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12月20日的北京，冬夜的寒星缀在致新银行总行的穹顶上，像一颗颗被擦亮的铜钱。我坐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指尖划过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维多利亚港的首播画面里，五星红旗正顺着旗杆缓缓上升，红色的绸缎在海风里舒展，像条跨越百年的血脉。
电脑旁摊着几本书：《孙子兵法》的“不战而屈人之兵”被红笔圈了又圈，《三十六计》的“树上开花”页夹着张便签，《鬼谷子》的“捭阖之道”旁，抄着《旧唐书》里的句子：“钱者，通宝也，流则通，滞则困。”
“武则天的嫡系后人，总得懂点货币的门道。”奶奶端着杯热茶走进来，她今天穿了件暗红色的盘扣棉袄，领口绣着朵金色的牡丹——那是叶家祖传的纹样，据说是武则天赐给先祖的。
她的手指划过屏幕上的港币汇率曲线，这条曾被殖民当局操控的曲线，如今在玄武系统的监控下平稳得像面镜子。“你太爷爷当年在南洋给同胞换汇，总说‘货币稳，人心才稳’。现在你们做到了，比先祖做得更周全。”
我想起那些散落在不同朝代的家族故事：武则天时期，先祖掌管铸币局，首创“年号钱”，让货币成为皇权与民心的纽带；明清时期，叶家在十三行经营银号，用“庄票”打通内陆与海外的贸易；民国年间，太爷爷拒绝为日军印发伪钞，把印钞机沉进了珠江。
“回归仪式开始了。”奶奶的声音带着颤，屏幕里传来礼炮声，霍老爷子站在致新香港分行的露台上，举着拐杖向国旗敬礼，李兆基在一旁扶着他，鬓角的白发在夜色里格外醒目。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香港分行的经理打来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叶总，汇丰银行的人刚才来谈并购！他们说愿意把香港业务全交给我们，只求保留‘汇丰’的牌子！”
我看着屏幕里飘扬的五星红旗，忽然想起《孙子兵法》里的“上兵伐谋”。这三年，致新银行靠24小时贷款、玄武系统和稳定的汇率，一点点蚕食着汇丰的市场份额，如今胜利的果实，终于在回归之夜成熟。
“告诉他们，”我对着听筒，声音平静却坚定，“汇丰可以保留牌子，但必须并入致港商业银行，接受我们的监管。以后港澳地区的货币流通，由致港商业银行统筹——这是国家给的任务。”
奶奶在一旁点头，指着《鬼谷子》说：“纵横捭阖，不是逼对方去死，是让大家都活好。让汇丰跟着我们做正经生意，总比被那些‘一亩三分地’的商人带歪了强。”
她的话让我想起那些移民海外的商人。下午收到消息，几个在香港回归前抛售资产移民英国的富豪，如今正焦头烂额——英镑贬值、投资亏损，有人甚至要靠变卖首饰凑回国的路费。
“他们以为殖民地的月亮圆，”奶奶冷笑一声，翻到《旧唐书》里“开元通宝”的记载，“忘了货币这东西，从来跟着国运走。国家强，货币就硬；国家弱，再多钱也像纸。”
正说着，荣总的电话打来了。中信集团的市值在回归钟声敲响时突破了2.56万亿，央企资产达到2.89万亿，屏幕上的数字像串跳动的火焰。
“诗涵，我们在芯片领域的第一笔投资己经落地了。”荣总的声音里带着振奋，“就像你说的，回归不是终点，是闯世界的起点。”
我望着窗外的长安街，路灯在雪地里洒下暖黄的光。致新银行的股价还在涨，总市值己经摸到了7000亿。这数字背后，是玄武系统每秒钟3000次的交易处理，是24小时贷款窗口前永不熄灭的灯，是霍老爷子们“宁守故土不流亡”的信念。
“荣师兄，致港商业银行明天挂牌。”我翻开并购协议，汇丰的公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以后港澳的资金，会更顺畅地流进新兴产业。”
挂了电话，奶奶己经睡着了，手里还攥着那本《旧唐书》。我轻轻抽出书，看到她在“货币者，国之血脉”那句话旁，用铅笔写了个小小的“叶”字。
电脑屏幕上，回归仪式己经结束，维多利亚港的烟花正照亮夜空。致新香港分行的员工举着国旗欢呼，霍老爷子把《三十六计》举过头顶，李兆基在给内地的合作伙伴打电话，背景里传来“致港商业银行”的挂牌声。
那些移民海外的商人，此刻或许正对着电视里的烟花发呆。他们不明白，真正的财富从来不是存在哪个国家的银行里，而是扎在自己的土地上——就像致新银行的根基，深扎在中国的土壤里，才能在回归的浪潮里，长成别人撼不动的大树。
夜深时，我在书房写下致港商业银行的经营理念：“以《孙子》谋势，以《三十六计》应变，以《鬼谷子》驭势，以祖宗之法守心——货币稳，则家国安。”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给京城盖上了层白毯。我知道，从今夜起，致新银行将带着武则天嫡系后人的血脉，带着《旧唐书》里的智慧，在新时代的货币战场上，续写属于中国的传奇。
至于那些还在海外徘徊的人，或许某天会明白：世界再大，不如故土一方；货币再强，不如祖国可靠。而我们，会在这里守着这片土地，守着这份稳定，等他们回头时，还有口热饭，还有盏亮灯。
明天，致港商业银行的第一笔业务，将是给那些想回国的商人兑换人民币。就像奶奶说的：“赚钱是本事，守土是本分。本事再大，忘了本分，终究一场空。”
(http://www.220book.com/book/SK48/)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