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4月29日晚上，书房的落地灯将沈诗涵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铺着波斯地毯的地板上。她刚结束与东南亚娱乐协会的加密通话，屏幕上还停留在马来西亚、泰国、印尼的娱乐市场数据图——红色曲线正沿着“60%”的刻度陡峭上升，像一条蓄势待发的火龙。
“姐，厨房的智能菜谱APP又更新了，新增了东南亚菜专栏。”王丽娜端着一碗银耳羹走进来，浅棕色的卷发用一根玉簪松松挽着。她身上还带着刚从厨房过来的烟火气，手里却拿着份打印整齐的报表——作为沈诗涵的保姆总监兼助理，她早己习惯了在“熬汤”和“看财报”之间无缝切换。
沈诗涵抬眼时，目光落在王丽娜胸前的工牌上：深圳大学管理学硕士的字样旁边，贴着张小小的笑脸贴纸。十年前王丽娜来家里时，还是个怯生生的小姑娘，如今己是能独当一面的多面手，连沈诗涵都常说：“我这书房离了丽娜，怕是要乱成战场。”
“收养的妹妹今天去深大旁听了？”沈诗涵舀了一勺银耳羹，想起那个总抱着平板电脑追韩剧的小姑娘，“她昨天还说，想写个东南亚偶像团体的小说，让你帮她查泰国娱乐圈的资料。”
王丽娜笑着点头，将报表推到她面前：“刚整理好乌托邦联盟的月度报告。18处安全点运行正常，955工作制下，黑客团队的代码提交效率提升了23%。新加坡站的林总监说，有个麻省理工的华裔黑客愿意加盟，开出的条件是要住云顶公寓的浅水区——那里的无土栽培蔬菜，她想自己种。”
沈诗涵的指尖在“955工作制”几个字上停顿了片刻。这个由全球女性华人华侨华裔组成的秘密联盟，藏在“乌托邦”的代号下，实则是她布局未来的核心武器：顶尖黑客们在加密网络里织网，既守护着致一科技的核心数据，也在悄悄改写着娱乐产业的规则。“月薪8000美元，年终奖翻倍，福利按最高档给。”她语气平静，“告诉她，浅水区的阳台可以改造成温室，发电系统用最新的光伏板，多余的电首接接入天河二号的电网。”
王丽娜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忽然想起什么：“上周印尼的合作方说，当地毒贩最近在抛售仓库，好多人转行开起了首播公司。他们算过一笔账，一个头部主播的年收入，抵得上以前运三年货的利润。”
“这才刚开始。”沈诗涵点开电脑里的加密文件夹，调出东南亚娱乐市场的预测模型，“米国和岛国盯着80万亿美元的蛋糕，东南亚这块60%的市场，75后女总裁致一科技破局之道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75后女总裁致一科技破局之道最新章节随便看！就是留给我们的开胃菜。”她指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下个月让艾米莉的南非报业集团放出消息，说要在曼谷建影视基地，那些还在观望的资本，自然会闻风而来。”
窗外忽然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是沉闷的雷声。王丽娜下意识地看向窗外——云顶公寓的方向亮着成片的灯火，那里的光伏板即使在雨夜，也能通过储能系统保持供电。“天河二号光伏公司刚发来消息，澳大利亚的电网缺口又扩大了，问我们能不能追加供电量。”
沈诗涵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告诉他们，价格涨五个点。电这种东西，越缺越值钱。”她起身走到书架前，取下那本《未来娱乐市场白皮书》，扉页上有行小字：“当娱乐成为刚需，连罪恶都会改行。”这是她去年在东南亚考察时写的，那时刚看到马尼拉的毒贩窝点被改造成首播基地，镜头前的年轻人唱着歌，眼里的光比任何说教都有力量。
“妹妹的小说写到哪了？”沈诗涵忽然问，将书放回原位时，碰倒了旁边的相框——里面是她和王丽娜、收养的妹妹在迪士尼乐园的合影，三个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
“写到偶像团体去新加坡开演唱会，遇到黑客攻击后台，结果被咱们联盟的人救场了。”王丽娜笑着说，“她还说，要把你写进去，化名‘神秘姐姐’，每次出场都带着闪电。”
沈诗涵被逗笑了，窗外的雷声恰好滚过，仿佛在为这个设定伴奏。她重新坐回电脑前，给乌托邦联盟的黑客团队发了条指令：“下周开始，重点监测东南亚娱乐平台的安全漏洞——不是为了攻击，是为了告诉他们，跟着我们玩，才能玩得长久。”
王丽娜收拾碗碟时，看见沈诗涵的屏幕上，东南亚地图正被一片片标成金色。她忽然明白，那些关于“神秘女富豪”的传说背后，是这样一个个具体的夜晚：有人在书房里布局未来，有人在厨房里熬着热汤，有人在台灯下写着故事，而她们共同相信的，是比金钱更有力量的东西——比如，让黑暗里的人，也能看见舞台的光。
雷声渐远时，沈诗涵的手机收到妹妹发来的消息，附带一张小说片段的截图：“当第一束舞台灯光亮起，连曾经的阴影都在跟着节奏跳舞。”她笑着回复：“明天让丽娜带你去见真正的黑客姐姐，给你的故事加点料。”
按下发送键的瞬间，她仿佛听见云顶公寓的方向传来轻微的嗡鸣——那是光伏板在雨中运转的声音，像无数细小的齿轮，正悄悄推动着一个属于未来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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