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惠的带领下,林昊宸、柯南、灰原哀、世良真纯、赤井秀一,以及阿笠博士通过地下实验室中的主控终端,接入了Σ主控系统所存储的“备份世界”——虚拟实验都市。
当他们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东京熟悉的街景,而是一座科技与幻境交融的都市。
高楼之间漂浮着闪烁的数据桥,天空是由流动代码构成的苍穹,光影折叠着记忆的痕迹。街道上行走的不全是人类,还有半透明的意识体、失控的仿生人,以及仿佛被记忆冻结的静止市民。
“这里……像是一座被遗忘的意识坟场。”灰原哀低声说。
七惠以投影的形式站在一座高塔之巅,她的声音在众人耳畔响起:“这是Σ-Alpha虚拟都市的中枢,也是组织研发伪体人格与记忆交换技术的原始测试场。你们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数据残留的意识试验失败品。”
“所以我们是……闯入了意识失控者的世界?”
“确切地说,是他们的囚牢。”
——
一阵电流波动后,林昊宸感到身体仿佛被压缩又展开。他发现自己着装己被系统同化:他穿上了宛如《攻壳机动队》中公安九课的战术服,手腕上浮现出一枚“记忆同步器”。
“注意:你们每个人的心念情绪都会影响现实构造。”七惠补充道,“你们越不稳定,越容易被数据体同化。”
柯南皱眉:“所以这是一次测试,也是一次诱惑。”
赤井秀一观察着街道尽头,一栋闪着红光的圆顶建筑矗立在视野中央。“那是?”
“中枢塔,‘K-Day核心算法’就隐藏在那座建筑内。”七惠答道,“但那里聚集着最早期的实验失败者——也就是组织所称的‘Σ流亡者’。”
“我们要怎么进去?”
“凭记忆。”
七惠轻挥衣袖,八道记忆浮岛升起,每一座都封存着一段林昊宸或参与者的真实记忆。只有在回溯关键节点并唤醒内核情绪后,才能为队伍打开通往中枢塔的路径。
“换句话说,我们必须面对自己最不愿面对的记忆?”林昊宸低声。
“是。”
——
他们分成小组,柯南与世良真纯前往“假设性记忆区”,阿笠与灰原负责“技术伪装层”,而林昊宸独自踏入了编号为“00”的岛屿。
岛屿中,一间破旧教室重现眼前。
黑板上写着“实验人格001的社会接入模拟”几个字,窗外是冬日灰蓝色的天空。少年时期的林昊宸正坐在角落,面对老师提出的道德困境测试题——“若能永久安抚世界但需牺牲个体人格,你愿意吗?”
“这是我最早被强制植入‘集体稳定信仰’的模拟课。”林昊宸咬牙看着投影中自己举手回答:“愿意。”
下一秒,教室中传来爆裂声。
西周学生化为数据流,墙壁剥落,记忆幻象变为系统病毒。
一个面容模糊的讲师挥手召唤出成百上千的“牺牲者复制人格”,它们发出机械般的诡笑:
“你以为你的自由意志是真实的吗?”
林昊宸展开战术盾牌,奋力突围。
“我不是神选的答案,但我选择自己前行。”
他将“记忆同步器”插入黑板的中心节点,一阵强光闪过,岛屿崩塌,他成功通过第一关。
——
与此同时,柯南与世良真纯在另一座“侦探失格”浮岛内遭遇一个被复制的“伪江户川柯南”。
“他是我?”柯南望着镜中的少年,那人戴着同款眼镜,嗓音与他无异,却在推理时选择“杀掉嫌疑人”以免暴露真相。
“这就是如果你相信效率胜于真相所产生的意识变体。”世良握紧拳头,“别被他蛊惑。”
柯南闭上眼,将灰原当年递给他解药的那一幕牢牢握住——
“正义,从来不是计算得出的。”
镜中伪体瞬间瓦解。
——
三条路径汇合,众人最终来到了中枢塔的下方。
塔门开启,一道巨大影像在空中浮现——是“伪林昊宸”,他的意识仍然存在于系统深处,正在尝试控制整个Σ都市。
“欢迎回来,我的……主机。”伪体冷笑,“你己是过去的碎片,我才是系统进化的未来。”
林昊宸拔出记忆同步器:“我不是主机,我是——清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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