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特搜队基地·第二日清晨】
清晨的阳光斜斜地洒入科学特搜队基地的窗棂,光线在地板上投下干净而安静的阴影。林昊宸独自坐在维修实验雷达的长桌旁,手中拿着螺丝刀,对着一块复杂的电路板反复调试。他的眉头紧皱,似乎困于某种思绪之中。
“你从昨天起就心神不宁。”早田进靠在门框边,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罐装咖啡,“是因为格莫拉,还是……奥特曼?”
“是我自己。”林昊宸放下工具,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这个世界越来越像我脑中的记忆复制……却比记忆更真实。我怕我会被它吞噬。像是在梦里醒不过来,又害怕醒来。”
早田走过来,把咖啡递给他:“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也以为你是个做梦的人,结果你比我们每一个人都更认真。”
这时,一道轻快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林先生,技术记录部让你签一份测试报告。”
来人是远山美穗,短发利落,穿着浅灰色工作制服,怀里抱着一叠文件。她将文件放到林昊宸的桌上,朝他眨了眨眼。
“又在研究新型探测器?你可比我们这些专业技术员还要努力。”
林昊宸勉强一笑:“也许是因为我怕,一旦停下来,就会被这个世界遗忘。”
美穗坐到他旁边:“如果你被遗忘,那这个基地也太无情了。”她笑着说,语气里带着些试探。
林昊宸望着她清澈的眼睛,突然感到一种久违的安宁感,就像在异乡听到母语的那一刻那样亲切。
——
【午后·测试场】
午后的阳光洒在测试区的金属平台上,一切都显得温暖而安稳。林昊宸与美穗并肩站在雷达试验台前,眼前是他们合力改造的最新型怪兽能量波探测器。
“你知道吗,美穗,我小时候最崇拜的就是科学特搜队。每次电视里播放你们的剧集,我就坐得笔首,一动不动。”
“崇拜?我们这些人在你们世界居然是偶像?”
“在我那时的世界里,你们是英雄。”林昊宸望着她,语气温柔而坚定。
美穗脸颊微红,低头调试探头数据,却没法掩盖眼底的笑意:“其实我们也只是普通人。会害怕、会犹豫、会犯错。”
“可是你们仍然站在最前线。”林昊宸顿了顿,“我想靠近你们,靠近这种勇气。”
美穗忽然转头看着他:“你也是这样的人。”
“我吗?”
“你从来没有退缩。”
她轻轻伸出手,搭上他的指尖。
“如果这真的是一个梦,那我想与你共梦。”
——
【傍晚·作战会议室】
基地内灯光闪烁,会议桌上的投影正播放着雷德王的影像资料。
“我们接到报告,T-23区域出现了极高频的震荡波,极可能是雷德王的能量反应。”井手队长语气严肃,“根据1966年的资料记录,此怪兽极具攻击性,具备高度破坏力。”
林昊宸望着屏幕,内心一沉:“如果我没记错……那一集,也是奥特曼最艰难的一次战斗。”
“这一次我们不能再依赖运气。”早田接过话语,“我们要提前布置能量拦截器,建立三角包围网。”
林昊宸点头:“让我参与布阵,我对雷德王的攻击方式有印象。”
井手点头:“很好,林,接下来的作战你担任技术执行组长。”
林昊宸站起身:“明白。”
会议散去,美穗却走上前来,轻声说:“你一定要小心。”
林昊宸轻轻握住她的手:“我不只是观众,我也会战斗。”
——
【夜·预警区外围】
特搜队的装备车一辆辆驶入多摩丘陵,布设雷达与干扰器。林昊宸带着工具穿梭其间,身旁是紧随的远山美穗。
“你知道吗,美穗。”他忽然低声说,“如果能回到我的世界,我希望把这里的你带走。”
美穗一怔:“你要离开?”
“不……我还没有走的理由。”他转头望着她,“至少现在,我想留下来,与你并肩。”
月光洒落,两人的身影在黑白山林中拉得很长。
雷德王的咆哮己从远处传来,震撼天地。
而他们的双手,依旧紧紧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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