭仪内心:他后背的血溅在我脸上,腥甜混着灵犀草的苦。这傻子总爱把我护得严严实实,忘了我们的魂印早就长在一起 —— 他的血能冲开影煞的手,我的血就能把这漩涡堵上。)
柳昭仪的指尖蘸着两人的血,在星图的漩涡中心画同心结。金红的光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亮,淑贵妃的旗袍突然燃起绿火,她怀里掉出张泛黄的照片,上面的男人穿着西装,眉眼竟与三皇子有七分相似。
“是你父亲?” 柳昭仪的声音发颤,魂印的剧痛突然消失,“她夫君…… 是你失散的父亲?”
三皇子的剑哐当落地。淑贵妃的魂魄在光中渐渐透明,旗袍上的绿火舔着照片,将影像映在星图上:民国的火车上,年轻的淑贵妃抱着半块凤印,身边坐着个穿西装的男人,怀里的婴儿正咬着块玉佩,与三皇子的那半块一模一样。
“我找了他三十年,” 淑贵妃的声音带着释然的轻,“从民国找到清朝,从青丝找到白发,原来……” 她的魂魄化作道金红的光,钻进三皇子的眉心,“原来你就是我们的孩子……”
影煞的手突然发出惨叫,在光中化作缕青烟。星图的漩涡渐渐平息,露出底下的刻痕 —— 那里新添了行小字:“民国三十一年失散,宣统三年团圆。”
(三皇子内心:眉心的烫混着她的血,像被母亲的手轻轻抚摸。这三十年的寻找,原来不是仇恨,是场跨越时空的团圆。阿凝画结的手抖得厉害,却非要把结心画在我们交叠的影子上,像在说 “这下再也拆不开了”。)
太和殿的方向传来礼乐声,春桃举着青铜镜跑来,镜面映出百官朝贺的景象。“晚姐!殿下!吉时过不得!林姐姐己经替你们拜了天地,就等你们回来喝合卺酒了!”
柳昭仪突然笑起来,往三皇子怀里钻了钻。喜服的盘扣硌得两人心口发麻,却像颗永远拆不开的同心结。“还愣着干什么,” 她的指尖划过他眉心的光痕,“再不去,春桃就要替我们喝交杯酒了。”
三皇子突然打横抱起她,玄色喜服裹着她的凤袍,往太和殿的方向跑。观星台的星图在他们身后泛着微光,第七颗阵眼的宝石重新嵌回刻痕,与其他六颗组成完整的北斗七星,像串永远不会熄灭的灯笼。
合卺酒的酒杯里,灵犀草汁泛着金红的光。三皇子的唇碰到柳昭仪的时,她突然咬住他的舌尖,带着点报复的狠劲。礼乐声在殿内回荡,百官的贺词模糊成片,只有他们掌心的魂印在发烫,像两颗紧紧相依的心脏。
(柳昭仪内心:他的血混着我的,在酒杯里晃出小小的漩涡。这傻子喝交杯酒时还在走神,定是在想淑贵妃的事。可他握我的手那么紧,紧得像要把我们的魂印捏成块,再也分不清彼此。)
暖阁的青铜镜在这时映出观星台的景象:淑贵妃的旗袍和三皇子父亲的西装叠放在星图上,渐渐化作缕青烟,被北斗七星的光芒吸进去,只留下块小小的玉佩,与三皇子的那半拼成完整的圆。
春桃举着镜子的手突然一抖,镜面晃出御花园的假山 —— 那里长出株新的灵犀草,叶片上的纹路像对交握的手,指缝里缠着两根发丝,根是墨色的,根是水绿的,在风中轻轻摇曳,像在诉说着场跨越时空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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