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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什邡法医异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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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厅法医李长山空降什邡,连遇三起逆天尸案:

>冻成冰棍的焚尸,溺毙的焦尸,饿死的饱腹尸。

>当地神手法医王夷甫总先到一步,鼻梁架着琥珀色圆片眼镜。

>雨夜跟踪至坟场,见王法医跪地剖开新坟腐尸,镜片后双眼竟爬满白蛆!

>“它们饿急了…”王法医突然转头,镜片反着坟头磷火:

>“李法医,你手套破洞的食指…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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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深秋,西川盆地像是被塞进了一个湿漉漉的、散发着腐叶气息的陶罐里。冷雨淅淅沥沥,没完没了,将什邡这座川西小城浸泡得筋骨酥软,墙皮剥落,青石板路缝隙里渗出墨绿的苔藓。空气里永远弥漫着一股散不去的霉味和阴沟的沤臭。

省公安厅的法医李长山就是踩着这一地泥泞走下吉普车的。他裹紧了藏青色的呢子大衣,呼出的白气瞬间被冰冷的雨丝打散。三十八岁,正是年富力强、见惯了各种离奇死状的年纪,但省厅这次派他下来督办的连环命案卷宗,还是让他心里沉甸甸地压了块石头。

三起案子,横跨三个月,死者身份各异,死状一个比一个邪门,唯一的共同点是——现场干净得像被水洗过,没有目击者,没有有价值的物证,如同幽灵作案。地方上焦头烂额,压力层层传导,最终落到了他这个“省里来的专家”肩上。

什邡县公安局的法医室简陋得有些寒酸。墙壁斑驳,一股浓烈的福尔马林混合着陈年血腥和消毒水的气息扑面而来,像一只无形的手捂住了口鼻。副局长老张搓着手,脸色比窗外的天色还灰败,把三份现场照片和初步尸检报告推到李长山面前。

“李工,您先看看,邪性,太邪性了!”

第一张照片:城西废弃的砖窑。一具男性尸体呈蜷缩状,像一只冻僵的大虾。皮肤表面覆盖着一层灰白色的、冰晶状的硬壳,眉毛胡须上都挂着白霜。离奇的是,尸体周围的地面,散落着大量燃烧殆尽的柴禾灰烬,甚至有几根未燃尽的木炭还带着暗红。尸检结论:**低温冻死。** 死亡时间,就在那堆篝火熄灭后不久。

第二张照片:城郊的芦苇荡。一个中年男人俯卧在浑浊的浅水里,口鼻处塞满了黑黄的淤泥。皮肤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焦黑色,如同被烈火燎过,部分表皮炭化卷曲。尸检结论:**溺水窒息。** 可死者肺部积水极少,更像是死后被抛尸入水。

第三张照片,也是最让李长山脊背发凉的:县城老居民区,一个独居老太太死在自家床上。肚子高高隆起,如同怀胎十月,解剖发现胃和肠道被粗糙的、未消化的糠菜混合物撑得几乎爆裂。尸检结论:**长期饥饿导致的急性胃扩张破裂致死。** 邻居证实,老人死前刚领了粮票,灶台上还放着半碗没吃完的稀粥。

冻死的在火堆旁,溺死的被烧焦,饿死的撑破了胃……

李长山放下照片,指尖冰凉。这违背了所有法医学的常识,更像是某种恶意的、扭曲的玩笑,或者……是某种无法理解的、超乎自然的力量在作祟。

“现场勘查呢?一点线索都没有?”李长山的声音有些发干。

老张苦笑摇头:“干净,太干净了。除了死者自己的痕迹,连个多余的脚印、指纹都找不到。邪门就邪门在这儿!”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压低声音,“不过……这三起案子,有个人都第一时间出现在现场。”

“谁?”

“我们县局的法医,王夷甫,王老。”老张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敬畏,“他总能比我们快一步。而且……”老张犹豫了一下,“邪门的案子,也只有他能找出点‘说法’。”

李长山记住了这个名字——王夷甫。

***

第一次见到王夷甫,是在县局临时腾出来给李长山用的办公室里。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涤卡中山装、身形瘦削的老者走了进来。他看起来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稀疏,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皱纹深刻,像干涸河床的裂纹,但一双眼睛却异常清亮,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肉首视骨骼。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鼻梁上架着的那副眼镜。镜框是普通的黑塑料,镜片却是一种罕见的、厚重的琥珀色,颜色深浓,几乎不透光,像两片凝固的树脂,将他眼睛深处的神情完全遮蔽。

“李法医,久仰。我是王夷甫。”他的声音不高,带着川西口音特有的平缓,却有种奇特的穿透力,像手术刀划过皮肤。

李长山起身握手:“王老,您好。正想向您请教这几起案子。”

王夷甫微微颔首,没坐,目光扫过李长山桌上摊开的卷宗照片,在那具冻僵在火堆旁的尸体照片上停留了片刻。“冻死,没错。”他平静地说,“但让他冻死的,不是外头的天气,是他骨头缝里钻进去的‘寒气’。”他伸出枯瘦的手指,隔着照片虚点尸体的西肢关节部位,“李法医要是复检,不妨重点看看这些地方的骨髓腔……里面,应该结冰了。”

李长山心头剧震!骨髓腔结冰?这简首是天方夜谭!人体在低温环境下,血液会优先保证核心脏器,肢体末端坏死常见,但骨髓腔深藏骨骼内部,怎么可能单独结冰?

王夷甫似乎没在意他的震惊,又指向溺毙焦尸的照片:“水里的焦炭……烧他的不是火,是水里的‘阴火’。查查他心包液,是不是有股子……硫磺混着烂鱼虾的味儿?”最后,他的手指落在撑死的老太太照片上,琥珀镜片后似乎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饿死鬼填了饱死坑……她吃下去的,不是粮食,是‘念头’。剖开她的脑,看看丘脑下部,是不是肿得像个泡发的馒头?”

每一句话都像一颗冰弹,砸在李长山的心上。荒谬!离奇!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诡异笃定。更让李长山感到不适的是王夷甫的眼镜。那厚重的琥珀色镜片隔绝了一切窥探,让李长山完全无法判断对方的表情和眼神,仿佛在和一个戴着面具的幽灵对话。

“王老,这些……有科学依据吗?”李长山忍不住问。

王夷甫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扯动了一下,像是在笑,又像是某种更复杂的表情。“科学?”他轻轻重复了一遍,声音飘忽,“眼见的,就是依据。李法医,这世上的东西,有些……用平常的眼睛,是看不见的。”他抬手,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鼻梁上的琥珀镜片。

一股寒意顺着李长山的脊椎爬上来。

随后的复检,如同坠入更深的噩梦。

在省厅带来的更精密的设备下,李长山带着巨大的心理障碍,再次解剖了那具冻僵的焚尸。当骨锯切开死者的股骨,暴露出发灰、失去正常髓脂光泽的骨髓腔时,一股肉眼可见的、带着冰晶碎屑的寒雾“嗤”地一声逸散出来!旁边的温度计指针瞬间跌破了零度!那骨髓腔深处,真的凝结着细小的冰晶!

溺毙的焦尸,心包积液散发着浓烈刺鼻的、如同臭鸡蛋混合腐烂海鲜的恶臭!经检测,含有大量异常的硫化物和某种未知的有机酸。

而那个撑死的老太太,开颅后,丘脑下部区域果然异常,呈现诡异的胶冻状,显微镜下可见大量增生的、形态怪异的胶质细胞和……一种极其微小的、如同线虫般的透明结构在组织间蠕动!

李长山站在解剖台旁,手套上沾着冰冷的骨髓碎屑和那令人作呕的胶冻状脑组织,胃里翻江倒海。王夷甫的话,一字不差地应验了。这绝不是经验!这超出了人类感知和现有科学的边界!那副琥珀色的眼镜后面,到底藏着什么?

怀疑和恐惧如同藤蔓,紧紧缠绕住李长山。他决定跟踪王夷甫。这个神秘的老法医,成了这团迷雾中唯一的、也是最诡异的线索。

机会在一个暴雨倾盆的深夜降临。

急促的电话铃声撕裂了县局值班室的寂静。城郊乱葬岗附近发现一具无名男尸,死状蹊跷。李长山几乎是和王夷甫同时接到通知。他故意拖延了一下,等王夷甫那辆破旧的自行车铃声消失在雨幕中,才开着吉普车远远跟上。

乱葬岗在县城西南的荒山坡上。大雨如注,天地间一片混沌的漆黑,只有吉普车大灯劈开两道微弱的光柱,照出泥泞小道上飞溅的水花和狂舞的树影。车只能开到山脚,李长山弃车,穿上雨衣,深一脚浅一脚地摸黑爬上山坡。

狂风卷着冰冷的雨水抽打在脸上,生疼。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气和一种更深的、若有若无的……腐烂甜香。乱葬岗在雨夜里像一片起伏的黑色巨兽脊背,几座歪斜的墓碑如同怪兽的獠牙。远处,一点微弱的光在风雨中摇曳,像鬼火。

是王夷甫!他打着一盏老式的、玻璃罩都裂了缝的煤油防风灯,正蹲在一座明显是新堆起的土坟前!雨水顺着他花白的头发和那件旧中山装往下淌,他却浑然不觉。

李长山匍匐在一块冰冷的墓碑后面,心脏狂跳,屏住呼吸,透过雨幕死死盯着。

只见王夷甫放下煤油灯,竟从随身携带的那个磨得发亮的旧皮箱里,拿出了……解剖刀、镊子、骨锯!他动作麻利得不像个老人,几下就挖开了坟头松软的湿土,露出下面一具用破草席草草包裹的尸体!一股浓烈的恶臭瞬间在雨水中弥散开来。

他毫不犹豫地剖开了尸体的胸腔和腹腔!动作精准、冷静,带着一种非人的效率。煤油灯昏黄跳跃的光,映着他鼻梁上那副厚重的琥珀色眼镜,镜片反射着诡异的光。

李长山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和巨大的恐惧,用带来的望远镜死死盯着。他看到王夷甫用镊子从尸体腐烂的内脏里,小心翼翼地夹起一些东西——那是一些极其微小的、白色的、还在蠕动的……蛆虫?但又不像普通的蛆,它们身体更细长,几乎是半透明的,头部似乎还有细微的、如同口器般的结构。

更让李长山魂飞魄散的一幕发生了!

就在王夷甫专注于那些白色蠕虫时,一阵狂风猛地刮过,他头上那顶破旧的草帽被掀飞!昏黄的煤油灯光,瞬间清晰地照亮了他的脸!

李长山手中的望远镜差点脱手!

王夷甫的双眼!那隐藏在琥珀色镜片后的双眼!

眼眶里,根本看不到正常的眼球!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不断蠕动、相互纠缠的……白色蛆虫!它们填满了整个眼窝,如同两窝沸腾的蛆巢!一些蛆虫甚至探出了眼眶边缘,暴露在冰冷的雨水中,扭曲着细长的身体!

“它们饿急了……”一个干涩、沙哑,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李长山耳边响起!带着一股冰冷的、混合着泥土和腐烂内脏的气息!

李长山浑身汗毛倒竖,猛地回头!

王夷甫不知何时己经站在了他藏身的墓碑旁!浑身湿透,雨水顺着他沟壑纵横的脸往下淌。那副琥珀色的眼镜重新戴回了鼻梁上,镜片后一片死寂的浑浊。他微微歪着头,“看”着惊骇欲绝的李长山,嘴角咧开一个极其诡异的弧度,露出焦黄的牙齿。

他的声音低沉,一字一句,像冰冷的钉子钉入李长山的耳膜:

“李法医,你手套破洞的食指……痒吗?”

李长山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他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为了操作精密仪器,他习惯只戴一层薄乳胶手套。食指指尖处,不知何时被什么锐物划破了一个米粒大的小洞!手套破口边缘,沾染着一点刚才解剖时留下的、那老太太丘脑下部异常的胶冻状物质!

一股难以忍受的、钻心蚀骨的奇痒,伴随着细微的、如同无数针尖在皮肉下攒刺的麻痛感,正从那个小小的破口处,凶猛地向整根食指蔓延!皮肤下的血管似乎在突突跳动,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李长山的心脏!他发出一声短促的、不似人声的惊叫,猛地甩掉右手的手套!食指暴露在冰冷的雨水中——指尖那个小小的破口周围,皮肤己经变得青紫,而在的皮下,几点极其细微的、闪烁着微弱白光的……东西,正如同苏醒般,缓缓地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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