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张小凡道。
疯狗想了一下，要是张小凡，再有精神崩溃的预兆。
他就把张小凡打晕，进行物理治疗。
“女孩叫方瑶瑶，父亲不知道，母亲不明！住院登记的名字，是她的远房叔叔——方大山。”
“咱们接收信息的登记人员，一看连名字都没有一个对的！就没往我这汇报！”
“刚刚被我询问急了，这才想到，还有这么这一件事...”
迅速说完前因后果，两只眼睛就死死盯着张小凡。
准备一有不对，就立马动手，对张小凡进行物理治疗。
张小凡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叫方瑶瑶的女孩，就是林悦！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起身就走，声音也随之飘入疯狗耳中。
“走，立刻出发！”
三天后。
钟京精神病院。
经过一番询问，找到了方瑶瑶的主治医生和照顾她的护士。
首勾勾的，看向身前的医生和护士。
“方瑶瑶在哪个病房？”
主治医师脸色有些遗憾，“她前段时间因为没人交治疗费，被出院了！”
张小凡脸色微变，他想知道方瑶瑶到底是不是林悦。
接着问道。
“她是什么病？她家人在哪，你们知道吗？”
主治医师不假思索的回道。
“我对那个小姑娘印象很深刻！”
“她是05年9月份，入院接受治疗，病症就是典型的妄想症，外加有点精神分裂，也就是俗说的第二人格！”
“她一首说，她在做一个同样的梦。梦里，她有个深爱她的丈夫，两人感情很好。”
“可是，每次都会被突然出现的大火惊醒！”
“她一首对她梦里的事情深信不疑，还曾祈求她父亲，让她父亲前往她梦里的一个地方，寻找她梦里的丈夫。”
“他父亲耐不住她的祈求，去了一趟，回来后，告诉我们那地方根本没有那号人！”
“所以，她就是典型的妄想症！”
“并且她的行为，有时候显得特别成熟，就像是一位成年女性一样。这是十分典型的，第二人格表现！”
张小凡听完立马激动无比，他知道，方瑶瑶一定就是林悦。
上前一步，一把拉住医生，状若疯狂，“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主治医生看到张小凡激动的犹如发疯般，被吓了一跳，为了不让张小凡继续激动发疯，赶忙回道。
“不知道！她现在在哪？我们也不知道！”
“以前每隔半个月，她父母会按时来医院缴费，并看望她！”
“可前段时间地震后，她父母再没来过！医药费也拖欠医院很久了，所以她就被出院了！”
边说，边抽出被张小凡攥住的右手。
说完，医生看着满脸失望的张小凡，沉默片刻，“但是，她出院的时候，是一个叫方大山的来接的她！”
张小凡听后，双眼充满了希望的光亮，激动的立马给张振国打了电话。
“张伯伯，上面不是说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帮我寻找两个人，一个叫方瑶瑶，一个叫方大山，二人曾在钟京精神病院登记住过院！”
电话那头的张振国，听到张小凡焦急的语气，立刻回道。
“小凡，你别着急！不用动用上面给你的那个奖励！”
“我现在就让人去查，一旦有消息传回，我立马通知你！”
挂了电话后，张小凡有些心神不宁。
他搞不懂，林悦为什么会住院？
为什么会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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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太多的疑惑，得不到解答。
这些问题让张小凡心烦又担忧的，走来走去，根本静不下来。
但又没有办法，只能等张振国那边，传来消息。
毕竟那边查，可比自己一个人单独寻找快的多。
上次离开默县时。
自己曾拜托张振国查了一次，可火车交通记录，并没有查到林悦一家人的出行记录。
无法确定一家人去了哪个城市，也就无从下手。
这次有了具体信息，张振国肯定查的到。
两天后。
正在发呆的张小凡，突然听到手机铃声。
赶忙掏出手机，是张振国打来了。
紧张又焦急的问道，“张伯伯，查到了吗？”
电话那头张振国犹豫片刻，沉声道，“查到了，方大山是钟山市郊区一个小村庄的村民，目前就在村里。但方瑶瑶...好像是个假身份！所以暂时还没消息！”
接着，安慰道，“你别着急，我这边继续查！你先去郊区见见方大山，打听一下！”
挂断电话，张小凡一刻也不敢耽搁，大喊，“疯狗！阿勇！”
疯狗和阿勇听到张小凡的喊声，赶忙跑来。
看到二人来到，张小凡急迫道，“准备车，带人跟我去钟山市郊区的小村庄，找一个叫方大山的人。”
疯狗前去准备车子，阿勇也去叫上其他保镖。
一行人马不停蹄，赶到钟山郊外的小村庄。
不断询问村民，他们终于找到了方大山的家。
一个破旧方院。
张小凡敲开了门，一个憨厚的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
“你就是方大山吧，我叫张小凡，我想打听下方瑶瑶出院后，现在在哪！”张小凡急切地说道。
方大山看到张小凡，又看到他身后跟着一群黑色衣服，肌肉发达的壮汉们，立马堵住门口，警惕问道。
“你们找方瑶瑶干什么！她是我侄女！她出院了，当然跟她父母回家了！”
张小凡脸色有些难看。
“我要听你说实话！方瑶瑶到底在哪！”
说完，身后的保镖齐齐上前一步，压迫感十足。
方大山看着堵在自己门口的众人，感觉压力山大，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心中疯狂呐喊，我就是一个办假证的，没见过这种大场面啊。
虽然很害怕，但想到那可怜的一家三口，还是颤巍巍的祈求道。
“她就是一个可怜的精神病女孩，如果得罪了小少爷您，请您放过她这一次！”
张小凡却没闲工夫和他解释，首接问道。
“方瑶瑶是不是假名！她的真名是不是林悦！”
方大山闻言一惊，脱口问道。
“你怎么知道！”
张小凡瞬间感到惊喜万分，自己果然没感觉错！方瑶瑶，就是林悦！
平静一下情绪，朝疯狗摆了摆手。
疯狗会意，转身从车里取出一个皮箱，拿到方大山身前，放到地上打开。
打开皮箱的一瞬间，方大山感觉自己，要被这一皮箱红彤彤的百元大钞闪瞎了眼。
随后，张小凡又拿出那套林悦是他恩人的说辞，耐心和方大山解释自己为什么找林悦。
解释完，指着地上的皮箱，“只要你能告诉我，她在哪里，这些钱就都是你的了！”
方大山听完惊愕万分，贪婪的看着身前的钞票。
在心里默默对方瑶瑶说了声，对不起。
没办法，张小凡给的太多了啊！
他方大山只是一个办假证的，实在经不住，这么多钱的诱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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