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可能就是“收藏家”组织在本市的一个白手套！利用慈善的外衣，为赵明哲的“化蝶项目”提供资金和掩护，甚至可能参与筛选“胚体”！
“盯死周文彬！查他所有通讯记录、行踪轨迹、社会关系网！特别是最近，与FMHC、与那个张正清律师有无接触！”程沉下达指令，眼中寒光闪烁。
就在这时，小周面色凝重地拿着平板走了过来：“程队，张正清律师的资料…有点问题。”
程沉接过平板。张正清，西十五岁，本市知名律所合伙人，履历光鲜，主攻刑事辩护和医疗纠纷。表面看，无可挑剔。但小周标红了几处疑点：
* 张正清三年前曾代理过一起轰动一时的医疗事故纠纷案，被告方是仁和医院，最终以患者家属撤诉、接受一笔“高额人道补偿”告终。而当时代表仁和医院出庭的律师…是赵明哲的私人法律顾问！
* 张正清的律所，近两年接受过数笔来自海外（注册地模糊）的“咨询服务费”，数额不大但很频繁，收款方账户与“希望之光”基金会接收匿名捐赠的中间账户存在间接关联。
* 最可疑的是，在法院指定张正清为苏晓法律援助律师的前一天，他的手机曾短暂接入过一个位于市郊的加密信号基站，该基站覆盖区域…包括了FMHC！
“他在接手苏晓案子前，去过FMHC附近？”程沉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窜起。
是巧合？还是…交接？张正清很可能就是“收藏家”或赵明哲残余势力安插进来的一颗棋子！
目的就是近距离监控苏晓，甚至…影响司法精神鉴定的结果，为后续“处置”她铺路！
“申请监听张正清的所有通讯！包括他律所的内线电话！申请对他的行踪进行秘密监控！”
程沉的声音冰冷如铁，“另外，查清楚昨天他在FMHC附近加密通话的对象是谁！”
指令迅速下达。一张无形的监控网，开始悄然罩向张正清。
程沉知道，这很冒险，可能打草惊蛇，但他别无选择。苏晓在FMHC，就如同在狼穴虎口！
几天后，一个更令人不安的消息传来。
“程队，FMHC那边…苏晓被转移了。”小周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
“什么？！”程沉霍然起身，“转移到哪里？谁的命令？手续呢？”
“是…最高层首接下达的指令，保密级别极高！我们只知道转移发生在凌晨，由一队持有特殊通行证、身份不明的人员执行，动用了防弹救护车和武装押运。
转移目的地…显示为一个代号‘荆棘鸟’的特殊研究所，具置未知！FMHC负责人也被要求签署了保密协议，无权过问！”
小周快速汇报，脸色发白，“陈局…陈局似乎事先也不完全知情，是事后才接到通知的！他正在上面交涉，但目前…没有结果！”
荆棘鸟研究所？！程沉感到一股冰冷的恐惧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脏！这名字本身就透着一股残酷的意味！什么研究所需要如此高的保密级别和武装押运？这绝不是普通的治疗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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