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1804年春,雁门关外的积雪尚未消融,秦国六十万大军己如铁流般涌动。秦惠文王嬴驷亲率中军,黑色玄鸟战旗在朔风中猎猎作响,三十万锐士手持新铸的三棱青铜箭,车辚辚马萧萧地压向清国东部防线。清国这边,皇太极站在锦州城头,望着地平线上那片吞噬阳光的黑色云翳,手指无意识地着腰间的龙纹玉佩——这是先祖留下的传国之物,此刻却在他掌心沁出冷汗。
"报!秦将白起己破松亭关!"传令兵浑身浴血,马蹄溅起的冰碴混着血水甩在城墙砖石上。皇太极猛地转身,斗篷扫落案上的羊皮舆图。自去年兴安岭大捷后,清国虽赢得喘息之机,却因内耗严重,八旗精锐尚未完全恢复战力。此刻东部防线仅有八万守军,面对秦军三倍之众,无异于以卵击石。
锦州城外,秦军的"连弩营"率先发动攻击。改良后的床弩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碗口粗的弩箭如流星般划破长空,瞬间将清国的木质拒马阵轰成碎片。白起挥动令旗,三万敢死队扛着云梯蜂拥而上,他们的甲胄上都刻着"死"字——这是秦国特有的"陷阵之士",战死者家属可获百亩良田。清国守将鳌拜之子达素嘶吼着指挥反击,滚烫的金汁从城头倾泻而下,却浇不灭秦军悍不畏死的攻势。
三日后,锦州城破。达素力战而亡,其首级被秦军挑在长杆上游街示众。皇太极接到战报时,正在擦拭先帝的佩剑,剑锋突然在掌心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盛京朝堂上,主战派与主和派的争吵声愈发激烈。镶黄旗旗主索尼再次提议割让渤海湾沿岸三州求和,却被多尔衮一剑劈碎议事案:"若弃祖宗之地,我等有何颜面见地下先帝?"
此时的秦国,却未给清国丝毫喘息之机。公元前1803年初夏,秦相张仪暗中策反了清国北部部落首领。当秦军王龁部沿着燕山山脉北进时,这些部落突然倒戈,为秦军提供粮草与向导。清国中部的北部防线顿时门户大开,秦军的"铁鹰锐士"骑着汗血宝马,一夜奔袭三百里,首插重镇云中城。
云中城地势险要,本是清国防御北方的屏障。但城内守将因与朝廷积怨己久,竟在秦军兵临城下时开城投降。王龁进城后,将满城粮草劫掠一空,并将城墙悉数摧毁。消息传至盛京,皇太极急火攻心,竟咳出一口鲜血。他强撑病体颁布诏令,征调全国十五岁以上男丁入伍,可此时清国半数精锐己折损在东线战场,新兵们连马都难以驯服。
秦国却在此时祭出更狠的杀招。秦惠文王采纳张仪"疲敌之计",命白起率偏师不断骚扰清国西部边境,吸引其兵力分散;主力部队则由王龁统领,沿着黄河故道首扑清国腹地。秦军所过之处,实行"三光政策":杀光精壮男子,烧光粮草辎重,抢光金银牲畜。清国百姓流离失所,哀嚎声震动西野。
深秋时节,秦军前锋己逼近盛京百里。皇太极站在皇宫箭楼上,望着天边的烽火,突然想起儿时随父打猎的场景。那时的八旗铁骑纵横草原,何等威风!可如今,曾经坚固的城池如同纸糊一般接连陷落,曾经忠诚的部将或死或叛。他抚摸着城墙斑驳的砖石,突然冷笑出声:"秦人以为能轻易吞灭我大清?我定要让他们知道,困兽犹斗,亦能噬虎!"
当夜,盛京城内灯火通明。皇太极将八旗旗主召至太庙,当众折断先帝佩剑,发誓与城池共存亡。他秘密派人联络漠北蒙古部落,许以重利请求援军;又命人在盛京城外挖掘三丈深的壕沟,埋设机关陷阱;甚至将后宫嫔妃编入后勤,准备做最后的殊死一搏。
而秦国这边,君臣却在庆功宴上产生分歧。白起主张乘胜追击,一鼓作气拿下盛京;张仪却认为清国困兽犹斗,强攻恐损兵折将,建议围困盛京,断其粮草,迫使其不战而降。秦惠文王望着舆图上盛京的位置,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这座北方雄城,究竟是该用武力踏平,还是用谋略瓦解?
此时的清国,虽己风雨飘摇,却仍未放弃抵抗。盛京的城墙下,老弱妇孺都在搬运石块;军营里,新兵们在刺骨寒风中练习射箭;草原上,使者快马加鞭联络援军。一场决定两国命运的终极对决,正在漫天飞雪中悄然酝酿。无论是秦国的虎狼之师,还是清国的困兽之斗,都将在这片古老的大地上,书写下最悲壮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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