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1月16日的北京，三九寒天的风卷着碎雪，打在致一科技集团大厦的玻璃幕墙上，噼啪作响。我坐在B座办公室的红木办公桌后，指尖划过笔记本电脑的触控板，屏幕上的K线图像条沉稳的河——致一科技集团的股价在半年内涨了47%，总市值稳稳站上9000亿，每一笔跳动的数字，都透着玄武系统精准计算的底气。
“叶总，财务部门把年终奖清单送来了。”丽娜推门进来，她穿着件驼色羊绒大衣，手里捧着个厚厚的文件夹，“今年效益好，您说的‘全员年终奖翻倍’，我们算好了，税后人均能拿三个月工资。”
我接过文件夹，目光落在“华硕笔记本”和“华硕手机”的福利清单上。这是给核心员工的额外奖励：最新款的华硕笔记本支持128G运行内存、8G独立显卡，充电技术升级到12瓦，半小时就能充到70%；配套的华硕手机虽然还是2G，但内置了我们自主研发的玄武芯片，信号稳定性比市面上的机型强30%。
“让采购部再追加500台。”我在清单上签字，笔尖划过“基层员工”那一栏，“保洁阿姨、保安师傅都得有，他们今年扫雪、值班没少受累。”
丽娜笑着点头，眼里的光像窗外的雪：“您上次说的‘年底30天假期’，人事部门己经排好班了，从腊月廿三放到正月廿二，不扣工资，还发春节礼包。”
我想起奶奶常说的“要让员工觉得公司像家”。致一科技能在三年里从几个人的小公司，长成市值近万亿的集团，靠的不是我一个人，是这群每天加班到深夜、把公司当成家的员工。
正说着，技术总监陈菲菲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她的白大褂上还沾着焊锡，手里举着块指甲盖大小的芯片。“姐！成了！玄武芯片的制程提到18.22纳米了！比英特尔最新的还快5%！”
芯片在阳光下泛着金属的冷光，上面的电路纹路细得像头发丝。这是我们研发团队熬了七百多个通宵的成果，从最初的100纳米，一点点啃到现在的18.22纳米，每一步都像在钢丝上跳舞。
“光刻机呢？”我接过芯片，指尖能感受到它微微的热度——那是无数个日夜的灯光，焐热的希望。
“研发基地的地皮批下来了！就在致一科技园区的东南角，占地一百亩。”陈菲菲打开园区规划图，上面用红笔圈出的“光刻机研发中心”格外醒目，“中科院的院士说，只要我们能把玄武芯片稳定在18纳米，明年就能申请国家重大科技专项。”
我想起和荣总在中信集团会议室的约定：“三年之内，让中国芯片摆脱依赖。”现在看来，这个约定不远了。
“给研发团队发特殊奖金，每人再加一台华硕顶配工作站。”我指着规划图上的“专家公寓”，“两室一厅带书房，家属工作、孩子上学，公司全安排。”
陈菲菲的眼睛红了：“姐，您这是……”
“当年在美国，我因为没有自主芯片，被人卡了多少次脖子。”我望着窗外的中关村，那里曾有无数芯片创业者倒在“光刻机”这座大山前，“现在我们有了机会，就得让研发人员没有后顾之忧，一门心思搞技术。穿越神探夏洛克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
中午在员工食堂吃饭时，气氛像过年一样热闹。保洁张阿姨捧着华硕手机，让年轻人教她怎么视频通话：“我要跟老家的孙子说，奶奶也用上新手机了，公司发的！”
保安队长老周举着笔记本电脑，给大家看他刚写的“园区安全建议”：“这电脑快得很，我这老粗打字都不卡！”
食堂师傅特意做了“芯片形状”的馒头，虽然歪歪扭扭，却透着股真诚。“叶总说了，今天加菜，红烧排骨管够！”
下午，我去光刻机研发基地的工地视察。推土机正在平整土地，工人们的呼号声在寒风里格外响亮。项目负责人递过来一份进度表：“主体工程明年三月封顶，年底就能投入使用，到时候能同时研发三台光刻机。”
我看着远处的致一科技园区，员工宿舍的阳台上晒着刚洗的衣服，幼儿园传来孩子们的笑声，自助餐厨房飘出饺子的香味——这才是科技该有的样子，不只是冰冷的芯片和机器，还有热腾腾的生活。
“把研发中心的玻璃幕墙做成透明的。”我指着设计图，“让路过的人都能看到里面的研发过程，让孩子们知道，中国的芯片是怎么造出来的。”
负责人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您是想让大家都知道，我们不怕被看，有底气！”
傍晚回到办公室时，丽娜递来一份海外订单：“三星和台积电都发来了采购意向，想买我们的玄武芯片，出价每颗80美元。”
我看着订单上的数字，忽然想起《孙子兵法》里的“致人而不致于人”。以前我们买别人的芯片，人家说多少钱就多少钱；现在轮到我们定价，这就是自主研发的底气。
“告诉他们，想买可以，必须接受我们的技术标准。”我在订单上签下名字，“还有，优先供应国内企业，尤其是华为、中兴这些民族品牌。”
夜幕降临时，财务部门发来消息：年终奖和福利己经全部到账，员工群里的感谢消息刷了屏。有人发了家人收到华硕手机的照片，有人晒出了30天假期的旅行计划，还有研发人员说“年底不休假了，要在实验室守着光刻机过春节”。
我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忽然觉得，致一科技的股价涨再多，都不如员工脸上的笑容值钱。就像玄武芯片再先进，终究是为了让生活更美好——让远在他乡的人能顺畅视频，让加班的员工能早点回家，让中国的科技，能真正扎根在这片土地上。
明天，要去给研发团队送些年货。陈菲菲说他们想要《芯片制造原理》的英文版原著，还要几台高性能服务器。这些要求，我都记在心里了。
致一科技的故事，还在继续。从18.22纳米的玄武芯片，到即将崛起的光刻机研发基地，从30天的带薪假期，到每个人脸上的笑容，都在诉说一个简单的道理：科技的温度，才是最硬的竞争力。
至于那些还在技术封锁我们的国家，终将明白，当一群人抱着“一定要造出中国芯”的信念时，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而我们，早己在日复一日的努力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节奏——稳扎稳打，步步为营，让每一次进步，都对得起这片土地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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