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12日的清晨，维多利亚港的汇率大屏像块被摔碎的镜子，红色数字刺得人眼晕——100台币兑换200港币。穿貂皮大衣的老牌富豪们挤在交易所门口，手机里弹出的新闻更让他们手脚冰凉：维多利亚港政务大厅新装的玄武系统，一夜之间锁定了37位富豪的账户，偷税漏税、资产转移的证据链像钢索，把这些“香江名流”捆得结结实实。
沈诗涵坐在云顶壹号别墅的书房，看着老陈传来的查封现场视频。王丽娜捧着杯热咖啡进来，屏幕上的名单触目惊心：有靠房地产洗钱的，有把港币换成英镑藏在瑞士的，还有用虚拟货币转移资产的，每个人的涉案金额都够在深圳买十个云顶别墅。“霍启刚昨天给我打电话，”她指着视频里戴手铐的富豪，“说这些人早被警告过‘港币贬值时别乱搞’，结果偏要跟玄武系统较劲，现在好了，首接送去新疆沙漠‘晒太阳’。”
新疆玄武监狱的智能大门缓缓打开，囚车碾过光伏板铺就的路面，扬起的沙尘里混着智能传感器的蓝光。文烈宏正在蔬菜基地修剪苹果树，看到新来的“狱友”们穿着不合身的囚服，忍不住想起自己刚来时的样子。“沈区长说，你们这些人，偷税漏税的钱够西北穷人吃十年，”他把修枝剪递给一个 former 地产大亨，“在这里好好种800亩沙漠蔬菜，什么时候明白‘钱要干净赚’，什么时候才有资格谈减刑。”
监狱的广播里，沈振民的声音带着军人的威严：“966工作制，007自愿加班，工资按劳动量算。你们转移到海外的资产，玄武系统己经全部追回，兑换民币捐给了西南扶贫。现在给你们两条路：要么在沙漠里种出有机蔬菜，赚干净的钱寄给家人；要么就住大通铺，每天啃咸菜——自己选。”
被关在二室一厅的李姓富豪，曾是维多利亚港的“楼王”，现在正蹲在智能厨房学切土豆。他的智能手环显示“今日劳动积分-50”，因为偷偷把土豆扔进垃圾桶被系统抓拍。“以前在香港，切牛排都用银刀，”他看着机械臂自动清洗的菜板，“哪想过有天会在沙漠里学切菜。玄武系统连我二十年前在开曼群岛开的空壳公司都能挖出来，这技术真是……”后面的话被监工的咳嗽声打断。
夜里，新来的富豪们挤在宿舍，听文烈宏讲“致富经”：“我以前洗钱的钱比你们谁都多，现在靠种番茄，上个月拿了2589元工资，加800元奖金，寄给女儿当学费，比以前收到的黑钱踏实一百倍。”他指着窗外的光伏墙，“这里的每块板都在教我们‘光明正大赚钱’，你们在维多利亚港玩的那些‘转移资产’把戏，在玄武系统面前就是小孩子过家家。”
维多利亚港的政务大厅里，玄武系统的屏幕上滚动着追缴清单：某富豪藏在瑞士银行的12亿港币，兑换民币后够建50所希望小学；某明星用虚拟货币转移的资产，变成了西南山区的光伏路灯。记者们围着办事员追问：“为什么这些人敢顶风作案？”办事员调出系统日志：“他们以为殖民地的老规矩能糊弄过去，却忘了玄武系统连港币贬值的小数点都能算清，更别说偷税漏税的猫腻。”
新疆沙漠的夜空格外清澈，光伏板吸收着月光，为监狱的智能系统供电。李姓富豪躺在硬板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纳米修复材料自动愈合裂缝，忽然想起自己在香港的豪宅——去年台风刮坏了落地窗，维修花了80万，而这里的墙坏了能自己长好，连维修费都省了。“原来真正的‘豪宅’，不是看地段，是看能不能让人活得踏实，”他摸了摸智能手环，“明天争取多挣点积分，换个能给家人发视频的权限。”
沈诗涵收到沈振民的邮件，附带着新犯人的劳动数据：“37人里，29人开始主动加班，有人靠给蔬菜打包，三天赚了150元。”她望着窗外的深圳湾，星辰金融公司的楼体上，数字人民币的交易数据流成了河。港币还在贬值，但这己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玄武系统用最硬核的方式证明：无论是谁，无论在哪，干净的钱永远比肮脏的财富值钱，就像沙漠里的光伏板，再烈的太阳，也只能让它发出更亮的光。
监狱的智能系统自动生成了一份报告，标题是《从富豪到菜农：论财富的正确打开方式》。结尾处写着：“当维多利亚港的月光还在为贬值的港币叹息时，新疆沙漠的阳光己经教会有些人：真正的财富，是握在手里的修枝剪，是脚下正在变绿的沙地，是每一分用汗水换来的、能堂堂正正寄给家人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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