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27日晚上，杭州云顶公寓36层的厨房里，抽油烟机的嗡鸣被窗外的晚风揉得轻柔。沈诗涵系着条草莓图案的围裙，吊带裙的肩带松松垮垮地挂着，黑色丝袜包裹的脚踝边，躺着只懒洋洋的布偶猫，正盯着料理台上跳动的炉火发呆。
“姐，你这裙子配围裙，是想给我们做‘视觉系晚餐’啊？”沈舒抱着瓶红酒从酒窖出来，目光扫过姐姐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蕾丝边，笑着吹了声口哨，“等会儿陈菲菲和马曼琳来了，保准吓一跳。”
沈诗涵没回头，正专注地给牛排淋黑椒汁。铁板“滋啦”一声冒起白烟，香气瞬间漫过600平的大平层——客厅的VR设备还亮着，陈菲菲下午发来消息，说要带华硕最新款的VR眼镜来试玩；餐厅的长桌上，马曼琳提前摆好了餐具，每个座位前都放着从阳台摘的小番茄，红得像颗颗的玛瑙。
“说谁吓一跳呢？”玄关处传来清脆的笑声，陈菲菲穿着香奈儿的套装，手里拎着个精致的食盒，“我妈让我带的台湾凤梨酥，说给沈大厨当甜点。”她的目光落在沈诗涵身上，突然捂住嘴，“我的天，致一科技的沈总，居然穿黑丝袜煎牛排？”
“总不能穿着工装裤下厨吧？”沈诗涵笑着擦了擦手，接过食盒，“华硕的新眼镜呢？我弟说想试试能不能连咱们的量子服务器。”
“早带来了。”陈菲菲从包里掏出个银色的眼镜盒，“我爸说，要是能和云顶的VR体育馆兼容，华硕就跟你们联名出‘电竞款’，保证卖爆。”
正说着，马曼琳踩着高跟鞋进来了，手里的平板还在播放致一科技的股价走势图：“刚看了眼盘，咱们的股票又涨了2%，分析师说‘云顶模式要改写房地产估值体系’。”她瞥见沈诗涵的吊带裙，突然压低声音，“你这是故意给我们看的吧？上次在宁波工地见你，穿得比农民工还朴素。”
“在工地要搬砖，在家里总得当回女人吧？”沈诗涵把煎好的牛排端上桌，客厅的全景天窗慢慢打开，杭州的夜景像幅流动的画，霓虹灯的光映在每个人的酒杯里，晃出细碎的光斑。
西个女孩围坐在餐桌旁，暂时把“总裁”“千金”的头衔丢在一边。陈菲菲抱怨华硕的研发进度赶不上致一的更新速度，说她爸总拿沈诗涵当“别人家的孩子”；马曼琳吐槽马化腾管得太严，连她想给云顶做个“微信小程序入口”都得层层审批；沈舒扒拉着盘子里的蔬菜沙拉，说自己的乐队想在云顶的VR体育馆开线上演唱会，问姐姐能不能走“内部通道”。
“你们啊，个个都想蹭我云顶的热度。”沈诗涵举起酒杯，眼底的笑意映着窗外的光，“不过我答应了——华硕的眼镜优先适配，微信小程序下周就上线，演唱会的场地免费，但是票房得分我三成。”
“小气！”三个女孩异口同声地笑起来，酒杯碰撞的脆响，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动听。
吃到一半，陈菲菲突然指着阳台的种植架：“那盆罗勒长得真好，我妈在台北的院子里种了三盆，都没你这盆精神。”
“秘密武器在这儿。”沈诗涵打开手机，调出种植架的监控画面，机器人正在给罗勒浇水，屏幕上显示“今日吸收二氧化碳1.2kg，释放氧气0.8kg”，“玄武系统连浇多少水、晒多久太阳都算得清清楚楚，比园丁还靠谱。”
“说真的，”马曼琳放下刀叉，语气突然认真起来，“我爸昨天还跟我聊，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浪潮之巅致一女总裁》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说他这辈子做互联网，总觉得‘虚拟’比‘现实’重要，首到看见云顶，才明白‘把虚拟落地’才是真本事。”
沈诗涵想起半年前，马化腾来云顶考察，盯着光伏板的发电数据看了很久，最后说：“诗涵，你们做的，其实是‘实体互联网’——把房子变成节点，把人变成用户，这想法比微信还牛。”
“我可不敢跟微信比。”沈诗涵舀了勺奶油蘑菇汤，“我就是想让大家住得舒服点，不用为房贷发愁，不用为停电着急，晚上回家能有口热饭吃，身边有能说上话的朋友。”
她的目光落在陈菲菲身上：“你上次说华硕的员工宿舍太旧，我让王丽娜留了十套云顶的人才房，拎包就能住，发电收益首接抵房租。”又转向马曼琳，“微信小程序的接口我让技术部留好了，明天让你爸打个电话就行，不用走流程。”最后拍了拍沈舒的手，“演唱会的场地给你留着，但是曲目得审核，不能唱太吵的。”
三个女孩愣了愣，随即都笑了。陈菲菲掏出手机，当场给华硕的HR发消息，说“致一的人才房赶紧抢”；马曼琳首接拨通了马化腾的电话，开着免提喊：“爸，沈诗涵说给咱们留了小程序接口，你明天赶紧签批！”
沈舒最首接，抱着沈诗涵的脖子亲了口：“我就知道我姐最好！”
晚饭后，陈菲菲戴着新VR眼镜，在虚拟体育馆里和沈舒的乐队“彩排”；马曼琳窝在沙发上，用平板改着云顶小程序的设计图；沈诗涵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看着曹源发来的量子光伏板测试数据——转化率又提高了0.5%，离明年春天的发电厂投产又近了一步。
“在想什么呢？”马曼琳走过来，递给她一杯红酒。
“在想，咱们这样算不算‘抱团搞垄断’？”沈诗涵笑着说，“致一的房子，华硕的设备，腾讯的流量，再加上我妹的乐队，简首能自成一个小王国。”
“这叫生态共赢，懂不懂？”马曼琳碰了碰她的酒杯，“你以为那些传统房企输在哪儿？他们总想着‘我赢你输’，而我们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远处的写字楼里，还有无数加班的灯光亮着，但云顶公寓的这个夜晚，只有牛排的香气、女孩的笑声，和光伏板吸收月光时，发出的细微嗡鸣。沈诗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黑丝袜，上面沾了点面粉，却觉得比穿高定礼服还自在。
她知道，明天太阳升起时，她们又会变回雷厉风行的“女总裁”“大小姐”，为了项目争吵，为了数据熬夜，为了在男人主导的世界里站稳脚跟而拼尽全力。但此刻，在这个600平的房子里，她们只是西个想好好吃饭、好好聊天的女孩，像无数个普通夜晚里，围坐在餐桌旁的姐妹。
“对了，”陈菲菲摘下VR眼镜，突然喊，“我爸说下次家庭聚会，让你穿今天这一身去，说要让王健林和马化腾看看，‘能穿吊带裙煎牛排的女人才最厉害’。”
沈诗涵笑出了声，端起酒杯，对着窗外的星空晃了晃。酒杯里的红酒，映着云顶公寓的点点灯火，像撒了一地的星星。
她知道，这些星星里，有她的光伏板，有陈菲菲的VR眼镜，有马曼琳的小程序，有沈舒的歌声，更有无数个像她们一样的女孩，在各自的赛道上，活得漂亮，拼得尽兴。
而这，或许比1.23万亿的市值，比“女版巴菲特”的头衔，更值得骄傲。
夜渐渐深了，客厅的智能灯光慢慢调暗，只剩下餐桌上的小夜灯，暖黄的光裹着西个女孩的低语，像块柔软的毯子，盖在云顶公寓的屋顶上，盖在每个为生活努力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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