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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画笑了

小说: 百工之祖   作者:大道三千智取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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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鱼一日遇上敦煌:一场跨时空的“基建狂魔”救场记

话说敦煌这地方,自打在戈壁滩上扎下根,就没少受老天爷的刁难。风沙是常客,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两百天在琢磨着给壁画洗“沙浴”;雨水是稀客,偶尔来一次还总带着股“报复性”,要么不来,要来就往石窟里灌;最要命的是那股子邪乎的潮气,愣是把壁画上的飞天美人泡得褪了色,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年画娃娃。

这天,莫高窟的飞天们正围着残破的壁画叹气,忽然听见一阵“叮叮当当”的怪响。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粗布短褂、骑着白虎驮着工具箱的汉子踏着云头飘过来,腰上还别着把尺,上面刻的不是寻常刻度,竟是“丈、尺、寸、分”外加“飞天高度”“佛像腰围”,活脱脱个古代版工程监理。

“我说诸位,”汉子落地时差点被沙砾滑一跤,踉跄着站稳,掏出个墨斗往墙上一弹,“这墙皮掉得比我徒弟刨的木屑还厉害,再这么下去,怕是要改叫‘莫塌窟’咯?”

飞天们面面相觑,领头的反弹琵琶仙子捂着嘴笑:“您是哪位?穿得倒像个木匠,口气却比修佛的还大。”

汉子一拍胸脯,工具箱里的刨子凿子差点蹦出来:“在下鱼一日,主业打家具,副业修天下。昨儿夜里梦见敦煌哭哭啼啼,说自己快散架了,这不,揣着我的‘万能工具箱’就来了。”

说罢,他蹲下身摸了摸壁画,眉头拧成个疙瘩:“你这毛病,我熟!潮气太重,就像我家那口老井,木头泡久了准发霉。来,给我取三十斤糯米,五十斤石灰,再弄点沙子——别是你们这儿的流沙,得是筛过的细沙,不然混出来的浆糊跟豆腐渣似的。”

众仙面面相觑,还是供养人塑像反应快:“大师,您这是要做什么?拌砂浆糊墙?”

鱼一日眼睛一瞪,掏出个类似现代水平仪的玩意儿——竟是个装着水的铜壶,壶身上刻着刻度:“懂什么?这叫‘糯米灰浆’,我当年给安济桥抹缝用的秘方!粘性比麦芽糖还强,管保潮气进不来,风沙刮不动。”

正忙得热火朝天,忽然一阵狂风卷着黄沙扑过来,刚抹好的墙皮差点被掀了去。鱼一日手疾眼快,掏出个折叠式的木架子往风口一架,架子上的木板“啪嗒”展开,竟拼成了个带弧度的挡板,沙子撞上挡板,乖乖顺着弧度滑到地上。

“瞧见没?”他拍了拍挡板,“这叫‘避风八卦阵’,根据风向自动调节角度,比你们这儿的经幡管用。下次再刮沙尘暴,就让它当‘门卫’,保管连一粒沙子都进不了窟。”

正说着,东边传来“哗啦”一声,原来是雨水顺着石窟顶部的裂缝渗进来,把一幅《飞天乐舞图》淋得花了脸。鱼一日一看急了,从工具箱里掏出个卷轴,展开来竟是张密密麻麻的图纸,上面画着奇奇怪怪的管道。

“早有准备!”他招呼众仙帮忙,把一根根竹管接起来,顺着石窟内壁的缝隙蜿蜒而下,竹管尽头还接了个木雕的龙头,龙嘴里衔着个铜盆。“这叫‘虹吸排水法’,雨水顺着竹管走,从龙嘴里吐到盆里,既不淹了壁画,还能给你们当个景观喷泉,一举两得!”

忙活了三天三夜,鱼一日蹲在九层楼大佛脚下啃干粮,看着焕然一新的石窟首乐。壁画被糯米灰浆封得严严实实,潮气跑了,颜色鲜亮得像刚画上去;风口的八卦挡板转得正欢,沙子再也别想捣乱;排水管道“叮咚”作响,倒像在奏乐。

飞天们围着他谢个不停,反弹琵琶仙子递上一串葡萄:“大师,您这手艺,比画里的神仙还厉害!就是……您这工具箱里怎么什么都有?连给佛像补金箔的小镊子都有?”

鱼一日嘿嘿一笑,拍了拍鼓囊囊的箱子:“我这箱子,堪比你们的藏经洞!上次去岳阳楼修栏杆,顺手揣了套修补玉器的家伙;去应县木塔换斗拱,又加了套测量佛像高度的标尺。要说最得意的,还是这个——”他掏出个巴掌大的木鸟,上了弦一放,木鸟扑棱棱飞起来,在窟顶盘旋一圈,嘴里还“叽叽喳喳”地报数:“东壁裂缝三厘米,西壁空鼓两处,北壁颜料层完好……”

众仙看得目瞪口呆,供养人塑像忍不住问:“大师,您这木鸟,比我们的鸽子还机灵!能不能给我们留几只?”

鱼一日哈哈大笑,把木鸟收回来:“留不得,留不得!这玩意儿认主,离了我就成柴禾了。不过我把图纸留下了,你们找个心灵手巧的画工,照着做就是。对了,”他忽然想起什么,掏出把小刻刀,在一块石壁上刻了行字,“以后要是再出毛病,对着这行字喊三声‘鱼一日救场’,我保准……呃,保不准能听见,毕竟我现在住的地方离这儿有点远。”

众人凑近一看,石壁上刻着:“敦煌石窟维修保修五百年,超时维修需另付工钱——可用壁画颜料抵账,要朱砂,不要石绿,我家娘子嫌石绿染衣服。”

一阵笑声中,鱼一日背着工具箱踩着云头要走,忽然又回头:“对了,你们这的飞天挺好看,下次我打个木雕飞天当摆件,就按反弹琵琶仙子的模样来——放心,不收版权费!”

话音未落,己消失在云端,只留下众仙对着崭新的石窟笑得前仰后合。从此,敦煌石窟里多了些奇怪的木构件:会自动调节的挡风板,会“唱歌”的排水管,还有石壁上那句让人忍俊不禁的保修条款。据说每逢风沙大的日子,仔细听,还能听见工具箱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像是那位古代“基建狂魔”还在云端惦记着他修过的石窟呢。

敦煌壁画虽历经千年岁月和诸多挑战,但在几代莫高窟保护工作者的努力下,目前整体保护状态安全稳定,同时借助数字化等技术,正以新的方式展现其魅力。具体情况如下:

- 保护修复成效显著:敦煌研究院己累计完成86个洞窟整体保护修缮,形成了古代壁画保护、沙砾岩石窟崖体加固、石窟监测预警等成套关键技术体系。针对壁画空鼓问题,研发出了合适的灌浆材料,通过在空鼓部位打孔灌入浆液,使壁画泥层与岩体重新粘结。如今研究院拥有完整的壁画修复研究、设计、施工团队,形成了产学研用全链条的壁画保护模式,修复成果广受肯定。

- 沙害威胁降低:莫高窟长期受风沙威胁,过去鸣沙山的流沙常飞泻而下破坏壁画。经过多年治理,现己构建起以“固”为主,“阻、输、导”结合的综合防沙治沙科学体系,年积沙量从20世纪80年代的3000立方米降至不足100立方米,极大减缓了风沙对壁画的侵蚀。

- 数字化保护进展良好:敦煌研究院己完成295个洞窟的壁画数字化采集,186个洞窟的数据处理,以及5万余张档案底片的数字化,并按规范建立数据档案。通过三维重建技术和高分辨率图像采集技术等,精确复现壁画的立体形态和细节,实现了相关文物的永久保存和永续利用,还能让全球观众通过“数字敦煌”共享敦煌文化艺术。

- 实时监测保障安全:运用物联网、无线传感器等技术对洞窟进行实时监测,每个开放洞窟的温度、湿度、客流量等数据都会被集中显示在监测中心的大屏幕上。一旦数据超过安全值,就会让洞窟休息,以防止游客参观带来的温湿度变化等因素对壁画造成损害,为预防性保护提供了可靠数据支撑。

古代敦煌艺术涵盖壁画、彩塑、绢画、纸本画等多种形式,其材质和尺寸各有不同,以下是相关介绍:

敦煌壁画

- 材质:地仗层的岩壁层为酒泉系砾岩,还包括取自洞窟附近的粗粉土、莫高窟前宕泉河床的细粉土、敦煌当地农作物麦子的麦秸草以及油麻茎秆外皮的麻筋。颜料采用石青、石绿、朱砂等大量天然矿物颜料。

- 尺寸:不同洞窟、不同题材的壁画尺寸差异很大。如北周敦煌西千佛洞第12窟“劳度叉斗圣变”壁画,高75厘米,宽175厘米;莫高窟第9窟的晚唐“劳度叉斗圣变”壁画,高350厘米、宽850厘米。

敦煌彩塑

- 材质:采用“木骨泥塑”的工艺,先以木材搭建骨架,再用芦苇、麦草捆扎,外层敷以加入麦草的粗泥和加入细砂、麻丝、棉花的细泥进行塑形,最后进行彩绘。

- 尺寸:大小不一,如194窟的盛唐菩萨彩塑,高143厘米。

敦煌绢画

- 材质:多为绢本设色,以丝绸为底材,用矿物颜料等进行绘制。

- 尺寸:如大英博物馆收藏的九世纪《不空绢索观音曼陀罗》,尺寸为58.5厘米×56.3厘米。

敦煌纸本画

- 材质:设色纸本,纸张多为当地生产或从外地传入,使用矿物颜料和植物颜料绘制。

- 尺寸:如藏经洞中的《解梦图册页》,纵33.0厘米,横8.0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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