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巅峰：从狱皇到全球主宰》第六十章：和平表象下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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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合玉饰上的和平符号还在微微发亮，秦夜将它轻轻放进丝绒盒子里。苏棠靠在窗台边，看着院子里忙碌的身影，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陈峰正在给国安局的越野车换轮胎，金属扳手撞击轮毂的声音清脆悦耳，倒像是首安稳的生活序曲。
“阿夜，周局长说下午要过来一趟。” 苏棠转过身，阳光穿过她的发梢，在锁骨处投下细碎的光斑，“好像是关于全球能量网络的规划，想听听你的意见。” 秦夜刚要回话，左肩胛骨的凤凰花突然泛起一阵异样的刺痛，不是灼热，而是像被细密的针扎着。
小叶抱着奶奶的笔记从实验室跑出来，红痣亮得像颗小火星：“你们快看！” 笔记最后一页的和平符号正在褪色，边缘渗出淡淡的黑雾，在纸页上勾勒出个陌生的图腾 —— 像是由无数细小的眼睛组成的圆环。她的指尖刚触碰到图腾，纸页突然发烫，烫出个焦黑的小洞。
舅舅拿着虚空晶体样本从里面走出，白大褂的袖口沾着银灰色的粉末。“这是从屏障装置上刮下来的。” 他将样本放在桌上，显微镜下的粉末正在缓慢蠕动，聚成与笔记上相同的眼睛图腾，“它们在模仿和平符号的能量频率，但本质完全不同。”
陈峰的扳手 “当啷” 掉在地上。他举着手机跑过来，屏幕上是国安局发来的卫星图像：七大洲的虚空裂缝屏障外，都出现了相同的银灰色雾霭，正以每天三厘米的速度侵蚀着晶体防护罩。“周局长说，这东西比影主的意识体更麻烦 —— 它没有思维，只懂得吞噬能量。”
秦夜的玉饰突然从盒子里弹出，悬浮在半空。光纹投射出的全息影像里，母亲的身影若隐若现，声音断断续续：“…… 虚空本源…… 意识体只是表象…… 真正的威胁…… 在裂缝最深处……” 影像突然撕裂，无数只眼睛从裂痕中探出来，死死盯着屏幕前的众人。
周局长的越野车抵达时，天边正堆起铅灰色的云层。他带来个加密硬盘，里面是各国异能者传来的报告。“亚马逊雨林的守护者说，这种雾霭会寄生在生物体内。” 他点开段视频，画面里的美洲豹瞳孔变成了银灰色，皮毛下隐约可见眼睛图腾在蠕动，“被寄生的生物会失去痛感，变得极具攻击性。”
苏棠翻出母亲的研究日志，某页夹着片透明的鳞片，边缘有与雾霭相同的银灰色。日志里写着：“虚空并非单一维度，而是由无数平行世界叠加而成，影主只是其中一个位面的流亡者。” 她突然指向鳞片背面的刻痕，那串螺旋状的数字，与小叶笔记上的眼睛图腾数量完全一致。
“它们在计数。” 秦夜突然明白，“每吞噬一个能量源，就会增加一只眼睛。当图腾完整时，可能会打开新的虚空通道。” 他抓起玉饰冲向车库，凤凰花的刺痛越来越密集，像是在指引着某个方向。
越野车在高速路上疾驰，仪表盘的指南针疯狂旋转，最终指向城市北郊的废弃天文台。秦夜记得资料里提过，这里曾是顾影早期观测虚空裂缝的据点，1943 年突然废弃，连地基都被水泥浇筑封存。
天文台的穹顶布满弹孔，显然经历过激烈的战斗。秦夜踹开锈蚀的铁门，尘封的空气里飘着银灰色的粉尘，落在手电筒的光柱里，清晰可见无数细小的触须在蠕动。地上的骸骨穿着影卫制服，胸腔被撕开个整齐的圆洞，洞口边缘的骨头上，赫然印着眼睛图腾。
“是影主的人。” 舅舅蹲下身，用镊子夹起块骸骨碎片，“他们早就发现了这东西，试图用活人献祭阻止扩散，反而加速了它的生长。” 他指着墙壁上的血字，歪歪扭扭写着 “它在学习”，最后一笔拖得很长，像条爬行的蜈蚣。
小叶的笔记突然自动翻到 1943 年的记录页，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都市巅峰：从狱皇到全球主宰 贴着张泛黄的观测日志：“银灰色雾霭具有拟态能力，能复制接触过的能量形态。今日观测到其模仿了凤凰花的光芒，强度提升 37%。” 落款日期被血渍覆盖，隐约可见是顾影的签名。
穹顶突然传来细碎的剥落声。秦夜抬头，只见无数银灰色的雾霭正从裂缝中渗出，在穹顶聚成个巨大的眼球，瞳孔里倒映出他们五人的身影。陈峰举枪射击，子弹穿过雾霭，打在对面的墙壁上，溅起的碎石反而被雾霭迅速包裹，化作只长满眼睛的石球，朝着他们滚来。
“别用物理攻击！” 舅舅大喊着掷出虚空晶体，晶体在接触石球的瞬间爆炸，银灰色雾霭像被泼了硫酸般剧烈翻滚。但被炸毁的部分很快又重新凝聚，这次竟化作陈峰举枪的模样，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们。
苏棠突然扯断颈间的凤凰玉佩，将碎玉撒向雾霭。玉片接触到银灰色物质的瞬间，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那些眼睛图腾纷纷闭合，露出底下蠕动的触须 —— 与石城巨手的腕部触须一模一样。“它的本体是虚空本源的碎片！” 她指着雾霭中心，那里有颗跳动的暗红色核心，“和母亲日志里画的虚空之心完全吻合！”
秦夜的凤凰花突然灼热如烙铁。他将融合玉饰按在天文台的观测台上，光纹顺着地面的刻痕蔓延，激活了顾影当年埋下的能量阵。阵眼处的凹槽恰好能容纳那颗虚空核心，舅舅立刻会意，操控着晶体锁链将雾霭一点点逼向阵眼。
“快！它在复制玉饰的能量！” 小叶的笔记正在快速变黑，那些眼睛图腾己经占满半张纸。陈峰用身体挡住扑来的雾霭分身，后背的皮肤被银灰色物质沾到，立刻泛起红肿的纹路，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皮下爬行。
当最后一缕雾霭被吸入阵眼，秦夜将玉饰嵌入凹槽。整个天文台剧烈震动，地面裂开的缝隙中渗出金色的岩浆，那是凤凰花与蛇形图腾的混合能量，正在煅烧着虚空核心。核心发出刺耳的尖啸，无数只眼睛在阵眼周围炸开，化作银灰色的齑粉。
陈峰后背的红肿渐渐消退，留下片银白色的印记，像块不规则的勋章。小叶的笔记停止黑化，最后一页的眼睛图腾被金色岩浆覆盖，浮现出奶奶的字迹：“当本源回归秩序，新的平衡自会诞生。” 红痣在她眉心轻轻跳动，像是卸下了某种重负。
走出天文台时，晚霞正将天空染成葡萄酒色。周局长的车队己经等候在警戒线外，越野车的引擎盖还冒着热气 —— 显然是一路疾驰而来。“全球的雾霭都在消退。” 他递过来份检测报告，“但我们在南极的科考站发现，冰层下有个更大的虚空核心，能量反应是这个的百倍。”
秦夜的玉饰突然飞向天空，光纹在暮色中勾勒出地球的轮廓，七大洲的虚空裂缝位置亮起红光，连成个完整的能量环。左肩胛骨的凤凰花传来久违的暖意，这次不再是警示，更像是某种召唤。
“看来和平符号不是终点。” 苏棠握住秦夜的手，掌心的温度驱散了最后的阴霾。舅舅望着南极的方向，眼中闪烁着研究者独有的兴奋：“或许我们一首都错了，这些不是威胁，是宇宙的自我调节机制。”
小叶将奶奶的笔记装进防水袋，红痣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奶奶说过，所有的未知，只是尚未被理解的存在。” 陈峰拍了拍秦夜的肩膀，银白色的印记在暮色中微微发亮：“不管是去南极还是哪里，算我一个。”
秦夜抬头看向渐暗的天际，玉饰悬浮在他掌心，和平符号重新浮现，只是这次多了圈银灰色的光晕。他知道，真正的旅程才刚刚开始，但只要身边这些人还在，哪怕面对再深的黑暗，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光。
越野车驶离天文台时，后视镜里的阵眼仍在发光，像颗埋在大地上的星星。远处的城市华灯初上，那些平凡的灯火背后，或许正藏着无数个等待被发现的秘密 —— 而他们，将是第一个揭开谜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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