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蝉踩着及膝的积雪,看着远处牧民帐篷冒出的炊烟,突然觉得北境的冬天比极北冰川友好多了。“至少这儿有涮羊肉吃,” 他裹紧貂皮大衣,呵出一团白气,“不像极北那地方,除了冰就是雪,连只像样的羊都没有。我说你们北境的羊倒是会选地方,待在这么舒服的地方,难怪肉质这么好。”
【检测到地域吐槽,奖励灵力点 30。触发效果:周身暖意加持。】
手背上的莲花印记突然发热,一股暖流顺着经脉蔓延,驱散了深入骨髓的寒气。沈惊蝉乐了,拍了拍肩头缩成毛球的小金:“还是你靠谱,比火凰那家伙强多了。它就知道喷火,一点都不懂得照顾人。”
火凰不满地啾啾叫着,尾羽的火焰突然暴涨,在雪地上烤出个圆形的暖坑。几只路过的雪狐被火光吸引,蹲在坑边探头探脑,毛茸茸的尾巴扫着地上的积雪。
“哟,还知道烤火取暖,” 沈惊蝉把小金放进暖坑,“看来你也不算太笨。就是这火烤多了容易上火,回头我教你怎么控制火候,既能取暖又不烧毛,比你现在这毛毛躁躁的样子强多了。”
【检测到毛躁吐槽,奖励灵力点 25。触发效果:雪狐显形异常。】
原本温顺的雪狐突然炸毛,对着雪原深处发出警惕的低吼。沈惊蝉掏出小铜镜照向远处,镜中浮现出诡异的景象:一片冰晶林正在迅速扩张,原本松软的雪地结出锋利的冰棱,几只来不及逃跑的黄羊被冻在冰里,保持着奔跑的姿势,羊角上还凝结着淡蓝色的寒气。
“又是这些冰碴子在搞事,” 他用桃木剑挑开脚边的薄冰,“在东海是墨汁,到北境是冰晶,你们邪祟就不能换点新鲜的?老是这些液体固体的,一点创意都没有。我说你们是不是跟物理老师有仇?非要跟物质三态过不去。”
【检测到形态吐槽,奖励灵力点 30。触发效果:冰晶林扩张暂停。】
远处的冰晶林突然停止蔓延,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沈惊蝉趁机往牧民帐篷走去,刚掀开毡帘,一股浓郁的羊肉香味就扑面而来。牧民大叔正用铜锅涮着羊肉,看到他进来连忙起身:“客人快请坐,刚宰的羔羊,鲜嫩得很!”
“大叔够意思,” 沈惊蝉搓着手凑到锅边,“我闻着这香味就知道是好肉。我说你们北境的涮羊肉就是地道,比京城饭馆里的强多了,他们那羊肉片薄得跟纸似的,塞牙缝都不够。”
【检测到厚度吐槽,奖励灵力点 20。触发效果:大叔透露异常事件。】
大叔往锅里撒了把枸杞,压低声音说:“前阵子怪事多,草原上的羊一到夜里就往冰晶林跑,第二天准能在冰里找到冻僵的。萨满祭司说那是冰灵在收祭品,劝我们赶紧搬家呢。”
“冰灵?” 沈惊蝉夹起片涮好的羊肉,蘸着麻酱塞进嘴里,“是不是长得跟冰雕似的,还会吐寒气?我告诉你,那玩意儿最怕火,下次再看到,首接泼盆热水就能搞定。”
【检测到应对吐槽,奖励灵力点 25。触发效果:帐篷外传来异动。】
毡帘突然被狂风掀起,卷进漫天飞雪。一只浑身结冰的黄羊撞进帐篷,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羊毛上凝结的冰晶正在缓慢生长,很快就覆盖了整个尸体。
“看来客人自己找上门了,” 沈惊蝉擦了擦嘴,“我说你这黄羊也太没礼貌了,进门不知道敲门,还把我刚涮好的羊肉都弄凉了。回头让你家冰灵主人赔我十只羊,少一只都不行。”
【检测到赔礼吐槽,奖励灵力点 30。触发效果:冰晶显形符文。】
黄羊身上的冰晶突然亮起,浮现出与阴阳教相似的符文,只是线条更锋利,像是用冰锥刻出来的。沈惊蝉皱起眉头:“又是你们这帮阴魂不散的家伙,在北境还搞分舵?我说你们是不是有强迫症,非要在每个地方都留下标记?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你们干的。”
【检测到强迫症吐槽,奖励灵力点 25。触发效果:冰晶符文暂隐。】
冰晶上的符文突然黯淡,黄羊尸体上的冰层却开始融化,化作一滩带着寒气的黑水。大叔吓得连连后退:“这…… 这就是被冰灵缠上的样子!客人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走啥?” 沈惊蝉把桃木剑插在地上,“我还没吃够涮羊肉呢。再说了,就这点小场面,还吓不倒我。当年我在极北冰川烤龙虾的时候,比这吓人十倍的场面都见过。”
【检测到吹牛吐槽,奖励灵力点 20。触发效果:帐篷外出现引路狼。】
一只独眼的草原狼突然出现在帐篷门口,对着沈惊蝉摇了摇尾巴,转身往冰晶林方向跑去,时不时回头确认他是否跟上。“看来连狼都知道我是来帮忙的,” 沈惊蝉拍了拍大叔的肩膀,“看好我的锅,等我回来接着涮。”
跟着草原狼穿过雪原时,火凰突然对着天空鸣叫。沈惊蝉抬头一看,那朵金莲花又出现了,悬浮在冰晶林上空,花瓣上的红烧肉图案覆盖着层薄冰,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冻肉。
“我说你这金莲花也怕冷?” 他冲金莲花挥挥手,“早说啊,让火凰给你烤烤,保证比现在暖和。你看你冻得都结霜了,再这样下去该变成冰莲花了,到时候连红烧肉都做不了。”
【检测到怕冷吐槽,奖励灵力点 30。触发效果:金莲花释放融冰光。】
一道淡金色的光带从花瓣飘落,所过之处的冰层纷纷融化,露出下面青翠的草芽。沈惊蝉乐了:“原来你还会融冰?早说啊,刚才在帐篷外就该让你露一手,也不至于让黄羊尸体把地弄脏。”
走进冰晶林,沈惊蝉发现这里的冰层透着诡异的淡蓝色,冰里冻着的不仅有动物,还有几具穿着萨满服饰的尸体,手里都握着鹿角法杖,显然是试图阻止冰晶扩张时遇害的。
“我说你们这些祭司也太不经冻了,” 他用桃木剑敲了敲冰面,“连件厚棉袄都没有,就敢来对付冰灵?不知道北境的冬天很冷吗?下次出来记得穿羽绒服,至少抗冻点,也不至于冻成冰棍。”
【检测到装备吐槽,奖励灵力点 25。触发效果:冰中法杖显形灵光。】
萨满手里的鹿角法杖突然亮起绿光,冰层上的符文开始扭曲,像是在抵抗某种力量。沈惊蝉刚想取下法杖,就听 “咔嚓” 一声,冰面突然裂开,一只由冰晶组成的巨手从裂缝中伸出,抓向他的脚踝。
“哟,还会偷袭,” 他轻盈地跳上冰棱,“比东海的墨妖强点,至少懂得出其不意。就是这手长得太磕碜,跟冻坏的胡萝卜似的。我说你就不能把指甲修修?这么长的冰爪,抓痒都嫌费劲。”
【检测到偷袭吐槽,奖励灵力点 30。触发效果:冰晶巨手行动迟缓。】
巨手的动作明显变慢,沈惊蝉趁机让火凰喷出火焰,金色的火苗落在冰手上,发出 “滋滋” 的融化声。冰晶巨手连忙缩回裂缝,冰面随即合拢,只留下满地的冰水。
“看来你也怕火,” 沈惊蝉用桃木剑指着裂缝,“有本事出来单挑啊!缩在冰里算什么本事?跟个地鼠似的,打一下缩一下,一点骨气都没有。”
【检测到没骨气吐槽,奖励灵力点 25。触发效果:冰晶林核心显形。】
冰晶林中央突然升起座冰塔,塔身刻满了阴阳教的符文,塔顶镶嵌着颗拳头大的冰晶珠,正散发着淡蓝色的寒气。沈惊蝉的小铜镜突然发烫,镜中浮现出冰珠内部的景象:一团黑色的雾气被冰晶包裹,正在缓慢地吞噬冰晶的灵气。
“原来这才是罪魁祸首,” 他摸了摸莲花印记,“我说你这珠子长得倒是挺透亮,就是里面的黑雾太煞风景。要是换成红烧肉馅的,说不定还能当个特产卖。”
【检测到馅料吐槽,奖励灵力点 30。触发效果:冰晶珠防御减弱。】
冰塔顶端的冰晶珠突然闪烁不定,周围的符文也变得黯淡。一个穿着冰甲的人影从冰塔里走出,脸上戴着冰晶面具,手里握着柄冰剑,声音像是冰块碎裂:“沈惊蝉,你果然来了。”
“你认识我?” 沈惊蝉握紧桃木剑,“我说你这造型跟极北的冰熊有得一拼,都是冰雕成精。就是没它长得可爱,至少冰熊还有点毛茸茸的感觉,你这全是冰碴子,看着就扎人。”
【检测到造型吐槽,奖励灵力点 25。触发效果:冰甲出现裂痕。】
冰甲上突然布满裂纹,冰人显然没想到会被吐槽造型,愣了愣才怒道:“我乃冰灵护法,奉命守护冰晶珠。你擅闯禁地,休怪我不客气!”
“奉命?” 沈惊蝉乐了,“又是阴阳教那帮家伙派来的?我说你们能不能有点自己的想法?老是听别人指挥,跟提线木偶似的。就不能反抗一下?比如偷偷懒,摸个鱼啥的,活得轻松点不好吗?”
【检测到傀儡吐槽,奖励灵力点 30。触发效果:冰灵护法动作迟滞。】
冰人的动作明显变得僵硬,像是齿轮卡壳的木偶。沈惊蝉趁机冲上前,桃木剑带着火焰刺向冰晶面具,却被冰剑挡开,火星溅在冰剑上,融化出细小的凹痕。
“哟,你这剑还挺硬,” 他绕着冰人游走,“就是太脆,稍微碰一下就有豁口。我说你们阴阳教就不能给手下配点好装备?这冰剑看着唬人,实际上跟玻璃渣子似的,一点不耐用。”
【检测到装备吐槽,奖励灵力点 25。触发效果:冰剑出现缺口。】
冰灵护法的冰剑突然崩出个缺口,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武器,显然没料到会这样。沈惊蝉趁机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冰人顿时失去平衡,摔倒在冰面上,冰晶面具也摔裂了一道缝。
“原来你也怕疼,” 沈惊蝉用桃木剑挑起面具,“我还以为你们冰做的没有知觉呢。看来不管是啥邪祟,都有弱点。我说你这面具裂了正好,透透气,免得憋在里面长霉。”
【检测到弱点吐槽,奖励灵力点 30。触发效果:冰灵护法显形本体。】
冰人的身体突然融化,露出里面的本体 —— 那是只巴掌大的冰蚕,正被黑色的雾气包裹着,不断吐出带着符文的冰丝。沈惊蝉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只蚕宝宝,被人用黑雾控制了?我说你也太可怜了,好好的吐丝结茧不好,非要出来干坏事。等我救了你,送你去桑树林,保证比在这冰天雪地里舒服。”
【检测到可怜吐槽,奖励灵力点 25。触发效果:冰蚕暂醒。】
冰蚕突然挣扎起来,黑色的雾气被它抖落不少,露出原本晶莹剔透的身体。沈惊蝉趁机让小金喷出金光,金色的光芒笼罩住冰蚕,黑雾发出凄厉的惨叫,很快就消散在空气中。
“这才对嘛,” 他把冰蚕放在手心里,“白白净净的多好看,非要被黑雾染成黑的。以后别再被人骗了,知道吗?要是再遇到戴青铜面具的,首接吐丝把他们缠住,让他们动弹不得。”
冰蚕吐了根冰丝,在他手心里画了个莲花图案,显然是在表达感谢。沈惊蝉刚想把它放回冰晶林,就听冰塔传来 “咔嚓” 的声响,塔顶的冰晶珠突然裂开,里面的黑雾凝聚成个人影,正是戴着青铜面具的阴阳教教主。
“沈惊蝉,你坏我好事!” 教主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的刺耳,“这冰灵珠马上就要成熟了,只要吸收了北境所有生灵的灵气,就能……”
“就能变成大冰坨子?” 沈惊蝉打断他,“我说你这目标也太没追求了,放着好好的红烧肉不吃,非要跟冰珠子较劲。就你这审美,怕是这辈子都尝不到美食的乐趣。”
【检测到没追求吐槽,奖励灵力点 35。触发效果:金莲花护罩展开。】
空中的金莲花突然绽放,淡金色的光罩笼罩住整个冰晶林,正在裂开的冰塔顿时稳定下来。沈惊蝉挑了挑眉:“看来你也看不惯这面具男,帮我罩着点。等我收拾了他,就用你做道冰镇红烧肉,保证清爽可口。”
【检测到新菜式吐槽,奖励灵力点 20。触发效果:冰灵珠显形记忆。】
冰晶珠突然射出蓝光,沈惊蝉的脑海里浮现出画面:一群萨满祭司在冰晶林举行仪式,用冰蚕的丝编织护符,保护北境的生灵不受邪祟侵害…… 画面最后定格在面具教主用黑雾污染冰蚕的场景,看得他火冒三丈。
“原来是你们毁了人家的守护仪式,” 沈惊蝉握紧桃木剑,“我说你们这些邪祟,就见不得别人过得好。非要到处搞破坏,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威风?我告诉你,你这行为跟三岁小孩拆玩具没啥区别,幼稚得很。”
【检测到幼稚吐槽,奖励灵力点 30。触发效果:萨满残魂显形。】
冰里的萨满尸体突然冒出淡绿色的灵光,凝聚成模糊的人影,举起鹿角法杖指向面具教主。教主显然没料到会这样,连忙释放黑雾抵抗,却被灵光穿透,面具上顿时裂开道缝。
“看来连死人都看不惯你,” 沈惊蝉趁机冲上前,桃木剑带着金红色的火焰,首刺教主的胸口,“今天就让你尝尝被群殴的滋味,让你知道搞破坏是要付出代价的!”
火凰和小金也同时发动攻击,金红两道光芒与萨满残魂的灵光交汇,形成巨大的光柱,狠狠砸在教主身上。教主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在光柱中逐渐消散,最后只留下个裂开的青铜面具,落在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搞定,” 沈惊蝉捡起面具,“这玩意儿质量倒是不错,砸了这么多次才裂开。回头熔了给大叔做口铁锅,刚好用来涮羊肉,也算物尽其用。”
冰晶林在金莲花的光芒中渐渐融化,露出下面肥沃的黑土。被冻住的黄羊和雪狐纷纷苏醒,欢快地跑向草原。冰蚕吐丝编织出张巨大的网,将散落的冰晶珠碎片收集起来,重新凝聚成颗小冰晶珠,只是颜色变成了温暖的金色。
“看来你也进化了,” 沈惊蝉接过小冰晶珠,“以后就跟着我吧,说不定还能帮我冻点冰块,夏天做冰镇红烧肉正好用。比你在这北境当守护灵强多了,至少有肉吃。”
回到牧民帐篷时,大叔己经重新生好了火,铜锅里的羊肉汤咕嘟咕嘟冒着泡。沈惊蝉把小冰晶珠放进汤里,原本普通的羊肉汤突然散发出浓郁的香气,汤面上漂浮着金色的油花,喝一口浑身暖洋洋的,连骨头缝里的寒气都被驱散了。
“这才是真正的羊肉汤,” 他咂咂嘴,“比刚才的强多了。我说大叔,以后就用这珠子煮汤,保证你的生意能火遍北境。到时候记得给我分红,我要五成,少一分都不行。”
大叔连连点头,捧着汤碗赞不绝口:“仙师真是神人!这汤喝了感觉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比萨满祭司的灵药还管用!”
沈惊蝉一边喝着汤,一边给大叔讲如何用冰晶珠的力量滋养草原,既能保证羊群健康生长,又不会破坏生态平衡。冰蚕和雪狐们蹲在帐篷里,安静地听着,偶尔有几只胆大的雪狐凑到火边,舔舐着沈惊蝉掉落的羊肉渣。
“我说你们北境的生灵倒是挺懂事,” 他摸了摸雪狐的脑袋,“比南疆的小猪和东海的章鱼强多了,至少知道谁是好人。以后要是再遇到戴青铜面具的,就往我这儿跑,我保证用红烧肉招待你们。”
离开北境时,沈惊蝉的貂皮大衣里塞满了牧民送的羊肉干,火凰和小金各叼着根羊腿啃得正香,冰蚕则蜷在冰晶珠里,在他的口袋里呼呼大睡。夕阳的余晖洒在雪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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