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己经抢走了江氏最大的两个客户，不过代价很大。”
业务总监汇报，“维纳科技原本与江氏合作十年，我们以低于成本价15%的报价拿下了合同。
天风科技也一样，不过我们需要额外支付他们的违约金。”
“做得好。”龙彪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继续，瞄准他们所有核心业务。”
“龙董，这样下去，我们这个季度可能会亏损数十亿。”
“江氏会比我们先倒下。”龙彪平静地说，“继续执行。”
江氏集团内部，朱珊正在接一个又一个坏消息。
“朱总，银行刚刚通知，暂时冻结我们申请的紧急贷款，说要重新评估风险。”
“项目部的三位核心总监同时提交辞呈，据说龙氏开出了三倍年薪。”
“最大的原材料供应商刚刚终止合同，说龙氏买断了他们未来一年的全部产能。”
朱珊一拳砸在桌上，凤目圆瞪，“龙彪这是疯了？他这样做到底想干嘛？准备跟江氏同归于尽？”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明白，龙彪不是在做商业竞争，而是不惜代价搞死江氏集团。
“联系上龙彪了吗？”朱珊问。
“没有，所有沟通请求都被拒绝了。”
朱珊深吸一口气：“准备车，我亲自去龙氏大厦。
他想死也不用拖着江氏陪葬。
同时，启动‘堡垒计划’，变卖所有非核心资产，集中资金护盘。
通知所有部门负责人，未来72小时战时状态。”
龙彪接到朱珊前来拜访的消息时，只是笑了笑。“告诉她，我没空见她。”
宋峰有些犹豫：“董事长，或许可以谈谈条件？我们己经给江氏造成重创，再这样下去...”
“你懂什么？”龙彪锐利的目光扫过来，“你跟了我那么多年，不明白一不做二不休的道理吗？开弓没有回头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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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对付的不仅仅是江氏集团，还要提防着楚涛那头恶狼..”
龙彪举起手打断他：“正是因为楚涛，我才选择这样做。”
“楚涛还羽翼未丰，不能等他强大起来！”
............
楚涛坐在宽大的皮椅里，背影对着门口。
屏幕上，江氏集团的股价曲线，正以一种令人心惊肉跳的斜率向下俯冲.
每一次微弱的反弹都立刻被更庞大的卖单淹没，像是垂死者的最后几口喘息。
门被无声推开，冷月走了进来。
她手里平板电脑的冷光映着她没什么表情的脸。
“龙彪又砸了三十个亿。”她的声音微微发颤！
“三家关联基金同步进场，不计成本，只压盘口。江氏的流动资金快见底了。”
楚涛没回头，视线依旧黏在那根死亡线上。办公室里只剩彼此压抑的呼吸。
“他哪儿来的钱？”楚涛开口，“这己经远远超出龙彪和他那几个虾兵蟹将的底子。他背后是谁？”
“查不到。”冷月划动着平板，调出更多数据流，“资金源头经过至少七层离岸空壳公司过滤，最终指向几个保密级别极高的信托。手法很老辣，像是……”
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一个更准确的词。
“像是什么？”楚涛转过了椅子，眼底那簇光，烧得骇人。
“像是一种很老的套路，”冷月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上世纪九十年代华尔街惯用的幽灵账户打法……”
楚涛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扶手，“他只在乎结果。不在乎会不会同归于尽。”
他猛地站起身，走到窗前。
龙彪这条疯狗，不只是撕咬，他是要连皮带骨，将整个江氏彻底碾碎成泥。
这恨意滔天，仅仅是因为念月吗？
这两人还真是爱比金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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