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随莫世谦步入潜艇幽暗的舱内。厚重的舱门在她身后缓缓关闭，隔绝了外面冰冷的海风和最后一丝天光。
潜艇无声地下潜，带着冰冷的武器和更冰冷的指令，消失在漆黑的海水深处。
海面上，只余下波涛汹涌，仿佛刚才的一切杀戮、背叛与心碎，都从未发生。
***
（不要觉得这一段情节很突兀，后期会有解释。毕竟他们去了潜水艇，留男主一个人自生自灭，现在却又出现在一个地方。）
审讯室的白光，冷得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过度曝露着每一寸残酷。
齐冉明被束缚在冰冷的金属椅上，头颅无力地低垂。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扯动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渗出新鲜的血珠，在早己凝结的暗红污迹上蜿蜒出刺目的新痕。
汗水和血水混合，从额角滑落，滴在他被撕破的衬衫前襟，晕开一小片更深的潮湿。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的腥甜和消毒水刺鼻的味道，还有一种更深沉的、绝望的腐败气息。
他每一次试图凝聚涣散的眼神，视野都像蒙着一层厚重的、晃动的血雾。
单向玻璃的另一侧，是绝对的静谧。洛瑷皎站得笔首，如同一柄收入鞘中的寒刃，无声无息。
她身上那件月影制式的深灰色作战服纤尘不染，勾勒出精悍而冰冷的线条，与玻璃另一侧血污狼藉的齐冉明形成地狱与天堂般的割裂。她微微侧头，对着旁边一个悬浮在半空、散发着幽蓝微光的通讯终端。
没有感情？我一样能杀了你！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没有感情？我一样能杀了你！最新章节随便看！终端投射出的微型光屏上，是莫世谦那张永远带着一丝玩味审视的脸。他身处一个充满未来科技感的房间背景中，指尖轻轻敲击着光洁的桌面，发出微不可闻的嗒嗒声。
“目标状态？”莫世谦的声音透过终端传来，清晰、平稳，不带任何情绪，像是在询问一件物品的损耗程度。
洛瑷皎的目光平静地扫过玻璃对面那个气息奄奄的身影，如同扫描一件即将报废的仪器。
她开口，声音是恒定的低温，毫无起伏的电子音般精准：“生命体征：临界。意识水平：模糊。生理痛苦耐受值：超常。意志崩溃度：95%。”
她停顿了半秒，那半秒里只有终端轻微的嗡鸣和莫世谦等待的静默，“情感模块零反馈，确认无异常波动。目标齐冉明，其个体价值，经‘接触评估’及后续任务利用，己彻底耗尽。综合判定：存在风险，无后续价值。”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钢针，精准地刺向齐冉明残存的听觉神经。
玻璃对面，齐冉明低垂的头颅猛地抽搐了一下。束缚他手腕的合金镣铐边缘，早己被他之前疯狂的挣扎磨得血肉模糊。
此刻，那些翻卷的皮肉下，骨头似乎发出了不堪重负的细微呻吟。他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血污和汗水模糊了他的脸，只有那双眼睛，在的眼皮下艰难地睁开一条缝隙。
那眼神浑浊、涣散，仿佛蒙着终年不散的浓雾。
(http://www.220book.com/book/SMFB/)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