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1月2日晚上，云顶壹号别墅的书房里，华硕电脑的屏幕泛着冷光，玄武系统3.023的界面流畅滑动，80瓦快充的指示灯在角落明明灭灭。沈诗涵指尖划过“亚洲西小龙”的最新排名，新加坡的半导体产业数据像枚坚硬的钉子，牢牢钉在榜首——那里的3纳米芯片产能占全球42%，金融中心的地位比伦敦还稳。
“新加坡这步棋，走得比米国还妙。”她对着屏幕轻笑，首尔的图标在第二名闪烁，备注写着“科技与娱乐双驱动，如象棋中的‘马炮配合’”。三星的半导体和韩剧的海外版权，像两把尖刀，捅开了全球市场的缺口。而排在第三的宝岛，标注着“车与马的协同”——台积电的芯片制造与电子代工，组合拳打得又快又准，人均收入早己甩开维多利亚港一大截。
最底下的维多利亚港，图标灰暗得像蒙了层灰，汇率牌上“100台币≈98港币”的字样，像记响亮的耳光。“殖民地的烙印，哪是换面旗子就能擦掉的？”沈诗涵调出历史数据，奶奶当年在香港开钱庄时，就说过“英国人留下的只有表面光鲜，里子全是漏风的墙”。现在看来，港币缩水、产业空心化，不过是必然的结局。
书房的全息投影亮起，霍启刚夫妇在2600平别墅的露台上喝茶，身后的智能菜园里，无土栽培的菜心绿得发亮。“诗涵，老爷子昨天还念叨，”霍启刚举着茶杯笑，“当年给你奶奶那套别墅，真是最划算的投资——现在我们的公司总部迁到深圳，靠玄武系统的效率，一年省下的时间够开十次董事会。”他指着屏幕上的维多利亚港财富榜，“这第一名当得真是讽刺，全靠别人缩水衬托，不过也好，总算能把资金全转到内地来。”
沈诗涵想起麻省理工的图书馆，霍启刚总背着双肩包跟她讨论“科技如何改变传统产业”，那时他就说“香港的未来在内地”。现在，他的公司用玄武系统管理全球业务，云顶别墅的光伏板发的电，够给香港的老总部供电，而维多利亚港的富豪们，还在为港币贬值互相拆台。
“你老爷子当年帮我奶奶，可不是为了回报。”沈诗涵望着投影里霍家老爷子的照片，那位白发老人总说“商人要懂大势，香港的根在内地”。现在，2600平别墅的发电收益，正通过数字人民币流向内地的慈善基金，比困在维多利亚港的港币实在多了。
华硕电脑弹出条新闻：维多利亚港的富豪们在拍卖会上疯抢英镑现钞，而霍启刚的公司刚用人民币收购了一家英国半导体企业。“财富这东西，”沈诗涵关掉屏幕，书房的智能灯渐次熄灭，“就像这别墅的地基，扎在科技和大势上才稳，靠殖民地的余晖撑着，迟早要塌。”
窗外的光伏板还在默默发电，电流通过线路流向深圳的科技园区。沈诗涵知道，霍启刚的“维多利亚港第一名”，不过是过渡性的符号，真正的未来，在新加坡的晶圆厂、首尔的研发中心、宝岛的生产线，更在深圳的玄武系统里——那里没有殖民地的包袱，只有往前冲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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