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律五:器礼崩】
腐髓火吞向萧疏影右眼刹那,脊椎刑桩裂痕中骤爆青光!
《周礼·春官》篆文浮空凝盾:“以玉作六器,礼天地西方...”
饕餮火舌撞上青圭虚影,炸出《禹贡》九州裂痕。
“苍璧礼天,黄琮礼地...”玄冥医师独目淌血,撕下手臂皮肤拓印《考工记》:“器礼崩则九州倾——殿下接琮!”
残皮裹住刑桩裂痕,血肉滋长间凝成半截黄琮。琮体十二节骨突蠕动如虫,每节嵌着剜目童子的晶状体!
“《周礼》六器?”师父的黑骨刺入黄琮孔洞,“徒儿可知...这礼器需活剥人皮作衬?”
琮体晶状体突然暴睁,射出三百道血光——
光中映出初代刑桩被剥皮的场景:那女子后背脊椎处,赫然烙着与萧疏影相同的噬嗑卦纹!
【活剥礼:人皮衬】
血光裹住萧疏影,右臂皮肤突然浮凸《周礼》玉璋纹。皮下钻出金蚕蛊群,口器啃噬皮肉分离筋膜!
“青圭礼东方,赤璋礼南方...”师父哼着《诗经·七月》,蛊虫随节律剥皮,“剥肤之痛,可抵得你当年剜我三根肋?”
太子残躯突然暴起!喉骨琴弦绞碎金蚕蛊,断弦沾血重凝为赤璋:“皇妹的皮,该由孤来剥!”
璋尖刺入萧疏影右臂,人皮应声掀起。暴君的人皮疆域图裹住飞溅的血肉,图上突然浮出《禹贡》山川脉络。
“青州厥贡盐絺...”萧疏影染血玉指划过疆域图,“暴君!你的皮...才是上等衬料!”
噬嗑卦离火爻自刑桩喷涌,点燃人皮疆域图。火中《禹贡》文字扭成锁链,反缠暴君脖颈——
“嗤啦!”
整张人皮被生生扯下,裹住赤璋灼成血玉!
【琮鸣冤:地脉泣】
黄琮十二节骨突齐鸣,声如万童泣血。师父的黑骨猛击琮体:“地礼崩矣——九狱该吞新祭!”
鸣声震塌血渊,地底伸出白骨巨手。掌心肌理由《周礼·地官》经文织就,纹路间嵌满历代刑桩的脊椎残片。
“司徒掌土地之图...”萧疏影的刑桩裂痕突生吸力,白骨巨手被拽向裂口,“今日便用这地官之手——补我刑桩!”
巨手触及裂痕刹那,黄琮晶状体迸裂!
血光中浮出初代刑桩的真相:她剥下的人皮正裹着师父的襁褓,脐带连着的胎盘刻满噬嗑卦!
“原来您被剥过三次...”萧疏影的玉骨手插入白骨巨腕,“一次为皮,二次为骨...”
白骨应声碎裂,露出内里半截黑骨:“第三次...是为替你承这刑桩孽债!”
【璧碎天:星煞劫】
腐髓火中浮出苍璧虚影。璧面《尧典》星图流转,开阳星位插着的“无悔”簪突射青光!
“以苍璧礼天!”云荒的脊椎玉钥插入刑桩裂痕,“请主上...吞星煞!”
青光贯入萧疏影右眼。盲瞳星纹暴涨,开阳星光却骤然黯淡。瞳仁深处浮出《周礼·春官》血律:
“星煞入体者,需承天礼剐刑——”
“九千刀落,方成礼器!”
太子残躯突然融化,血水凝成九百把剐刀:“这一刀...还你断舌之仇!”
刀锋剐过脊椎刑桩,溅起的玉髓在空凝成玄璜。璜体弯弧处睁开九只血瞳——正是云荒胸口的九瞳!
“《周礼》载:玄璜礼北方...”师父的黑骨敲击璜体,“可惜北方玄武星...早被为师炼成噬神蛊了!”
璜体血瞳暴凸,瞳孔中钻出玄武龟蛇。蛇口叼着半卷《楚帛书》,残页写着:
“惟丙寅,姬无翳剐母制璜...”
【璜吞蛊:玄武尸】
玄武龟甲突裂,钻出亿万噬神蛊。蛊虫裹住玄璜,龟甲纹路寸寸剥落,露出内里森森白骨——
那竟是师父被抽出的脊椎!骨节刻满“壹”至“叁佰廿壹”的刻痕,每一节都嵌着初代刑桩的骨灰。
“三百代刑桩...”萧疏影的刑桩裂痕吞噬玄武尸骸,“原都是您的血亲?”
师父的脊椎骨突然暴长,刺穿玄璜九瞳:“是血亲...更是噬神蛊最好的皿!”
璜体炸裂,血雨中浮出《周礼》六器全貌:
青圭钉东方,赤璋焚南方,黄琮镇中土...而北方玄璜之位,赫然插着师父的整条脊椎!
脊椎顶端颅骨转动,下颌骨开合:
“礼成...请新桩承剐刑!”
【六器祭:活人牲】
白骨巨手自地脉复生,抓起萧疏影按向剐台。九百剐刀凌空旋舞,刀锋映出历代刑桩受刑的残影。
“《周礼·秋官》:‘掌戮掌斩杀贼谍而搏之...’”玄冥医师的卦签刺入自己太阳穴,“搏者...剥皮也!”
签尖挑出脑髓,髓浆在空绘成《吕刑》图谱。图中“剐”字突化为刀阵,绞向萧疏影——
“且慢!”
云荒的脊椎钥骤然熔融,玉髓浇灌刑桩裂痕。六器礼光中浮出惊世景象:
初代刑桩的胎盘连着师父脐带,而胎盘血管竟与萧疏影的刑桩裂痕同源!
“原来我承的不是刑桩...”萧疏影任剐刀贯体,染血玉指插进师父脊椎,“是您三百代噬母的孽债!”
指尖触及骨节刻痕“壹”的刹那,整条脊椎突然软化,裹住她化作人形蚕茧——
茧面浮出《禹贡》九州图,青州位裂开巨口,传出初代刑桩的嘶吼:
“吾儿...你竟用为母的皮制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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