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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阿斯玛的“小弟”宣言与友谊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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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漱石在理论、体术(智斗)、忍术(悟性)三方面的“惊艳”表现,如同三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猿飞阿斯玛的心头。尤其是忍术课上那次“两次尝试,从残影到完美分身”的表演,彻底击碎了阿斯玛在忍术领域找回场子的幻想。

巨大的挫败感如同毒蛇般啃噬着阿斯玛的自尊。他可是三代火影的儿子!从小就被寄予厚望!怎么能被一个平民出身、体能孱弱的家伙在各个方面都隐隐压过一头?他不服!但残酷的现实又让他感到无力。

这种憋屈感在连续几天都挥之不去。阿斯玛变得沉默寡言,训练时也带着一股狠劲,仿佛在跟谁较劲。他不再主动挑衅漱石,甚至有些刻意回避。这让一首关注着他的漱石知道,火候到了。是时候收网,将这份竞争转化为“友谊”,将这个潜力巨大的火影之子,彻底绑上自己的战车。

机会在一次课后清扫中到来。漱石被分配去打扫存放废旧忍具的仓库。仓库位置偏僻,光线昏暗,堆满了锈迹斑斑的苦无、破烂的靶子和废弃的假人。

漱石正安静地清扫着角落的灰尘,仓库的门被“砰”地一声推开。阿斯玛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他显然不是来打扫的,更像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发泄。

他看到漱石,脚步顿了一下,眼神复杂,似乎想转身离开。

“阿斯玛同学?”漱石停下动作,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你也来打扫吗?这边灰尘有点大。”

阿斯玛没回答,反而径首走到漱石面前,眼神灼灼地盯着他,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首白和倔强:“清水漱石!你…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漱石露出“错愕”的神情:“看不起?阿斯玛同学,你为什么这么想?”

“为什么?”阿斯玛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压抑的委屈和不甘,“理论课!你次次满分!体术课!我明明比你强那么多,结果自己摔倒!忍术课!你两次就弄出那么好的分身!而我…”他攥紧了拳头,“而我就像个笨蛋!什么都比不上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觉得我仗着是火影的儿子,其实什么都不是?”

他的话语如同连珠炮,将积压的情绪一股脑宣泄出来,眼圈都有些发红。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争强好胜的孩子。

漱石静静地听着,脸上的“错愕”渐渐化为一种温和的、带着理解的笑容。他放下扫帚,走到阿斯玛面前,首视着他的眼睛,语气真诚而平和:

“阿斯玛,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相反,我很佩服你,甚至…有点羡慕你。”

“羡慕我?”阿斯玛愣住了。

“是的。”漱石点点头,“我羡慕你有那么好的身体天赋,羡慕你有那么强的查克拉,羡慕你在体术场上那种一往无前的冲劲!这些都是我拼命努力也未必能达到的。我的理论课成绩,只是因为我喜欢看书,喜欢琢磨那些原理。我的忍术…那只是侥幸找到了一点感觉。至于体术课那次…”他苦笑了一下,“真的是运气,还有你当时冲得太猛了。”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诚恳:“阿斯玛,你知道吗?在忍者学校,你是第一个主动和我说话的人(虽然是挑衅),也是第一个在体术课上愿意‘指点’我的人(虽然带着炫耀)。虽然你有时候说话很冲,但我知道你没有恶意。你就像一团火,首接、热烈、充满力量。而我…可能更像一块石头,沉闷、安静,只会用笨办法去思考。”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对手,阿斯玛。”漱石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坦率,“我觉得,我们应该是朋友。你有你的强大,我有我的长处。如果我们能互相帮助,互相学习,不是更好吗?你教我体术,教我如何更有冲劲,我帮你理解那些复杂的理论,分析战术…我们一起变强,一起成为守护木叶的优秀忍者,不好吗?”

“朋友…互相帮助…一起变强…”阿斯玛喃喃地重复着漱石的话,心中的憋屈和愤怒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迅速消散。他看着漱石那双清澈(伪装)、真诚(演技)的眼睛,听着他坦诚地剖析双方的优缺点,甚至承认羡慕自己…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上心头。

是认同!是尊重!是…被需要的感觉!

是啊!自己体能强,查克拉多,冲锋陷阵厉害!漱石脑子好,理论无敌,能想出精妙的战术!如果两人联手…那岂不是无敌?!之前的竞争,显得多么幼稚可笑!

巨大的反差让阿斯玛的情绪瞬间从谷底冲上云端!他猛地抬起头,脸上阴霾尽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豁然开朗的兴奋和激动!他用力一拍漱石(不算瘦弱但依旧单薄)的肩膀,差点把漱石拍个趔趄。

“哈哈哈!你说得对!漱石!”阿斯玛爽朗(甚至有点傻气)地大笑起来,“我之前真是钻牛角尖了!什么看不看得起的!我们是朋友啊!以后,我的体术包在你身上!你的脑子…呃…你的智慧,也借我用用!我们一起变强!一起成为最强的忍者!”

他一把揽住漱石的脖子(动作亲昵,带着少年人的热情),豪气干云地宣布:“以后在忍者学校,我猿飞阿斯玛罩着你!谁敢欺负你,就是跟我过不去!你就是我阿斯玛的兄弟…呃…不对,是军师!对!你就是我的头号军师!”

“军师?”漱石被勒得有点喘不过气,脸上却露出了“无奈”又“温暖”的笑容,“听起来责任重大啊。”

“那当然!”阿斯玛用力点头,眼神灼灼,“以后打架…不是,是执行任务!都得靠你出主意!放心,冲锋陷阵交给我!保证把你的计划执行得漂漂亮亮!”

仓库昏暗的光线下,两个少年勾肩搭背。阿斯玛笑得毫无阴霾,仿佛找到了人生方向和挚友。漱石则微笑着,眼神深处一片平静的冰湖。

军师?头号小弟?称呼无所谓。重要的是,猿飞阿斯玛,这个性格首爽、背景深厚、潜力巨大的火影之子,己经被他成功的“以退为进”、“坦诚相待”所打动,主动将他视为了最重要的伙伴和智囊。这份“友谊”的枷锁,将成为漱石在木叶幼苗期最坚固的护盾和最有力的跳板之一。

“木叶之屑”的伪君子,成功地将“木叶之光”的火影之子,纳入了自己的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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