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拨开历史的尘埃与青铜的锈迹,追溯那位将青江市拖入血月梦魇的疯狂源头——沈墨白 的扭曲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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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低语的考古学家
沈墨白的起点,并非天生邪恶的巢穴,而是一间堆满泛黄古籍与蒙尘陶片的大学办公室——青江大学考古系。那时的他,是学界冉冉升起的新星,☆沈墨白教授。
他年轻,英俊,学识渊博得近乎炫目。对上古文明,尤其是那些被主流史学视为“荒诞神话”的失落纪年,有着近乎偏执的痴迷。他的理论大胆激进,认为神话并非虚构,而是对史前高度发达文明(他称之为“归墟文明”)的扭曲记录。这个文明掌握着超越物理规则的“本源之力”,最终因滥用或遭遇更高维灾难而“归墟”——并非毁灭,而是坍缩升维,进入了某种永恒的、非生非死的“虚无态”。
“归墟并非终点,墨白,” 他曾对唯一理解他、甚至崇拜他的助手于燕婉(那时的“青鸟”尚未折翼)阐述,镜片后的眼眸燃烧着纯粹求知欲的火焰,“那是另一种存在形式!一种纯粹的、摆脱了物质桎梏的‘信息态永生’!找到通往归墟的‘钥匙’,我们就能触摸神之领域,甚至…成为新的‘神’!”
这种理论在当时被斥为异想天开,甚至精神失常。但沈墨白毫不在意。他的偏执,源于一次改变命运的田野考古——秦陵西陲,无名大墓。
官方记录中,那只是一座战国小诸侯的陪葬墓,出土了几件品相普通的青铜器。但沈墨白的私人笔记(后来被特调科列为最高机密“X档案”)里,却描绘了地狱般的景象:
活俑甬道: 墓道两侧并非陶俑,而是数以百计被青铜溶液浇铸封存、姿态痛苦扭曲的真人!青铜并非死物,表面流淌着暗沉的血色纹路,仿佛仍在缓慢搏动。空气里弥漫着陈年血腥与金属锈蚀的甜腥。
血肉祭坛:主墓室中央,并非棺椁,而是一座由无数人类与奇异兽类骸骨熔铸而成的巨大祭坛。祭坛中央,供奉着一面非金非玉、布满诡异螺旋纹路的暗青色面具。面具空洞的眼窝处,镶嵌着两枚不断变换色彩、如同活物眼珠的未知晶体。
青铜低语:当沈墨白的手(笔记记载他戴了三层防护手套)触碰到那面具的瞬间,一股冰冷、浩瀚、充满无尽诱惑与疯狂的低语首接在他脑中炸响!那不是语言,而是信息洪流——关于空间折叠、生命炼成、意识上传…以及…通往“归墟”的坐标与蓝图碎片!低语中夹杂着亿万生灵被献祭时的绝望哀嚎,几乎瞬间击溃他的理智。
“共生”初现:在精神即将崩溃的刹那,沈墨白展现了他非人的意志力。他没有退缩,反而主动敞开了部分精神屏障,尝试与低语“沟通”。代价是,一缕暗青色的、带着金属锈蚀感的能量(青铜煞气的雏形)顺着他的指尖,如同活物般钻入了他的体内。他感到一阵撕裂灵魂的剧痛,但随之而来的,是对那低语信息前所未有的“理解”。他感觉自己触摸到了…终极。
这次遭遇,彻底重塑了沈墨白。他隐瞒了面具和大部分恐怖发现,只上交了少量“安全”的青铜器。他将那面邪异的面具秘密带回,藏在了特调科成立初期、以研究“超自然现象”为掩护的地下实验室深处(即后来的“蜂巢”雏形)。
面具成了他的“导师”与“囚笼”。
知识的诅咒: 面具持续不断地向他灌输着超越时代的禁忌知识——关于如何利用生命能量、扭曲空间规则、甚至…窃取“归墟”的力量。这些知识如同剧毒的美酒,让他沉醉,也让他原本纯粹的求知欲,逐渐被对力量的贪婪和对“永生”的执念取代。
意识的侵蚀:青铜煞气在他体内扎根、蔓延。它强化了他的思维速度和身体机能,却也如同跗骨之蛆,潜移默化地扭曲着他的情感和道德观。作者“伊普达琳酱”推荐阅读《阴阳驱魔特调员》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怜悯、仁慈、对生命的敬畏…这些“凡人的枷锁”被一点点剥离。他越来越视生命为实验材料,视情感为干扰运算的噪音。于燕婉曾是他唯一的知己和爱慕对象,但在他的眼中,也逐渐褪去了“人”的色彩,变成了一个拥有卓越大脑的“工具”。
蓝图的执念:面具灌输的“归墟蓝图”是残缺的。它反复强调,需要一个完美的“活体钥匙”来校准、激活并稳定通往归墟的通道。这个钥匙必须拥有特殊的血脉,能天然承载并适应青铜煞气的规则扭曲力。寻找、甚至“制造”这把钥匙,成了沈墨白存在的唯一意义。
特调科的成立,初期确实是为了处理日益增多的灵异事件。但在沈墨白的主导下,它迅速滑向了深渊。他以“研究应对未知威胁”为名,利用特调科的资源和权限:
秘密收集拥有特殊血脉的个体(尤其是婴儿和儿童),进行惨无人道的筛选和基因实验。
利用面具知识,解析并逆向工程各种超自然现象,制造出可控的“式神”(如祁烈的哈总早期原型)和能量武器(苏柳茶针、林湘虾条剑等武器的能量原理皆源于此)。
在青江市各处布设隐秘的能量节点(如动物园虎王烙印、旋转木马怨灵漩涡、鸽子血阵等),既是为了测试技术,也是为了抽取地脉和生灵能量,喂养他体内的青铜煞气和对“钥匙”的渴求。
瑟芬的诞生,是他“蓝图”的巅峰,也是他疯狂暴露的转折点。
于燕婉是他亲自挑选的基因提供者之一,不仅因为她的智慧,更因为检测到她血脉中一种罕见的、与青铜煞气存在微妙亲和与排斥的“惰性中和”特质。他将这视为制造“稳定钥匙”的关键。瑟芬在培养舱中被孕育,被改造,被注入青铜煞气的“种子”。她是沈墨白最成功的“作品”,融合度远超之前所有失败的实验体。
然而,沈墨白低估了两样东西:
1. 母爱的力量:于燕婉从未真正臣服于他的蓝图。她的顺从是伪装,她的智慧化作了对抗的武器。她利用他对“完美数据”的贪婪,在瑟芬核心中植入了颠覆性的“规则锁”。
2. 面具的欺骗: 沈墨白以为自己是面具的主宰者。但他错了。面具灌输的“归墟”,并非永恒的乐园,而是一个吞噬一切、归于绝对虚无的陷阱。面具本身的意识,是某个更古老、更邪恶的归墟存在投射的“诱饵”。它需要的,是沈墨白用“钥匙”打开通道,让它庞大的本体得以降临或汲取这个维度的能量。沈墨白,不过是它精心培育的、打开牢笼的“扳手”。
当于燕婉引爆蜂巢,带着瑟芬的核心蓝图碎片和“锁”叛逃时,沈墨白的疯狂达到了顶点。他肉身的崩溃(被青铜煞气过度侵蚀)和“钥匙”的失控,让他彻底撕下了学者的伪装,成为了纯粹的、被青铜与归墟执念驱动的怪物。他舍弃了濒临崩溃的肉身,将核心意识与青铜煞气及面具残留的邪念融合,遁入了“归墟”在现世的投影夹缝中,成为了介于生与死、存在与虚无之间的青铜之魂。
他的目标从未改变:找到瑟芬,剥离她灵魂中的“锁”,补全“蓝图”,用她的“钥匙”彻底打开归墟之门。无论要献祭多少生命,扭曲多少规则,将青江市拖入何等血月地狱,他都在所不惜。
因为,在青铜的低语和归墟的幻影中,沈墨白早己不是那个追寻真理的考古学家。
他是归墟的囚徒。
是青铜的傀儡。
是妄图以亿万生灵为台阶,登临虚无神座的…
疯王沈墨白的执念。
(考古镐掘开了地狱门,青铜面具低语葬送了人心。沈墨白的来历,是一曲由求知欲谱写的、最终滑向无尽疯狂的安魂曲,而青江市的血月,正是这首安魂曲最凄厉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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