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着小嘴，眼睛瞪得溜圆，手里的包包都掉在了地上。刚才发生了什么？
刚刚不是说要检查吗？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
难道这也是检查的一部分吗？
江澄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冒烟了，有点看不懂了，每次白姐总是会弄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虽然看不懂，但是大为震撼。
“呼，呼～”
白柠喘着气，感受着身下姜汐月瞬间的僵硬和错愕，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报复得逞的。
虽然这姿势羞耻度爆表，但看到姜汐月那张万年不变的从容面具终于出现裂痕，她觉得值了。
虽然这破系统给的东西一个比一个抽象，但是没想到确实还挺好用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她才只有十级的数值，然后靠着一套高级的技巧，把一个九十级的boss给打出了硬控。
她学着姜汐月平时那种活人微似的语调，微微扬起下巴，虽然脸颊通红，却努力做出一脸平静的表情。
“姜医生！不是一直好奇我的格斗技巧吗？我觉得口述不好，直接给你演示一下，感觉如何？还需要我再详细指导一下吗？！”
只要看着姜汐月吃瘪，白柠就感觉大脑都在颤抖。
姜汐月终于从惊讶中回过神。她没有立刻挣扎，反而放松了身体，躺在那柔软的沙发里，仰头看着骑在自己身上，明显虚张声势，满脸通红的白柠。
那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惊讶褪去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浓烈、更加危险的……兴趣和玩味。
她非但没有生气，嘴角反而缓缓勾起一个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真实、都要意味深长的笑容。
“呵……”
姜汐月轻轻笑了一声，被锁住的手腕甚至微微动了一下，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白柠扣住她的手臂内侧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感觉……非常惊喜。”姜汐月的声音低沉了下去，带着一种磁性的沙哑，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白柠脸上。
“原来白小姐的格斗技，是这种……风格？果然……名不虚传。”
她的目光扫过两人此刻紧密贴合的姿势，意有所指地补充道。
“我确实，非常需要白小姐的……详细指导。不如，就从这招……开始？”
“咱们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拆分教给我吧。”
白柠：“！！！”
感受到身下人突然转变的气场和那几乎能拉丝的危险目光，听着那暧昧不清的话语，白柠那点报复的瞬间被更大的疑惑取代了！
等等！这反应不对啊！她不应该恼羞成怒或者尴尬吗？怎么好像……更兴奋了？！
感受到姜汐月的反应，白柠那点可怜的报复直接消失。
她怎么忘了这一点，姜汐月本身就是一个bt。
这她怎么打？数值比不过就算了，她认了，机制现在都比不过了，那她不就纯纯变成玩具了吗？
“咦唔～”
手上突然传来的温热的触感让白柠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发出惊呼。
再保持这个羞耻的姿势下去，天知道姜汐月会说出什么更惊世骇俗的话，旁边还有个目瞪口呆的江澄啊。
“不…不用了！”白柠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钳制姜汐月的手，手忙脚乱地从她身上爬下来，踉跄着后退好几步，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才停下。
“这下能证明了吧，我…我身体好得很，根本不需要检查！”
白柠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点，但微微的颤抖还是出卖了她。
“心跳快是…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对！毕竟刚刚运动过了，所以是正常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还在石化状态的江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江澄！走了！不是说好去逛街吗？再晚人就多了！”
江澄这才如梦初醒，看看脸色通红、眼神躲闪的白柠。
又看看沙发上缓缓坐起身、优雅地整理着微微凌乱的风衣和发丝、嘴角还噙着那抹意味深长笑容的姜医生，脑子依旧有点懵。
“啊？哦…哦！逛街！对！可是…姜医生她……”
她总觉得白柠和姜汐月有点哪里怪怪的，但具体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姜医生很忙的！没空跟我们瞎逛！”
白柠抢着回答，几乎是拖着江澄就往门口走。
她躲姜汐月还来不及，谁想和她一起出去逛街啊。
然而，姜汐月已经从容地站了起来。她拿起茶几上的医疗盒，慢条斯理地放回自己的手提包，动作优雅得仿佛刚才被扑倒在沙发上的人不是她。
“谁说的？”姜汐月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
“我今天的工作安排很灵活。而且，晨间检查虽然取消了，但观察患者在日常生活、购物行走中的体能消耗和情绪波动下的生理反应，也是很有价值的健康评估参考。”
她走到玄关，非常自然地拿起自己的包，看向僵在门口、一脸绝望的白柠和茫然的江澄，微笑道。
“不是说要去逛街吗？正好，我可以顺便充当你们的健康顾问。走吧？”
白柠：“……”
江澄倒是很快接受了这个设定，甚至有点开心。
“真的吗？姜医生也一起去？太好了！有医生在就更放心了！白柠姐，我们就和姜医生一起吧？”
江澄倒是无所谓，老实说，她其实对姜汐月还有点崇拜，她已经搞清楚了自己对白柠的感觉了。
对于姜汐月则是想到她的那些装甲车，江澄单纯的感觉很酷。
两票对一票，白柠也毫无办法。
认命般地低下头，有气无力地吐出两个字。
“……随你。”
于是，十分钟后。
云市某个繁华的商业区街头，出现了这样一个诡异的组合——
走在前面的是一脸生无可恋、脚步虚浮的白柠，她努力想加快脚步，却被身边兴致勃勃、看什么都新鲜的江澄牢牢挽住胳膊，根本快不起来。
而她们身后半步的距离，姜汐月正不紧不慢地跟着。她穿着那身剪裁出色的风衣，身姿挺拔，气质清冷出众，与周围热闹的商业氛围格格不入，却又莫名地吸引了不少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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